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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面擠滿了人,他們事先都不知道自己支援同門師弟是否會在這個擂臺,只有懷著僥倖的心理站在下方。
一百二十多名選手從清月閣主殿中步出,頓時響徹起震耳欲聾的鼓掌聲,還不時的響起各方支脈的口號。
例如最為囂張的玄脈,更是有弟子打出一條橫聯,上面寫著:拳震三脈,玄脈奪魁之類的,那些老一輩的看在眼中自然沒有太過在意,這種良性的競爭,他們是允許出現的,反而對這樣的橫聯很是滿意,就是要鼓動新入門的弟子更加賣力的比試,展現自己的身手,若是敗下陣來,才有動力更加努力的修煉。
隨著同一個擂臺的十名選手上臺,梁清風作為掌教,自然要說一些表示鼓勵的話,無非就是儘自己所能,切不可以性命相博,同時也宣佈了這一屆增加的物品獎勵,這一說出,更是那些弟子議論紛紛起來。
“什麼?蛻凡境界的兵器?看來這一代是未來掌事者的話並沒有錯!”
“看來掌門長老們是下足了血本,要讓這一代的弟子發揮出渾身解數,這數十年來的沉靜,或許清月派會因此一鳴驚人!”
諸多此類的議論紛紛響起,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觀看比試,個個摩拳擦掌,興奮不已,有一些去年的弟子遺憾落敗,很想重來一次,如今見這麼多師弟彷彿重演劇情一般,更是感同身受,內心激動。
“咚咚”
隨著鑼鼓的敲響,也代表著新入門弟子比試大會開始,第一個擂臺,第一輪對戰的便是一號與一一九號,其餘數十個擂臺,也一併打響。
張逆站在臺下,觀看著擂臺上的二人,實力皆是極靈者七段,施展著各自的靈技,可謂旗鼓相當,一時難分上下。看見二人的實力,張逆不禁有些感嘆,清月派果真強大無比,連剛剛入門的兩名弟子便是達到了極靈者七段,這要是放到外面,多方勢力不拉攏那才稀奇。
張逆喜歡觀看別人比試,從中獲得一些技巧,三人行,必有我師,常言道天生我才必有用,每個人都有自己所長之處,學習之並無大過。
可總是會有小人從中打亂他的觀看,只見一個身影攔在眼前,擋住了視線,赫然是那司徒刀,他一臉輕蔑,嗤笑道:“沒想到我們竟如此有緣,第一場便讓我遇上了你,嘖嘖,只可惜你碰上了我,要不然以你的實力也可以打進前十,現在看來,只能排名第六十一了。”
這便是優勝劣汰的規矩,一百二十名分為兩方,輸的一方敗下陣來,因此也就只能爭取六十之後的名次。
這也變相說明,抽籤時的運氣是多麼重要,要是你擁有前十的實力,卻遇見擁有前五實力的選手,那麼輸了就無緣這前六十名次,要是出現這樣的情況,那輸的人自然憋屈的要死。往年這種事沒少發生過,因此那些師兄師姐們都恨不得歷史可以重新編排一次,讓自己的實力與名次來個名副其實。
只可惜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了,所以他們只能把希望轉移到自己看重的師弟身上,若是自己的師弟遇上去年打敗自己的對手的師弟,那要是贏了自然又是一番爽。
這樣一來二去的,這每年一度的新入門弟子比試大會,不萬眾矚目那才稀奇。
司徒刀橫在張逆面前,冷眼相待,若不是不能屠殺同門,他恨不得馬上出手。雖說二人往日無怨今日無仇,可今天卻發生令他很不愉快的事,自己心中莫屬的美人兒,對自己是冷言冷語,而對這個不及自己相貌的男子卻溫柔可人,這極大的反差令他很不爽!
不爽所以就得找人出氣,那麼張逆自然成為了這個出氣的物件。
張逆本懶得鳥他,可這人實在可惡,之前就惡語相向,如今又攔在自己面前,用自己最為討厭的表情與語氣說出那一番話,是人都有三把火,張逆自認為自己足夠忍讓,若對方還得寸進尺,他絕不會像個軟蛋一樣。
“好狗不擋道。”
“你你說誰是狗?你有沒有教養?看你這難看的身穿打扮,肯定是第四代弟子,竟然如此無禮,按照輩分,你因當叫我一聲師叔公。”司徒刀故意把聲音放大,一下便吸引來幾人的目光,他很想讓別人看到張逆出糗的樣子,那才能抒發心中的不爽。
張逆聽到‘難看的身穿打扮’幾字,心中頓時怒火燃起,這可是穆念芹一針一線繡的,卻被人如此嘲笑,他怎能不怒?當即冷聲道:“說的便是你這條狗,等會擂臺上直接打得你哭爹喊娘,白痴!”
此話一出,頓時讓周圍的幾人一驚,司徒刀已經表明自己的身份,他可是掌門或者長老的弟子,這相貌平平的少年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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