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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種,你說呀!”
“楊偉民有興趣的是我……我的日本籍啊!你不知道嗎?在這裡,只要你有日本籍,就有很多好處。”
刀子抽離了我的臉頰。我鬆了一口氣,但呂方走調的笑聲旋即又將我的安心給吹得煙消雲散。
“原來如此,那臭老頭想要的只是你的日本籍啊!”
“他只是想有個有日本籍的傢伙在身邊,做事會比較方便罷了。”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把刀子。想到可能刀光一閃割斷我的喉嚨。心裡就很不舒服。
“好吧!”
呂方說道,放著微光的刀子鏘一聲收回了刀鞘裡。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本來想做掉你的,想想算了。”
呂方還是貼在我的身上,抬頭瞪著我。因為他的下半身緊貼著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小老弟硬了起來。
“我放過你,可是要給你一個當真正臺灣人的機會。”
“什麼?”
我真的聽不到他說什麼。自己像狗一樣喘著氣,連耳朵都聽不清楚。
“明天我要幹掉攻擊我們的日本人老大,你得跟我一起去,聽到了嗎?”
我喘著氣搖頭。憑我們倆就想殺進去,根本就是異想天開,搞不好兩個人都送命,說不定到時呂方還會丟下我一個人逃跑。
“不去的話,現在就要你死,雜種。”
又聽到鏘的一聲。刀子湊近了我的眼前。
“雜種,你打算怎樣?是想現在像野狗一樣死在這裡呢?還是跟我一起去幹掉日本人,做個真正的臺灣人呢?想死的話,我可不會讓你太舒服,總得先挑斷手筋腳筋,搞一搞你的玻璃。或者拔下你的牙叫你吞下去,挖下你的眼睛,再把我的給塞進去。怎麼樣?雜種。”
呂方說著用他那話兒頂著我的大腿。
“我、我去。”我費盡全力擠出話來。
“對嘛!不去怎麼行?”
呂方咧開嘴笑著,那是一種虐待狂恐嚇弱者的笑,也可說是變態被逼得狗急跳牆時的笑。雖然現在我認識很多會像這樣笑的人,但是對當時的我來說,那是我有生以來所見過最嚇人的笑,而且還是衝著我來的。呂方邊笑著邊玩弄著我的下體。我吃驚地往下看,發現自己的小弟早就像呂方的一樣硬了起來。
“不出我所料。你也很興奮嘛!你果然喜歡被男人搞。”
我搖著頭,但呂方毫不理會。我的姿態實在太弱勢了。
“我會成全你的,要不要我現在就在這裡幫你搞一搞?”
“不要……”
我哭了起來,恨不得一把奪下呂方手裡的刀子,把那漲得通紅的老弟給砍下來。
“好吧……以後再陪你玩。明天這個時間我會來找你。假如你敢開溜的話,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我根本沒有想逃的意思。現在的我已經被恐懼與屈辱逼得走投無路了,腦子裡想的只有如何把呂方給幹掉。
呂方走了以後,我還是緊張地喘了一陣。鎮靜下來之後,我匆忙把店裡收拾好,走上了夜晚的街道。
當時我的心裡沒有一絲慚愧或恐懼,一心只想找出法子幹掉呂方。光憑兩個人就想向那幫混混挑戰,根本別想活著回來。就算我們僥倖不死,呂方一定還會找我麻煩。
雖然我被妖魔所迷惑,但這並不是我的錯。那傢伙是個無論如何都得排除的障礙,否則我就無法繼續走下去。想要設法逃避只會讓他更得寸進尺。而排除這個障礙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給做掉。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打工存下來的將近三十萬圓放進懷中。接著,我找了一個觀察已久的毒販,用這筆錢向他買了五瓶裝在健康飲料瓶裡的甲苯(注:強力膠的溶劑)。付賬後,我又將一萬圓塞進毒販的手裡,問他哪裡可以買到白粉。他本來只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在我塞進第二張鈔票的時候,他就爽快地開口了。
“本來是我自己要用的,假如你不介意的話,再給我兩張就讓給你了。”
我也知道他已經看透了我的底,但是我並沒有意見,又給了他兩萬圓,拿回一小袋東西。買完東西后,我直接回家。當晚已經沒有任何事可做了,我窩在棉被裡,直到天亮還沒合過眼。
不知什麼時候我打了一個盹,清醒時,發現已經過了中午,我打電話給楊偉民的外甥,告訴他今天得請個病假。接著我從衣櫃裡翻出一件舊的防水外套,把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