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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多了幾分哀怨,聽起來讓人柔腸寸斷。
流年終是煩了,他放下手機抬起了頭,毫不客氣的瞪著莫泠:“我對你怎麼了?我又該對你如何?”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有話到外面去說吧,別杵在這裡。”押沙龍一見這個樣子,又在公會主力成員的眾目睽睽之下連忙跳起來打圓場,一邊拉著流年一邊隔開莫泠笑呵呵的說。
卻不想,流年一把便揮開了押沙龍的胳膊,語氣中有濃濃的厭煩:“別拉我,我跟她沒什麼說的。”
押沙龍看著隨著流年的話臉色更是發青的莫泠,有種不祥的預感爬上了心頭,連連又去拉流年,急忙勸解著:“別啊,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再去說說吧。”他一邊說著一邊給淺唱低吟遞眼色,讓他快點把莫泠給弄出去,淺唱低吟也從震撼中連連站了起來,開始拉莫泠。
“要說的早就說過了,還要一次一次重複幹什麼?當我復讀機啊”流年因為莫泠的出現已經不爽,再加上這樣不依不饒的糾纏心裡的火蹭蹭的往上冒,所以當押沙龍再次去拉他的時候他的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幾分,甚至帶著憤怒。
押沙龍看見這個樣子愣在那裡也不知道做什麼反應了,他和流年認識那麼多年,他什麼脾氣自己是最清楚的,流年現在這麼說其實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如果自己再不依不饒的話會有什麼後果連他自己也想不出來了。可是,就在一屋子的人都因為流年隱忍的聲音不知道做什麼反應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纖細的身影從桌子上抓起了什麼,一把就推開了押沙龍。押沙龍只覺得用人狠狠的撞了自己一下,他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而眼前閃過一道黃色身影,再下來他就只能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莫泠在流年說完那話之後,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她的呼吸越發的粗重起來,眼前漸漸的只剩下了流年那張厭惡的臉,再也看不見其他,耳邊也再也聽不到其他的。她忽然覺得很悲哀很憤怒,已經十七年了啊,她從最美麗的少女時光到了現在,她的目光就這樣在他的身上,她的心就這樣全在他的身上,可是,他怎麼可以如此不管不顧的呢?
就算他是塊石頭,就算他的心是塊冰,這麼多年也該捂暖了,也該捂化了,可是,怎麼還是這樣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這麼會有這麼硬的心?一時間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押沙龍,一把就抓起了桌子上的冰桶,將裡面的冰塊冰水一股腦的狠狠的倒向了易輕塵。
頓時,一片驚呼。
易輕塵兩邊的人紛紛的彈開了,不過還是難免被潑,而易輕塵根本就沒有料到莫泠會這樣,生生的被一桶半化的冰水冰塊潑了一身一頭,一時間竟然愣在了那裡。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所有人都瞪著這一刻,空氣裡只聽到莫泠粗重的呼吸聲以及音響裡不知所謂的靡靡之音。過去了一秒、兩秒、三秒……
所有人忽然似乎又恢復了生命力,連忙找紙巾的找紙巾,拉人的拉人,忙做了一團。本來就是一群大男人,做起這樣亂七八糟的事情竟然覺得有些滑稽。淺笑低吟連連去拉莫泠,想把她拉開,卻不想她彷彿腳下生根了一樣動也不動。無奈,押沙龍只能一把拉起了流年,推著他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急切的說:“快,快,快去盥洗室那裡打理一下,你看看你現在可真是狼狽……”
流年這回沒有繼續阻攔,任由押沙龍推著自己往外面走去,他一邊退著,一邊死死的盯著莫泠,而莫泠也紅著眼睛回望他,顯得楚楚可憐。流年舉起了一隻手指,指了指她,一臉的煞氣,不過到底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就被押沙龍推出了包廂。
“你搞什麼,你知道她的性子,還刺激她做什麼”押沙龍一邊拉著流年往盥洗室走去一邊嘆氣。
“照你這麼說還是我錯了搞錯沒有搞半天不是你被潑了,你就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流年本來就一肚子火,又被潑得渾身上下溼淋淋的,頓時化身為鞭炮一個,一點就著。
“難道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押沙龍聲音也提高了一點,他真是覺得頭疼死了,天啊,誰能來擺平這一切的亂七八糟,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流年惡狠狠的瞪了押沙龍一眼,聲音幾乎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來:“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麼多管閒事的兩口子”說罷,他一把推開押沙龍自己朝著盥洗室走去,不過,大概在K廳裡這麼狼狽樣子的人實在是多了,流年這個樣子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訝異,侍應生甚至跑過來問他要不要熱毛巾。
流年站在面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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