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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聽話的乖孩子!”
福兒不禁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待他看見秦羽烈掀簾而進時,他才明白了秦茹慧的用意。
不過,他心中卻暗暗嘀咕:秦茹慧不但沒有向秦羽烈舉發他潛進書房的事,看來還有心遮蓋,這又是什麼緣故呢?
福兒暫且打消疑念,向秦羽烈恭恭敬敬一揖,道:“參見堡主。”
秦茹慧向他揮揮手,道:“福兒!我要和爹說話,你先出去吧!”
福兒應聲退下。
秦羽烈神色凝重地道:“茹慧!你方才到我書房裡去過嗎?”
秦茹慧點點頭,道:“去過。”
秦羽烈“噢”了一聲,又問道:“你要找尋什麼東西嗎?”
秦茹慧道:“我想尋找那方玉佩,再看看那把鐵劍。”
秦羽烈道:“你真是讓我虛驚一場,我還以為……”
說到這裡,卻又將話頓住了。
秦茹慧悄聲問道:“爹!你原來以為是誰去過了呢?”
秦羽烈向門外指了一指,壓低了聲音,道:“我以為是福兒去過了。”
秦茹慧故作驚疑之色,道:“他!他怎麼敢潛進爹的書房呀?”
秦羽烈冷笑道:“想不到你如此聰明竟也胡塗了,柳南江將福兒留在我身邊是有用意的。”
秦茹慧搖搖頭,道:“爹!不會吧?柳相公不可能……”
秦羽烈介面道:“茹慧!我絕不會看走眼的,不過是故作不知罷了。”
秦茹慧喃喃道:“憑他一個娃兒,又能起得了什麼作用!”
秦羽烈道:“這個小娃兒精靈得很,千萬別露聲色,看他耍什麼花樣。”
秦茹慧沉吟了一陣,道:“爹!我有個好主意,讓他走。”
秦羽烈搖搖頭,道:“那不必。”
秦茹慧振振有辭地道:“萬一被他們知道了什麼秘密,放他又不好,殺他又不好,因為我們總還沒有和柳南江扯破臉皮。”
秦羽烈想了一想道:“如何教他走呢?總得有個理由才行啊!”
秦茹慧道:“理由我早想好了,就是要他去查訪柳南江的生死之秘。”
秦羽烈點點頭道:“這樣也好。”
秦茹慧立刻召喚錦兒,要他去喚福兒來。
不旋踵間,福兒來了,他多少有點擔心東窗事發。不過,他也很鎮定:年齡雖少,在進堡之初,他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不待秦羽烈發話,秦茹慧就搶先說道:“福兒!堡主要派你一件差事。”
福兒已看出秦茹慧有心為他遮蓋,膽氣不禁一壯,向秦羽烈一揖,道:“聽憑堡主吩咐。”
秦羽烈道:“柳相公生死不明,我有心要你去查訪他的下落,可願前往?”
福兒連忙點頭,道:“承堡主如此關懷,小人自然願意前往。”
秦茹慧道:“那就連夜走吧!”
福兒行禮告退,道:“小的這就去打點行囊,立刻上路。”
秦羽烈道:“到龍管事那兒去取五十兩銀子做盤費,就說是我的吩咐。”
福兒道:“多謝堡主。”
言罷,從容退去。
福兒明白這是秦茹慧的意思,如果說是發覺他有所圖謀而將他打發走,也未嘗說不通。
不過,她又為何在事先說破呢?
他想來想去想不通,更使他困惑不解的是,自秦茹慧那次傷愈後,性情經常冷僻異常。
今晚對他卻如此寬厚,又是為何呢!
亥正,福兒終於離開了“祥雲堡”。
雖然柳南江交給他的使命沒有完成,卻畢竟離開了龍潭虎穴。
秦茹慧雖為他遮蓋一時,卻未必會遮蓋水遠。
一旦被秦羽烈知悉,絕不會輕恕他的。
福兒在堡門口微一猶豫,就放開步子向杜曲的方向奔去。
一口氣走了二十里路,驀然一個人影擋住去路。
福兒停步一看,那人竟是秦茹慧。
福兒不禁吸了一口涼意,暗忖:“莫非堡內下手不便,要到這郊外來殺我?”
秦茹慧和聲發話道:“福兒!你可知道為何能活著離開‘祥雲堡’的。”
福兒一揖,道:“多謝姑娘成全。”
秦茹慧搖頭,道:“我不稀罕言謝,我要你給我辦一件事。”
福兒遲疑地道:“只要福兒能辦得到,一定為姑娘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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