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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味強烈的毒物,中毒者臉色會呈現粉紫色,而眉宇間會有不定量的小血珠凸高面板成點。
如今,百年靈芝加上冷傲犧牲的十年功力只能顧本,若真是蝕骨追魂,那她惟有等死,因天底下沒幾人能解此毒,除非唐門肯拿出獨門解藥。
可是下毒的人死了,而解藥本身也是毒藥,根本無從自眾多的瓶瓶罐罐重新調製,因為稍有一種分量重了些,那中毒者必會劇毒攻心而死,沒有第二次機會。
她不能拿那位姑娘的命來賭,這是必輸之局。
“沒有其他辦法可想嗎?”仇恨答應冷傲要救活她。
“我的醫術還不到火候,小病小傷尚可一試,但她傷得嚴重又毒侵四肢,我看捱不過三日。”
“什麼?”
冷傲嘶吼地推門而入,不顧痴兒的扶持跌簸走近。
“你的毒剛清除還未恢復元氣,幹麼急切切的下床?”仇恨扶住他的身子以眼神責備痴兒。
他抗拒地一推。“阿彌,你說她還能撐幾天?”
“三天。”她微累地拭拭額角汗漬。
在這之前,阿彌已經三天三夜為兩人的毒而不眠不休。好不容易解了他的毒,可另一位姑娘的毒性卻棘手得很,她只得繼續和死神搶時間,盡最後一分心力。
兒子已餓了三天未哺乳,為人母的雖然心疼也只有忍著,交由幫傭的廚娘代喂米漿。
若不是早些年的磨練造就她堅韌的個性,她可能會吃不消地放手,徒使兩條人命無辜流失。
“冷傲,你要將人帶往何處?”仇恨以身一擋,阻止他做傻事。
“天山。”
“你瘋了,從這裡到天山少說也要七天,你肯定能找到頑性如童的二佬嗎?”他簡直是在作踐自己的身體。
“總要一試,我做不到眼睜睜看她停了呼吸。”不能再有人為他而死。
月剎的死曾叫他心灰意冷,好在時間緩和了那刺心的痛楚。
而端敏只是安靜地閉著眼睛,見她如此毫無生氣,他的心就宛如被野獸的爪撕扯著,心底的一角開始崩潰,一片片的碎裂,連血液都凍結了。
他不得不承認心中已有她的存在,她特有的活潑天性已活絡他冰冷靈魂,讓他能夠清醒的面對人生。
“再想想附近有無醫術高明的大夫,不要急著做無謂的傻事。”那樣根本來不及。
“是呀!冷公子,聽我相公的勸,你這樣亂搬動她的身體反而會加速毒性執行,恐怕連三天都度不過。”留下的話,還有三天的救援機會,也許會出現轉機也說不定。
“我不知道……”冷傲一臉茫然的抱著端敏,進退無措的僵立原地。
“先把人放下,這位姑娘禁不起你的移動。”整整床,已有武館主母架式的阿彌幫忙扶人躺平。
她和仇恨共創眠月武館,兩年前的日月神教已退出反清復明的行列,眠月之意是指永眠的月剎,藉以緬懷他們永生難忘之人。
館內招收近兩百名男女弟子,他們大都十分勤練地學習武術防身,沒人敢隨意偷懶,因為兩位師父都很嚴厲,眼神一視就讓他們畏懼三分,主動地舞拳踢足。
而他們兩人剛成親之際曾引來不少側目,不解男的剛冷卓然、一身孤傲的風霜味,怎會配上個其貌不揚、肩債體壯的黑膚女子。
可時日一久,阿彌的堅毅和侍親至孝的態度即扭轉了街坊的印象,進而接納地和她相處甚融。
懷孕以後,她的臉上開始散發母性光輝,粗壯的外形顯得日漸,隨著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更趨女性的一面,瞧久了頓生一種自然之美,叫人樂於與她親近。
大概是生育前後吃了各種補品,不僅使阿彌黝黑的面板褪成光滑的小麥色,骨架似有纖細之姿,而更具女人味。
“阿彌,救活她,求你。”
阿彌為難的看了他一眼。“冷公子,你要有心理準備,我能力有限。”
“救活她,我不接受其他理由。”冷傲強橫地不許她放棄。
“我……我盡力。”她無奈地望著丈夫。
“不要用盡力兩字敷衍我,我要她活著對我笑,開心的惹事闖禍。”只要她活著。他內心深沉的吶吼著。
“冷公子——”
仇恨將手搭在妻子肩上。“冷傲,你冷靜點。”
“在她只剩三天壽命的情況下,你要我怎麼冷靜得下來?”冷傲低喊著輕撫床上端敏的臉頰。
“如果小姐還在世,她應該能解毒。”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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