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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郎道:“看在妾身指點相公迷津的份上,也該將入谷所得見告吧!”
柳南江道:“在下的確是一無所得。”
白衣女郎輕叱道:“你要狡辯!你分明去過飛瀑後面的石窟,你卻不予承認。這證明你在石窟中發現了什麼不欲告人的隱秘。”
柳南江不悅地質問道:“姑娘何以一口咬定在下去過石窟?”
白衣女郎冷笑道:“如果你不發現那座石窟,你此刻必然重回谷中再去一探,不至於無動於衷?而且你身上留有麝香之味,這證明你不但去過石窟之中,而且還翻看過那些被殺武士的衣袋。”
緩步走到柳南江近前,伸出手來,道:“相公應該大方點,所得何物,不妨拿出來讓妾身瞻仰一番,妾身指引相公前來,也算功不可沒吧?”
這白衣女郎此時言辭咄咄逼人,神情與前完全不同。
鉚南江沉聲道:“姑娘逼人太甚了!不要說在下並無所得,即使在下有所得,不拿出來也是在下自由,姑娘豈有一再相逼之理?”
語氣一頓,接道:“雖然如此,在下對姑娘指點迷津之情,仍然永記胸懷。”
言罷,掉頭而去。
白衣女郎卻一閃身,攔住柳南江的去路,沉叱道:“慢走!”
從那白衣女郎移形換位的身法看來,顯然有過人的武功。
柳南江立即全神戒備,同時發問道:“姑娘意破何為?”
白衣女郎沉聲道:“相公難道忘了你我訂定的‘子午之約’嗎?”
柳南江驀然想到那張訂約之箋,忙問道:“杜曲旅店中那張紅箋是姑娘留下的?”
白衣女郎道:“正是妾身所留。”
柳南江道:“在下以為這是片面之約,並未獲得首肯……”
語氣一頓,接道:“而且也沒有說明,入谷如有所得,應由二人共享。”
白衣女郎冷笑道:“相公說出此話,可稱無情無義已極。妾身得知‘子午谷’之方位後,即告與相公知得,因妾身尚記得與相公訂有‘子午之約’,雖未曾約定如有所得該由二人共享,但是由二人共知,應該不算是過分的要求。”
柳南江點點頭,道:“的確不算過分,不過,在下並無所得。”
白衣女郎一擺頭,道:“妾身不信。”
柳南江道:“不信又該如何呢?”
白衣女郎道:“讓妾身搜一搜你的身上。”
柳南江不禁勃然大怒,厲叱道:“姑娘也過分放肆了!”
白衣女郎福了一福,道:“請恕妾身放肆。”
話聲一落,右手閃電般閃出,向柳南江的衣襟處抓去。
出手之快,為柳南江生平僅見。
柳南江連忙展開“射影掠光”的身法,終算堪堪躲過。
可是,那白衣女郎第二抓又到。
只因師父曾告訴他,“子午谷”中的一樁隱秘對今後整個武林有莫大的影響,因此柳南江才寧可欺瞞而不將實情告訴這個白衣女郎。
但是,他心中卻因此而萌生一種愧疚之情。所以白衣女郎向他動手時,他並沒有想用劍去抗拒她:何況對方所抓的只是他的衣襟,而沒有指向他的要害。
第二抓柳南江又以“射影掠光”的身法閃開。
白衣女郎輕叱一聲,雙掌同出,左手去抓他的衣襟,右手卻抓向他腰際的“會池”大穴。
用意非常明顯,是想教他顧此失彼。
柳南江說道:“姑娘逼人太甚!”
叱喝聲中,左掌橫胸一格,右手也準備拔劍出鞘,抗拒對方的攻勢。
“叭”的一聲,柳南江的左掌和那白衣女郎的左掌硬碰硬地接住。而他的長劍也沒有拔出來,原來他的右腕被那白衣女郎握住了。
兩人距離不過數寸,那白衣女郎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射出逼人的光芒,冷聲道:“相公最好不要動,妾身知道相公長劍一出,濺血方收,到時妾身因不願濺血當場,必是全力一搏,對你我均無好處。”
柳南江此時不禁心頭狂駭,兩人左掌接實,在內力的較量上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可是他的右腕因抓住劍柄時,被對方柔荑扣住,在這一方面他顯然已落了下風,難以討好。
柳南江驚駭之餘,強持鎮定,道:“姑娘究竟有伺企圖,不妨明說吧!”
白衣女郎道:“妾身私心自問,確實不願頂撞相公,可是事非得已,務請相公見諒。”
話聲中,右腕突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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