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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彤行禮退去,移時,與花雲錦一同進去。
花雲錦矮矮身子圓圓面孔,宛若一尊彌陀佛像。但他卻也是“祥雲堡”中的一員大將:
不僅是一個排難解紛的能手,也是一個驃悍的熱手,尤其對於率眾奇襲,更有獨到的功夫。
秦羽烈一擺手,問道:“藍衣武士隊有多少名武士?”
花雲錦答道:“四十名,一名不缺。”
秦羽烈輕……“唔”了一聲,又問道:“可有畏縮不前之人?”
花雲錦賠著笑臉道:“藍衣武士為本堡精英,一臨陣前,莫不奮勇當先,絕無畏死之人。”
秦羽烈冷笑道:“我卻不信。”
花雲錦不禁一愕,連忙又賠笑道:“屬下所回俱屬實情……”
秦羽到冷聲道:“難道連一個畏縮不前的也沒嗎?”
花雲錦顯然摸不清秦羽烈有何用心,回顧公孫彤一眼,後者卻向他遞了一個眼色。
龍雲錦立刻會意,轉機回道:“如果刻意挑剔的話……”
秦羽烈一擺手,制止他說下去,然後吩咐道:“去挑選五個陣前不勇之人前來聽候差遣。”
花雲錦只得應聲退下。
秦羽烈向公孫彤一擺手,道:“你也去。人選出來候在門外,不經傳喚不得進來。”
公孫彤喏喏退去。
不過一刻工夫,廟外傳來公孫彤的稟報之聲,道:“啟稟堡主,人已帶到。”
秦羽烈揚聲道:“召喚一人進來。”
立即,一個英氣勃勃的藍衣武士走了進來。
秦羽烈雙手敞開身上那件腥紅大氅的兩襟,道:“過來,拔出我腰間的長劍。”
秦羽烈訓練屬下武士,最著重的就是絕對的服從。
因此那名藍衣武士毫不猶豫地伸手拔出秦羽烈腰際的那把鐵劍。
秦羽烈向那武土揮揮手,道:“緩緩向後退去。”
那武士遵命後退。
秦羽烈默默數步數,不過才退後兩步,那名武士砰然摔倒在地。
秦羽烈放眼望去,只見那武士提劍之手已然為黑,眨眼之間,另一隻手及面部也轉為烏黑,雙睛暴出,口噴鮮血而亡。
秦羽烈心頭暗驚,暗道:“好厲害的毒!”
秦羽烈又揚聲喚道:“再進來一個。”
第二名武士立刻走了進來,雖然地上橫陳著同伴的屍體,這名武上卻毫無驚懼之色,仍然精神奕奕地聽候差遣。
秦羽烈向地上一指,道:“去將地上那把長劍拾起來。”
自然,這名武士又遭遇到與前一名武士相同的命運。
不過,他握劍的時刻較長,直到他後退十二步之時,才毒發倒地而死。
顯然,劍柄上的毒物經過第一個武士吸收後,已經輕微了不少。
接著,第三個武上被召了進來。
這個武上握劍的時間更長,他在廟堂內繞著圈子走了百步之多,才毒發倒地,又掙扎了約盞熱茶工夫,才痛苦地死去。
第四名武士握著那把長劍在廟內走來走去,幾乎有半個時辰也沒有中毒現象,秦羽烈不但殘忍,也真有耐性,眼看著他的部下一個個來吸取劍把上的毒物。
半個時辰過去,秦羽烈問道:“體內可有不舒服的感覺?”
那名武士搖搖頭,回道:“沒有。
秦羽烈道:“用左掌心緩慢地去擦拭劍身的兩面。”
他是懷疑劍身上有毒,因此讓這名武士去作試驗。
武士遵命將鐵劍放在左掌心內反覆擦拭,仍沒有中毒現象。
秦羽烈放心了,乃一擺手道:“將劍放在神案上,然後過來。”
武士遵命放好鐵劍,來到秦羽烈面前。
秦羽烈教他將雙手伸出來。
反覆檢視,無絲毫中毒現象。
照說這名武士總算幸運地逃脫了一死的厄運,秦羽烈卻沒有放過他,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那名武士的右腕。
不過眨眼之間,那名武士的右手就變為黑色,接著通體變黑。
秦羽烈一鬆手,武士就倒了下去,原來秦羽烈的右掌不但拿過那把鐵劍,也曾抓過冷如霜手中的九指魔杖,因而染上了劇毒。
第五名武土被召喚進來,他沒有再去拿那把長劍,而是動手為秦羽烈解衣,腥紅大氅,腰際劍鞘,紫色大褂,皂翠色褲,依著順序,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只剩下了藍色的內衣褂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