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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這麼虛幻?
艾海捏了一下自己的臉,疼痛的感覺十分真實,但他還是覺得整個人飄在半空,怎麼也落不到地面,完全不踏實。
忽然武崇文一腳飛來,直接把艾海踹得翻倒在床上,他這下子感覺真實了。
他抱起枕頭,拿了一條毯子跑到沙發上去睡,有這傢伙在旁邊,除非是醉了,要不然他根本睡不了!
哎,剛確定關係就分床睡,這戀愛不能好了!
武崇文睡到半夜,一個翻身往旁邊摸了摸,什麼也沒有,他安靜了一會兒,忽然翻身彈起,眼睛往四周一掃,見到不遠處的沙發上蜷縮著一個人影,身體頓時放鬆了下來。
他下床走到沙發邊,蹲在艾海跟前看他,直到看得自己又有了睡意,便將他攔腰抱起,想要將人帶到床上去。
艾海的身體忽然凌空,一下子就被驚醒了,他雙手四處亂抓,腳蹬來蹬去,喘著大氣睜開了眼睛,見到是武崇文,他嚥了咽口水,驚魂未定的問道:“幹嘛呀?嚇死我了!”
武崇文抱穩了他,一邊往床邊走,一邊對他說:“到床上睡。”
艾海攬著他的脖子,有些迷迷糊糊道:“你踢我。”
武崇文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道:“這次不會了。”
艾海也是困了,這一晚上他的心真是起起落落,弄得自己心力交瘁,於是便不再糾結,武崇文剛把他放到床上,他就抱著被子一滾,閉上眼睛不動了。
武崇文在他身邊躺得平平直直,心裡默唸要靜心,靜心,不能在夢裡練習招式了,念著念著,他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武崇文沒在身邊看到艾海,還以為他先起床了,自己剛要下床,就見床下躺著一個人,正是艾海。
他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碰了碰艾海的胳膊,見他沒動靜,於是輕手輕腳的把他搬回了床上,打算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漱,等他出來就搖醒艾海,叫他起床。
艾海呻吟一聲,卻沒醒,武崇文覺得有些不對勁,艾海睡得有些沉過頭了,他摸了摸艾海的額頭,覺得有些燙,明白他這是發燒了。
“怎麼又發燒了?昨晚什麼也沒做呀?”
一想到昨晚自己可能將人踢下了床,武崇文就覺得有點心虛,出門叫張嬸打電話給趙啟釗,讓他過來看一看。
趙啟釗很快來了,檢查後詢問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武崇文直接把事情給說了,趙啟釗沉默了一下,道:“精神刺激過大,又有點著涼,我開兩片藥,吃了多休息兩天就好了。”
武崇文聽見沒什麼大問題,頓時放心了不少,但不禁又嘀咕起來:“不會退燒之後又忘記了吧?”
趙啟釗想到幾年前的事,嘴角抽了抽,看著一臉鬱悶的武崇文,道:“人家心靈比較柔弱,你溫柔點。”
“什麼?”武崇文不明所以的看著趙啟釗。
“沒什麼。”趙啟釗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嘴的好,這傢伙就不是個風花雪月的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弄巧成拙。
艾海生病了,武崇文打算曠工一天,留在家裡照看艾海,他是不要緊,艾海沒去上班,也沒請假,公司的人打電話過來詢問,武崇文接了,直接給他請了三天病假。
博輝的員工小鄧在艾海回去上班後問他,上次幫他接電話的那個磁性的聲音是誰?能不能介紹給她,這聲音一聽就是個帥哥。
艾海呵呵的笑,說不要把聲音和臉對上等號,一般聲音好聽的都不是帥哥。
小鄧頓時失望了,道:“好不容易聽到一個攻音,居然沒有相應的顏值,心塞啊。”
艾海笑而不語。
是個攻音,不過是個娃娃臉;是個帥哥,不過是個中二病!
第十七章
艾海燒得迷迷糊糊的,武崇文掰著他的嘴給他喂藥,耳邊隱約聽見張嬸勸武崇文小心點的聲音,他艱難的嚥下藥片,接著又有冰冷的觸感碰在自己唇間,武崇文硬邦邦的叫他喝水,他才張開嘴慢慢吞嚥下倒入口中的液體。
要是嘴對嘴渡過來就好了,嘿嘿,艾海這樣想著,嘴角不自覺的勾了一下。武崇文剛把杯子移開,瞥見他的微笑,疑惑道:“發燒了還這麼開心?”
難道是因為自己在照顧他,所以很高興?一想到這種可能,武崇文也笑了一下。
旁邊的張嬸看著自家少爺粗手粗腳的給人灌完藥,終於放下心來,她原本要自己給艾海喂藥,武崇文卻偏偏要自己來,張嬸拗不過他,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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