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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雲鵬縱聲大笑道:“哈哈!想必柳兄不是在吹牛誇口。”
笑聲一收,沉聲接道:“柳兄的利劍怎不見佩掛在身?”
柳南江冷笑道:“尊駕是否想見識見識?”
肖雲鵬點頭道:“不錯,在下的確想見識見識。因為從柳兄的眼神看來必定是一位御劍高手。不過,單憑劍法未必就能傷著祝永嵐,還要有一把好劍。因此,在下很想瞻仰一下柳兄的那把劍。”
柳南江語氣森冷地說道:“機會多的是……”
向秦茹慧一揮手,接道:“秦姑娘!我們走吧!”
秦茹慧本來有一肚子的火氣,說也奇怪,此時,柳南江向她揮手示意同行,她心胸中的怒火竟然全都消失。
但她並未立即表現出自己的意願,卻將目光向肖雲鵬瞟了一眼。
這樣一來,不禁使柳南江大大生疑,沉聲道:“秦姑娘,你可知肖雲鵬是個聲名狼藉的‘花花太歲’,你怎能和他同行?”
秦茹慧點點頭,道:“我知道。不過,肖相公不但數了我的命,而且對我更勝正人君子。”
柳南江一愣,道:“真的!”
肖雲鵬微笑道:“柳兄說在下聲名狼藉,在下絕不否認。誰都知道我肖雲鵬縱情酒色,不過,在下救過之人,絕不會再加以傷害。秦姑娘正是如此,嘿嘿!柳兄要與秦姑娘同行,在下還未必放心哩!”
柳南江道:“只要秦姑娘放心就行了。”
肖雲鵬道:“在下得問問秦姑娘。”
一轉身,面對秦茹慧接道:“姑娘願意和他同行嗎?”
秦茹慧羞怯不勝地點點頭道:“自然願意。”
肖雲鵬訝然道:“咦!姑娘不是說,在此等他,是為了興師問罪嗎?”
秦茹慧粉頰通紅,語氣遲疑地說:“那……那只是氣話。”
肖雲鵬縱聲大笑道:“哈哈!在下整天在脂粉陣中打滾,就猜不透女人之心?看來女人心是世上最最變幻莫測之物了。”
說著,朝柳南江洪拱手,道:“柳兄!別了,但願祝永嵐被你傷的不重,否則,你就害我肖雲鵬跑了一趟冤枉路啦!”
言罷,飛身離去,霎時不見。
柳南江默默地望著肖雲鵬的背影出神,從他的話中隱約可以聽出他和祝永嵐見面是有某種目的。
良久,秦茹慧方才柔聲問道:“柳相公!你在想什麼嗎?”
柳南江輕“噢”一聲,回過神來說道:“你方才說肖雲鵬曾救過你一命,是怎麼回事?”
秦茹慧道:“我離開”祥雲堡“之時,秦羽烈曾派人攔劫,使我背中三箭。當我趕到我們約見的地點時,又不見你,傷重仆倒於雪地之中,幸而肖雲鵬發現了我,將我背至一座山神廟中,為我療傷,這凱不是救我一條命?”
柳南江道:“那麼,那方玉佩可曾到手?”
秦茹慧語氣幽怨地說道:“你不問我受傷的情形,卻只問那方玉佩可曾到手,可見你的目的只是要得到那方玉佩了。”
柳南江喟嘆一聲,道:“姑娘不應怪我,你難道不明白那方玉佩對我有多麼重要嗎?
秦茹慧點點頭,道:“我知道。所以當我三日後傷愈遇見歐陽玉紋時,雖然她一再要我去見你,我卻拒絕了,我實在沒有勇氣,因為我沒有拿到那方玉佩,我只得到一個空空的錦盒。”
柳南江頓足嘆道:“既然沒有得到玉佩,你就不該和秦羽烈決裂的。”
秦茹慧道:“這是我未曾想到的事情,原來秦羽烈早有防範,他只給我一個空盒,當時為了急欲脫身,未及細察,待過了三日,我自昏倒中甦醒過來時,才發現是個空盒。”
柳南江道:“三日後你才察看?!會不會是肖雲鵬拿走了?”
秦茹慧搖搖頭,道:“不可能的,錦盒被箭鏃上下穿透,如果玉佩在我離堡時置於錦盒之中,錦盒會被箭鏃射穿嗎?”
柳南江道:“如此說來,那方玉佩仍在秦羽烈的手中了?”
秦茹慧點點頭,道:“那是可以斷言的。那晚我騙說要將玉佩和鐵劍帶回房中仔細察看,他起先有些不願意,接著,他很大方地給了我,並護送我回房。他甫一離去,我即暗中潛出,立刻就受到武士的包圍,他也接踵而至。顯而易見,他早有防範,既有防範,怎肯將玉佩交給我呢?而且當我帶箭逃離之際,並沒有派人來追蹤於我。由此可以知道,那方玉佩一定仍在他的手中。”
柳南江“唔”了一聲,道:“秦姑娘你一向精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