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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的列位祖上,雖說我施寧芳這個媳婦是半路入門,可好歹也認認真真做人,明明白白處事,沒給愛新覺羅家行過什麼為非作歹的事。嗯——我為人也和善,對上是孝誠以待,對下也沒虧待過諸位的孫媳兒媳,當然,那些個小孩子雖說我沒怎麼操持過,不過有皇后在呢也不怎麼需要我操心不是。嗯——那什麼,我也不是有意要拐帶未成年——不是,是你們的這位子孫,你們也知道的,我也是強迫中獎,可不能都算在我的頭上。哎呀,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你們身為小三的祖宗定然是要幫著他的,可不能怨他什麼去,畢竟他也不容易。要說痴心過重了,那不也是遺傳過勝嘛。呵呵,反正你們要好好保護於他,讓他替你們愛新覺羅家打下個大大的江山,當然,也不能不管他的幸福了,畢竟心情好了才好做事嘛。
“你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些什麼?說完了沒有?”玄燁跪在邊上已經笑到內傷的聽了她半天與祖先的對話了,再不阻止她怕她說出的話真能把先祖們給氣著了。
拉著她起來把香上了,再三拜而下,便雙雙依手而出經乾清門入了乾清宮。
李德全已經立在月臺下等著了。
“還要走嗎?我已經走累了。”
這人,一路都是他揹著還有什麼她累的?不過再一想,她長期吃藥向來早睡,這會子二更天也不早了。
“都備好了?”
“是,皇上。”玄燁歡快的拉著寧芳上了丹陛,往乾清宮衝去,這一時,皇上似所有的少年般輕快,沒有了沉重的責任,沒有了紛亂的國事,只是像所以可以娶得所愛之人一般的歡悅。
穿過與平日沒有什麼二樣的前殿,在燈火通明間,寧芳還是一眼便發現了不同。
內寢的正中案上正掛著幅手書的巨喜字。
“朕寫了不下千張,還是這張最有喜味。”玄燁一臉子得意,“老人們都說單喜不好,我便畫了些祥雲喜獸上去,怎麼樣?還能看不?”
寧芳沒有說什麼,只是丟開他的手上前去仔細看著這幅由小三親書親繪的喜幅。
這世間有多少真心是以鑽石來等價的?有多少婚姻是以房子平衡量的?有多少愛情是以無波的青春為背景的?
愛只是開始。有沒有好的結局,只能靠兩個人的相扶相持。
沒有風浪的婚姻不能認定就是完美,沒有房子的愛情亦不能輕蔑為無知。愛只是感覺,情卻是承擔,一切由愛開始卻應由情拓展。
世事太紛擾。不要把愛框定在可憐的世俗裡。如果你想愛,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你,可愛的衍生“情”卻需要你勇敢的承擔。
因為親情,寧芳知道這世間最可貴的是情感,並甘願為情感忍受身心的刺痛。
此刻。只為這幅包含著真與熱的喜福。寧芳告訴自己,再不能逃避與退讓了。愛情最甜蜜的是情濃,可最偉大的卻是持手並肩。
深深撥出了口氣,寧芳回眸凝視著眼前雖仍年青卻早已退卻青澀的青年。
“愛新覺羅玄燁,你願意娶我施寧芳為妻,發誓永遠愛我、疼我、終於我,並與我苦難同舟、歡喜與共,永不會放開彼此的手嗎?”這雖然不是書文裡最正式成條的結婚誓言,可又有什麼關係呢?
寧芳已是滿含熱淚,向對面幾步之外的人伸出了雙手。
施寧芳……施寧芳!你終於決定完全向我敞開了嗎?
交握的雙手,唇齒間流動的喜酒,包含承諾與喜悅的眼眸……
“我願意。”玄燁緊依著寧芳的紅唇輕道,便是一吻。
這吻,不含任何的□,只是誓言的認定。
為這一時,也許兩人都等了不知名的幾世。相遇不易,相知不易,相處不易,相愛不易,相守不易……相愛時享受,生活時滿足,分擾時淡定,也許才是一輩子的歸結。
九間龍榻只有二去最中那間佈置成了喜房,紅白相間到是少了不少視覺上的衝擊。
寧芳一臉子悲催、可憐昔昔瞥著把她抱在懷裡的男人。
不過,男人到是心安理得,既享受美人的“悲情”,手下的指間也沒停地解著吉服的扣子。這喜服可不能皇后身上那件繁瑣,不過是幾個旗扣套些暗掛扣的小意思,就是不會給女人脫衣服的皇帝也不過是十幾秒的事。
“那個——”
“反悔了?”
接收到他挑起的眼色,寧芳閉了閉眼瞳,還是決定再掙扎一二:“不然——”
“你聽過大婚卻要獨守空房的男人嗎?”
再度狠狠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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