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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是他在調戲自己,但現在是她送上門來了,是她在投懷送抱。
“沒什麼,只是熙怡你對清瑤的關心,似乎過了。”
“清瑤。。。她對妾身來說,太重要了。”她決定在望清瑤的事情上坦誠,畢竟日後的三個月裡,望清瑤還是會跟他們一起生活,她不想到時候有人給臉色望清瑤看,或者是看輕望清瑤。
她絕不容許。
“。。。有多重要?”愕然她的坦白,羽天低眉追問。“重要到。。。妾身只知道現在的望清瑤對妾身很重要,但是有多重要,”話已經說的很白了,卻沒有想到羽天會追問,她總不能道出望清瑤的身份,便講話說得模糊一點,希望藉此可以矇混過關:“妾身沒有衡量過,只是現在是很重要,以後就不知道了。”
這些話是違心的,但只想保住望清瑤的安全。
望熙怡是執著的,是死心眼的,是外剛內柔的人,她經常跟望清瑤說有她在,就不用怕。這句話,她是用她的生命去承諾。她經常告訴自己為了達到目的要不擇手段,但面對殺人的時候,她還是會感到害怕。
雖然最終她還是動手了,她寧願用犧牲這些去實踐她對望清瑤的承諾,除卻了彼此之間的姐妹之情。便是她覺得自己欠瞭望清瑤的,欠的太多了。就像羽天曾經在白沫的事情上。說過她的,面對在乎的人,自己要保護的人,她就是什麼都不放心,什麼都要攬上身。就如同她為了望清瑤。就更甚了。
有時候,當她看著望清瑤的時候,她彷彿能夠從望清瑤的眼神裡,看到了她的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奶奶的影子,她彷彿看到了他們的譴責,看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還有望清瑤失去的那一部分的魂魄。彷彿在恨她。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誤,一切都是因為她貪玩才造成的結果。
“她也正好姓望,生前是望家的?是你的親人?”羽天聽她這麼說,就誤以為望清瑤的重要是暫時性的。就沒往心裡去了。
“不,她不是望家的人。”望熙怡伸手環抱著他的脖子;說道:“望家的人並不知道清瑤的事情,還請太子殿下替妾身保守秘密。”
“那她是誰?”羽天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疑問。
他曾經跟賀顏討論過關於望清瑤的問題,卻始終都沒有人知道望清瑤這個人是誰。賀顏說,他曾經派人查探過望熙怡這個名字,結果一無所獲。
她就像是憑空出現的鬼魂。使他們不得不猜測,望清瑤是不是一個假名。
“她不是望家的人。卻是我妹妹。”望熙怡從他的懷裡,坐直了身子,冷冷地說:“無論你們問多少次,這個是我唯一的回答。”
羽天臉色一凜,眼神複雜的看著望熙怡,沉默不語。
望熙怡避開他那打量的目光,若無其事的給他和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殿下,請喝茶。”
“熙怡,你讓秀碧請本太子進來,必然是有話想跟本太子說的。”羽天掃了一眼那杯茶,冷聲道。
這些日子以來,相處的時間多了許多,他對望熙怡的認識也深入了許多,也因為心裡的那一份悸動,他比任何人對望熙怡都多了一份關注,和特別的關心。望熙怡的性情,他已經瞭如指掌了。
誇張點說,望熙怡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開他的法眼,一直都在他的掌握中。於是,當秀碧來找自己的時候,他就明白,望熙怡肯定有求於自己,再加上她剛剛的舉動,他幾乎肯定,一定不是什麼小事!
“還是太子殿下明鑑,什麼都瞞不過你。”望熙怡莞爾一笑,抿了一口茶。
羽天睨了她一眼,彷彿在說:那是肯定的。
他靜坐著,等待著下文。
“殿下,你還記得妾身的妹妹,望如意?”望熙怡試探著問。
“記得。”羽天淡淡道:“她在望家是僅次於你得寵程度的女兒。”
“現在她已經是望家最得寵的女兒了,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望熙怡眼神彷彿不經意似的飄向他:“不知道太子殿下可見過她?或者,對如意,可有印象?”
“大婚之日見過,略有印象。”
“如意本就是一個美人兒,任是見過她的男子,都難忘她的容顏。”望熙怡臉上有幾分自豪的神色:“聽爹爹和娘說,上門求親的人已經將望府的門欄給踏破了,求親的都是雲京裡的名門望族的有為青年,全是一心一意想娶得如意這個美嬌娘的。只可惜,如意眼角過高,許是心有所屬,一直都沒有尋的良婿,弄到本已經到了適婚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