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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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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黑色的骷髏,人們都叫他“黑骷髏”。王中維不喜歡黑骷髏這傢伙。令他驚異的是,車婉婉在她的辦公室擺了一排兵器,有長槍、關刀、鐵棒等等。車婉婉和黑骷髏翻江倒海的場面讓他感到噁心,他不能忍受車婉婉如此放蕩。當然這是他經常見到的場面,有時他會想這是車婉婉的權利,她有尋歡作樂放縱自己的權利。然後他關掉了電視,再一次臨窗而立,感覺這座城市在他腳底下漫延。

事實上,對於這個城市的一切,他不太清楚,好像這個城市的腐敗與陰暗,都是別人的,或者在他的眼睛之外。他對政治不感興趣,甚至常常記不得K市市長的名字。在K市裡,他彷彿是一個局外人。他想起車婉婉說過:你不熟悉地球上的東西。她將他看作一個外星人。他笑了笑,覺得她似乎不理解他,可是那又能怎麼樣,你在別人的眼裡,就是對世事一竅不通。

有時王中維想到這座城市的歷史。他想他應該怎麼樣描繪這座城市。現在K市已經是一箇中等城市,他曾經翻閱過縣誌,縣誌其實挺簡單的,沒有什麼深刻的記載。他想知道關於這座城市的野史,一些不為人所知的性史和事件。就是這樣,居民、街道和房屋,虛幻般地存在。如果他是一個作家,他想好好描寫這個城市,幾乎每一天。

他想起禁色俱樂部最近又發生了一樁命案,殺手黑玫瑰在那裡槍殺了一個副市長。他常去禁色俱樂部,為了打發時間。對他來說,那裡有一種放縱的感覺,他不想道貌岸然地做人,討厭那種整天繃著臉的人,可是他感覺自己就是那樣的人。有時他走上市區最高的望睚嶺上,看著遠處綠濛濛的山丘,覺得他的天地太小了,那些風景好像夢幻,遠離了自己。

緩慢(2)

王中維點燃一支雪茄煙,他知道很多人好奇夢之丸的生產。夢之丸是他發明的。他似乎洞察了人類存在的愚昧,映照出自身的幻想。這是他的天才發明,一個由抽象概念、虛幻的故事與大眾趣味構築的現在。夢之丸入侵了人們的精神世界和日常生活,這就是,由身體分離出來的感覺,變成了人們脆弱的快樂——他們依靠夢之丸,來尋找庸俗的短暫的快樂。

哪裡有想象,哪裡就有奇崛。比如,現在他轉換狼的基因,把一個人變成一個狼人,這似乎成為無稽之談。想象把無形的快樂變為商品,夢之丸是出售幻想的符號,預示著情感主宰世界的可能。夢之丸意味著情感的殺戮,這是一次戲劇空間的模擬,並由此引發趣味。真實的個性不再是遙遠的回聲,他想從繁衍的變異或陌生的事物中製造出接近內心的東西。現在他把莫飛變成一個狼人——莫飛吃了滲進狼的基因的夢之丸,成為一個狼人。他將不斷製造出各種充滿幻覺般的東西,把這視為深藍之吻。

匪夷所思的深藍之吻由他製造出來,必將震驚世界。他明白這不只是科學的發明,更是遊戲的存在。在某種程度上,人們追尋失落的情感。而人類往往揹負著放棄絕望的可能,或者背叛自身的絕望。這是他所追求的:和諧的夢想,自由解放的夢想,不斷疏導慾望的形式。這是一種繁複的鏡子游戲,反射,界定,記錄和扭曲每一個瞬間。他陷入了一種不可預期的遊戲,也許到時候,什麼結果都沒有,只有虛空的漩渦。

這些日子他睡得並不好,也許他得依靠夢之丸進入夢境。事實上他至今沒有吃過一套完整的夢之丸,那些夢故事他知曉得清楚,覺得再吸食下去也是無聊的事情。沒有人會可憐他,在這個世界上,他永遠是孤獨去感受哭泣與耳語。他想到了柏格曼的《哭泣與耳語》,在那個電影裡,他記得三個女人正在等待另一個女人死亡,她們輪流照料她。他羨慕那個女人,在臨死之前能有三個女人照料她。也許他臨死之前,只能看到空氣在流動,甚至還可能有一隻蜘蛛爬在他的身上,這個八腳怪物可以喚起你內心深處的恐懼。我害怕死亡嗎?他又一次問起了自己。

王中維想起他在日本和一個有夫之婦的故事,那個女人懷疑得了|乳癌,卻不想切除它們,只想等待死亡的到來。他記得她說過,我不是害怕失去雙|乳,只是想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她說死亡應該是一件美麗的事情。他知道日本女人的婚姻過得並不如意,她丈夫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她有一種生的厭倦。他記起自己吮吸她的Ru房時,想到裡面充滿了癌細胞,就覺得在吮吸正在腐爛的紅杏。他還記得日本女人喜歡唱好萊塢歌舞電影《雨中曲》一句歌詞:那個傻瓜把腳趾當作玫瑰。她唱起來的聲音高尖,把腳趾高高地揚起、晃動,彷彿要把它們晃成玫瑰。後來她親吻他的腳趾,不斷地舔著他的腳趾,她說這是玫瑰之吻。直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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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間客棧穿貓咪圍裙的男人吃心一片橙花天風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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