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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你說我們該往哪邊走?”端敏實在不知現在身處何處。
“左邊。”冷傲虛弱的說道。
“呃!我有一個小小疑問,左邊是哪一邊?”左邊有三條叉路。
他不禁笑著吐出黑血,瞧她問得多誠心,不知情的人還會當她天性馴良呢!
冷傲吃力的揚起食指,指向旁邊一條路面凹凸不平又塵土飛揚的黃土路,看起來是條很少有人行經的僻路。
“喂!高人,你可別暈了,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滿情的嬌貴格格,我不會照顧人的。”見他吐了黑血,端敏驚得不知所措。
“我……”
“嗄!?你說什麼?”她沒聽清楚。
“我說……我要……暈了……”體內毒性發作得太快,他快撐不住。
端敏吃驚地挪出一手急拍他的臉。“不行呀!你不準給我暈倒,我命令你,聽到了沒?”
“好……好笑。”
話一說完,他眼前一黑,當真厥了過去。
☆ ☆ ☆
“該死的,這是什麼鬼東西,我是大清的格格,皇阿瑪御封的和孝公主,我就不相信拿兩塊石頭沒轍,你們乖乖地給我冒出火花,不然判你們官刑……”
嘈雜的低吼聲像嗡嗡的蚊嗚,擾得昏厥的男人醒了過來。
冷傲睜開眼,只見天空佈滿星斗,夜幕披掛大地,一絲涼意吹寒了肌膚,一粒粒的雞皮疙瘩提醒他大漠溫差的無情,足以凍人。
運著氣,冷傲發現毒性已被逼到小腹上方一寸,不再令他錐心刺骨,是她的功勞嗎?
側頭一瞄,他差點笑出聲。
瞧她拾了兩粒烏石互相磨擦,企圖磨出火花好燃柴取暖,腳旁是一堆乾枯葉枝和一隻雕——死的。
她認真的表情好生動,叫他看傻了,嘴角不禁拉扯出一道久違的笑意。
“我的懷中有火摺子,用它升火會快些。”
“哇!高人,你醒了,我以為你要睡到死為止。”口無遮攔的端敏丟下石頭,便往他身邊靠去。
“先升火。”童言無忌,她是有口無心。他在心底嘆氣。
“噢!”
她在他的腰際胡亂摸索一番,絲毫未察覺他愀然一變的神情,那兩眼中有著強抑的慾火在跳動,而下顎也繃咬得好緊。
“找到了沒?不要亂點火。”咬著牙,冷傲忍受著胯下傳來的抽動。
“人家哪有亂點火。”她不解地在他小腹一搓。“啊,找到了,在這裡。”
她快樂的獻著寶,轉身點燃火苗,同時也點燃他體內的火。
若不是自制力夠強,再加上有毒在身,他一定會撲倒她強佔純潔身軀,管她是公主還是格格,滿足自己才是要點。
“格格,你有沒有看到另一位中毒的男子?”展情的情況不知如何?
“你別吵,火會燒不旺。”端敏笨拙地吹著火,弄得一臉煙。
唉!“樹枝交叉往上疊,枯葉鋪其上。”
“不用你教我也會,以前和皇阿瑪去春獵時,侍衛們就是這樣燃火烤肉的。”可是做起來好難,不似看時簡單。
“是,格格英明,小的不插嘴。”真是難為她了。
要一個格格紆尊降貴的取火燒柴,他於心難安,這種出體力的事應該由男人來做,而不是仰賴一位十來歲的姑娘。可是他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軟趴趴地半靠在石面上。“高人,你該不會死了吧!”好難叉的雕,早知道就射只小的。
他掀唇一笑。“你餵我吃了什麼丹藥?現在毒全凝聚在一處。”
“我也不太清楚,那本來是煒烈貝勒的福晉送給我玩的,她說有病治病,沒病吃了也死不了。”
“玩!?”這說話的調調好像月……不,不可能,他親眼目睹她—劍穿心,在那種情況下不可能存活。“煒烈貝勒娶親了?”
“嗯!”
“格格,你打算烤雕肉嗎?”見她將叉好的雕架在火堆上,他不禁開口。
端敏不悅的一瞪。“你沒眼睛看呀!只會睜著眼等死等吃。”
“咳!我不是反對你餵飽肚子,不過,你至少也要拔拔揚毛,清清內臟。”他很懷疑她是在烤毛還是烤肉。
“原來毛要拔呀!難怪和我看的全雞不一樣,可是,內臟要怎麼清?這裡又沒水。”
水!?他翻了翻白眼說道:“清內臟的意思是將肚子剖開,用手掏出裡面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