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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含笑,觀察一翻寧芳,見其只是睡去了,才放心地就著相依的姿熱把寧芳由身下側貼到身邊,還來不及裹開被子便睡了過去。
當一切煩憂都成為浮去,當一切算計都已掌控,當一切情*愛都已擁有,還有什麼比擁愛入眠更令人滿足呢?
乾清宮的燭光都已熄滅,除了龍床這那顆圓潤的夜明珠還撒著光韻。
第一百零九章 離蕭
早朝之後的乾清宮異發肅穆。
正殿龍椅之上坐著由慈寧宮問安、早朝、慈仁宮探視“不力爽”太后而歸的如往日般批閱奏摺的皇上。
可這奏摺今日怎麼都長了花呢?一大塊一大塊的斑斕其上。
玄燁按著眉骨休浴了多次才好些。
不過須臾,視線不自覺左挑,腦海裡怎麼都是美人窩被圖。
哎——心裡這麼一嘆,果斷地合了摺子,擺了龍袍角轉身進了內寢。
大大的喜福仍就居在寢殿之中渲染著紅色。
玄燁圍著喜字繞了兩個半圈細細自得了一番,再把兩隻超高的亦未燃去七分之一的龍鳳紅燭給都顛在手裡,移到東邊牆跟一隻早備好的黑木匣子裡放好了,才彈了彈沒什麼灰的兩袖,轉過喜福上了二層的喜房。
皇帝陛下的心情實在是不錯的,還哼著不知名調子。
也許是這調子突然出現在寂靜的寢殿有些突兀,也許是有了那啥的二人真的成了那啥心有靈犀,當玄燁坐於床沿探著身子想把美人從重重錦被之中解救出來時,二人的目光便有了直接的對視。
“……”
這種情況在皇帝陛下小時候不只一次的發生,而此時還處於迷胡中的寧芳同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開口了:“還沒走嗎?今天太傅們不抽課嗎?”寧芳另一個哈欠打了一半想轉身被裡,卻僵在了當下。
“疼不疼呀?”玄燁雙手扶著寧芳,差口氣地問。
那從微刺的體內粘膩著流出來的東西寧芳下意識的以為是癸水,可隨著某人那隻粗繭之手竟然如此順利便揉上她肚腹而肚腹的感覺盡是□之時,她抖然瞪大了眼睛衝著他:“你——”
挑眉萬分可笑地注視著後知後覺的某女人,某男的手不但沒收回,還不時擦過了界似的小指勾在“禁區”內:“我這不給你揉著,保證下回就不疼了。”
原本遇此事件便要母老虎發威的某女此時不過只能嚴合著雙睛向上帝禱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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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若干年後團團公主問李德全什麼是洞房花燭的時候,老李子是這麼說的:“掛一幅新郎手書的喜字,喝了酒後上紅床,醒了之後新郎侍侯著新娘再洗個澡就成了。”
皇上與太后如何“偷情”我們就不用如何以墨深繪了。只說皇帝陛下繼“初夜”後當足了三天和尚,才半強半推著某人得以“南下”佔領了所有“河山”。
這夜慈仁宮已是第三次偃旗息鼓,某女經過大半月來的集中“演練”已頗為適應他的戰術,十次裡已八次不再得以昏暈而尾。
玄燁不停以唇啄著對方的眼皮、鼻翼、唇峰多處,行著愛愛之後的親膩之舉。上半身只是微抬了稍許令其得已大口呼吸,散去暈炫。
“渴不渴?”
還處在激愣中的寧芳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並沒使玄燁立時起身,反而壞笑地以不那麼石份的“兄弟”頂了頂敏感的某人,立時便是一翻刺激的收縮引得“龍兄龍弟”顫慄。
“你……你……要是……再……再這樣……我……我就去……跟長公主……”
玄燁雖不怕她跑了,可宮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躲個幾天的對太后來說總是極易的。她要是躲得歡了,受苦的怎麼都是自己。畢竟現在自己和“兄弟”都是食知味了,再想回去當和尚就怕自己願意他“兄弟”也不給面子呀。
故此,玄燁亦往裡趁了兩下便不動了,總算放過了還在手裡的油水,歇了歇也就不怎麼痛快地攆磨著拔出了“利劍”,賴著皮的同寧芳唇磨齒合地糾纏了一番才起了身裹了睡袍去給太后主子倒水。
內寢近門的外側燃著兩頂小爐,其中一頂正小火溫著薑汁紅棗羹。玄燁盛了小半碗濃汁,再另取了一杯開水,兩相端來仔細扶了寧芳起身,先強迫著其喝了薑汁才給了白開水,再扶著其睡下,退了自己的衣衫正要把人給面對面摟全在懷裡卻被打斷。
“怎麼了?”
寧芳紅面皺了三番的眉才道:“你下去弄點溼毛巾來……不舒服。”
只那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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