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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向柳南江問道:“聲音可像?”
柳南江回道:“無所謂像不像,他根本就是公孫彤本人。”
黃衫客沒有再問,向秦羽烈拱拱手道:“本人告辭。”
秦羽烈討然道:“這是何意?”
黃衫客道:“見到公孫總管,本人的來意也就不必說了。”
秦羽烈麵包一沉,艴然不悅地道:“尊駕太以反覆無常了。方才言道:”要當著公孫總管之面方能說明來意,此刻又道,見到公孫之面,來意不必說了,尊駕莫非存心要戲耍秦某?
“
黃衫客淡淡一笑,道:“堡主若想聽聽,本人說出來也無妨。”
語氣一頓,接道:“本人是為了送回公孫總管的屍體而來,公孫總管既然健在,那自然是本人弄錯了,所以就要告別。”
秦羽烈環目遽睜,暴叱道:“尊駕如此捉弄,未免太過分了吧?”
黃衫客嘿嘿一笑,道:“堡主果然誤解本人一番好意了。”
秦羽烈沉聲道:“你送來的屍首呢?”
黃衫客回身一指,道:“現在車廂之中。”
秦羽烈向花雲錦一擺手,花雲錦又向身邊武士示意,立即有兩名武士到車廂之中抬下一具屍體,放在大廳的廊下。
那具屍首身穿錦服,軀體高大,面目全非,已無法辨認。
秦羽烈在一見屍首之初,面上稍露驚色,在經過一番凝視後,復又冷笑道:“尊駕一番好意秦某不得不謝,不過,秦某想請教一下,屍首面目全非,尊駕何以知道死者是公孫總管?”
黃衫客從容不迫地答道:“臘月初三酉正光景,本人曾見公孫總管乘此車自貴堡前去鳳翔,今見此人橫屍車旁,自然要猜想公孫總管可能業已遇害,堡主不妨細看一下,這兩頭大紅騾不正是貴堡所飼養嗎?”
秦羽烈嘿嘿一笑道:“難得你如此細心,不過秦某人難免要向尊駕潑一盆冷水,這兩頭拖車的大紅騾既非本堡所飼養,而公孫總管在入冬以來也未曾走出堡門半步。”
黃衫客頻頻以手拍額,道:“莫非本人看走眼了嗎?”
公孫彤沉聲道:“尊駕只為取鬧,竟然冒風雪半夜來此,興致實在太好了。”
黃衫客笑道:“這叫做好人無好報……”
語氣一頓,接道:“就請二位做個好事,將這具無名屍體掩埋一下吧!本人告辭。”
秦羽烈卻毫無怨色,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秦某人就不留了!”
語氣一頓,接道:“尊駕能否預告,下次光臨本堡,將是什麼花樣?”
黃衫客似笑非笑地道:“也許本人要帶走幾顆頭顱。”
秦羽烈將頭一點,道:“行!不過尊駕別忘了帶一把割頭的利劍。”
黃衫客未再答話,遂自上了套車,柳南江揚鞭一揮,直奔堡外而去。
套車駛過曲江小鎮,來到一座密林之中,黃衫客方始喝令柳南江停車,並命他到車廂中來。
柳南江進入車廂後,開口說道:“前輩的推斷可能只對了一半,祝永嵐是竺道臺的化身,由他所施展出來的”風林十八掌“已可證明絕不會錯。不過,若說公孫彤也是竺道臺的化身可能就錯了。”
黃衫客道:“娃兒!你是因為看見公孫彤在‘祥雲堡’中才如此說的嗎?”
柳南江搖搖頭,道:“並不!在下還有別的理由可以證明。”
黃衫容道:“說說看!”
柳南江道:“我們來此將近有一個時辰,如果公孫彤真是竺道臺的化身,他必然會趕回堡來察著一番,芙蓉仙子雖然不弱,要想久久困住他,那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黃衫客“唔”了一聲,道:“還有嗎?”
柳南江道:“如果公孫彤即竺道臺,那麼,那位祝永嵐也即為公(缺453頁)
黃衫客道:“娃兒因何不信,老夫又何必去冒死人之名?”
對方言之鑿鑿,使柳南江拋卻疑念,同時對方逼迫他答應和凌菲結婚之事看來,說他是凌震霄倒是可信的,他顯然已看出了他的女兒對柳南江頗有好感,所以加以促成其好事。
現在,柳南江已完全將對方當作凌震霄了,因而同道:“前輩前往三老峰頭之初意,是否就是為了去奪得那方玉佩呢?”
凌震霄搖搖頭,道:“登山之初,絕無殺人劫掠之意。當時,老夫對鐵劍玉佩之事已探得不少蛛絲馬跡,也知道玉佩在肖雲達的手中,所以就與他約見,共商奪得鐵劍之途徑,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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