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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女主寧芳來說,從來就沒把他當回事,更是沒想過他投不投靠自己有什麼相關。直到若干年後她想起來有這麼個人因為 自己而發了,還歪在超大的沙發榻上吃著皇帝陛下 ——當然是我們聰明的小P孩陛下剝的石榴很疑惑的問:“這老頭怎麼越來越胖?難道敬事房的油水 這麼好?難道皇宮官員上崗都不體檢的?這麼胖——”
“主子呀,奴才立馬減服,你可千萬別不要奴才呀……”那日,寧芳對著下首裡跪在那裡號啕大哭順地打溜全沒形象高齡七十的哈代總管,只能 不停地嚥唾沫,嘆為觀之——大清第一活寶。
素心接了哈代手裡的摺子轉到寧芳手裡,寧芳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寫著:順治十五年四月初三日貞妃董鄂氏侍寢於乾清宮西暖閣,時辰……
還是這天,景仁宮的佟妃請人從乾西五所請了太后的旨領了自己的兒子三阿哥來吃午飯。
飯後,還算美人的佟妃卻再也坐不住了,她開了口正要說話,卻被三阿哥打斷了。
“額娘,天不早了,兒子還要回房溫書,兒子謝額娘受膳,請額娘注意身體,用心地侍侯皇瑪麼、皇阿瑪同皇額娘,兒子告退。”
佟妃還想說些什麼,三阿哥卻已領著人遠去。佟妃回首坐在榻上,不停地回味著兒子離去時留下的訊息。
三阿哥回了自己乾西五所的寢房,奶嬤子孫氏沏好了碧鑼春攆了僕從出去,就坐在下榻繼續繡花。
嫋嫋的茶氣如煙似霧,玄燁稚嫩的臉看不真切。
皇后是真的不似記憶裡那般,雖然也是一般的天真,卻更為樂觀。聽額娘說,皇后初嫁來時雖然洗去了靜妃為後時的千華,步步小心卻仍舊心高 ,沒什麼腦子卻喜寵善嫉。現在看這皇后,雖然仍 是沒什麼腦子,卻於皇阿瑪的恩寵與後宮的爭鬥不甚關切,到更多的像是看戲臺似的心神,似變了 個人似的。
如今看她,到不真切了起來。是她原來就是如今這般,以往只是故意做戲,還是她果真變了於權寵不再上心?
可今天那麼一出又是為何?
前日接近她,也確是算計於她,只想著不管她是如何心思,總沒有子嗣,自己又年幼自不會被她所疑。卻可氣自己心火不清不知怎的被迷了心性 ,竟然替她出了這頭把自己給顯了出去。哼!
玄燁按了按眉心,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
再看看再說,不管如何,事情還沒壞到哪去,即便她真的不簡單,我為她出頭如此她即便不會把我定為自己人也必會善待於我額娘,那侍寢的事 ,也自然少不了我額娘去,自己的初衷也算圓滿。
看來自己還是要再加修身才好,這宮裡……
玄燁放下茶杯,已經理清了心思,下了榻轉進了內書房,孫氏知小主子是想好了,立馬出了屋喚了小太監進身去侍侯著碾墨。
第七章 假如三阿哥要吃綠豆糕
寧芳雖然年少,卻並不蠢笨,至從父母雙雙過世、自己的宿疾得好,不過不足三年的時間,也就連級跳的唸完了初、高中的六年,雖然成績不是 最好的,也算不費力地考上了省內一所二流二本的 外語系。自從身體好了,她一直對自己那幅身體十分愛護,不累著、不餓著,睡足醒、困即眠,不 挑食、舍花食,太極二十四式一日不斷。
這宮裡的一切看似平靜,卻時時刻刻在不知道的地方隱著一張張血盆大口等著讓你消失。
三阿哥明明只是個四歲的孩子,卻能不明不暗的處理了一宮的奴才、震了整個紫禁城的嬪妃,這份可怕勁,現在想來,還讓寧芳直打冷顫。
宮裡的小孩都這麼早熟的可怕嗎?……三阿哥,怕是不簡單,如此精明的一個孩子怎麼哪都不去顯擺偏在自己的永壽宮裡演那麼一出?
寧芳畢竟不是宮裡混出來的,她雖然察覺出了什麼,卻並不能敏感地理清這裡的那些事非。
梨花開得很豪放,朵朵枝頭在烈日下綻放。
寧芳的心頭卻冷清清的,陽光透不進來的清冷。
(這是范曉萱版本,有點小資憂鬱的情調,很適合一個人立在諾大紫禁城一棵梨樹下、陽光雖然燦爛卻照不進受寒心間的女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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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es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寧芳此刻的聲線很低沉,仔細聽來與范曉萱的聲音雖不那麼像,卻透著股迷茫。
“大晌午的,唱什麼洋腔洋調,沒得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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