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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雲錦不禁大驚失色,愣立當場。
柳南江冷聲道:“花管事,煩你轉告貴堡主,我祝永嵐已和冷如霜聯盟,專門和秦羽烈作對。‘祥雲堡’一日不垮,我們就一日不會幹休。”
花雲錦冷笑了一聲,飛身上了房頂,其餘幾個人也相繼跟上,鼠竄而逃。
柳南江向凌長風拱拱手,道:“少俠安歇吧!以後凡事多加小心。”
凌長風目光注視著柳南江,道:“尊駕因何要冒祝永嵐之名?”
柳南江不禁一怔,輕聲問道:“少俠因何知道在下冒名?”
凌長風道:“祝永嵐身受劍創,倒臥雪地,為黃衫客所救,並代其療傷,如今尚未痊癒,自然尊駕是假祝永嵐了。”
柳南江驚道:“少俠說黃衫客為祝永嵐療傷,是真的嗎?”
凌長風道:“一點兒也不假,在下午間還見過姓祝的。”
柳南江道:“黃彩客與祝永嵐如水火,互不相容,黃衫客竟然會為其療傷,豈非怪事?”
凌長風道:“黃衫客言道:‘為人不可乘人之危,即使祝永嵐罪該萬死,也該將他的傷勢療愈後再去殺他,方合人道。’”
柳南江讚道:“黃衫客的磊落胸懷,委實令人欽佩。”
語氣一頓,接道:“令妹可能落於祝永嵐手裡,他可曾說出?”
凌長風搖搖,道:“據祝永嵐言道,他並不知道舍妹的下落。”
柳南江道:“他的話焉可輕信?”
凌長風道:“祝永嵐雖然行為乖張,素性貪婪,畢竟已望六旬,黃衫客為其療傷,令其感激流涕,諒不致誑語欺人。”
柳南江喃喃自語道:“這就奇了,凌姑娘若非被祝永嵐所擄,又到何處去了呢?”
凌長風悄聲問道:“尊駕是誰?”
柳南江道:“不必問,日後自知。”
凌長風輕笑道:“不過,在下已知道尊駕是誰了,易容雖妙,眼神難藏。”
柳南江輕聲說道:“長風兄不必說破,謹防隔牆有耳。”
凌長風點點頭,道:“在下曉得。”
語音一壓,接道:“黃衫客極欲與你一見。”
柳南江問道:“他在何處?”
凌長風道:“杜曲鎮上‘唐家老店’。”
柳南江道:“在下天明就去,長風兄在此還是多加小心為妙!”
柳南江回到房中,掩上了房門,重又坐上了炕頭。
當他正準備閉眼調息之際,目光隨意地向炕榻另一端瞟去。
突然,他一顆心狂跳起來,坐在炕頭另一端的秦茹慧竟然不見了。
柳南江飛身離炕,首先檢杏窗戶,木楔子從裡面楔得牢牢的,可見秦茹慧不是從窗戶出去的。那就是從門口出去的?
有什麼事必須深夜離店嗎?為什麼不向柳南江打聲招呼?
難道她突然發現了什麼,連打招呼都來不及就追蹤上了嗎?
柳南江微一沉吟,重又縱出房門,飄落院中。
四下一看,毫無燈影,連對面的凌長風也已閉門就寢了。
正待縱上房頂看個仔細,驀見一道人影自屋脊直瀉而下,迎面撲來。
柳南江眼尖,一看就知道正是他要尋找的秦茹慧,連忙疾聲呼道:“秦姑娘!你……?”
秦茹慧已飛快撲至,脫口呼道:“噤聲!房裡說話!”
皓腕一搭柳南江手臂,兩人同時各彈雙腿,如疾矢般縱回房內。
關上房門,柳南江這才問道:“秦姑娘,何事令你這般倉惶?”
秦茹慧道:“秦羽烈來了,而且還帶數十名武士,圍困了這家‘高升店’。”
柳南江噢了一宗,暗皺眉頭,道:“姑娘是聽見什麼動靜才出房察看的嗎?”
秦茹慧道:“自從經過那黑衣人為我療傷之後,不但內力大增,聽覺也特別敏銳,你與花雲錦的談話聲將我從靜坐調息中驚醒,本想傾聽你們說些什麼,卻聽到了秦羽烈的聲音。”
柳南江驚道:“有這種事?”
他方才在院中並未聽到什麼動靜,秦茹慧在房內卻聽到店外秦羽烈的說話聲,怎不令他吃驚呢?
秦茹慧道:“秦羽烈的聲音我所得太熟奇%^書*(網!&*收集整理悉了。雖然相隔極遠,他的話家也極其輕微,卻能字字入耳。”
柳南江道:“因此姑娘就出房察看,是嗎?”
秦姑娘螓首一點,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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