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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倒下時的倒抽一口涼氣,剛開始也沒多強烈的感覺,只是大腿小腿不自覺地緊繃,彷彿這樣就能勾住點什麼產生向上的拉力與不可阻擋的急劇墜落的力道相抗衡似的,幾秒鐘時間跟一年一樣漫長,好像真的墜入時間緩流,當意識到時間還存在的剎那,一種繩子已斷的恐懼落地生根轉瞬虯枝亂竄,等落到底處猛然一回彈,刺激也到了極致,脫口大喊。特地換上軍裝跳的,還提早買了小夾克,不是想獲得勇氣,而是給衣服注入點勇氣。
一個地方究竟好不好玩,得有條件,有很充足的錢,或者更重要的有個相知的同伴,和朋友還是和女朋友一起會有不同的快樂,我屬煢煢孑立、行影相吊之輩,後者不敢奢望,而且很失望地這也沒有妨礙對前者的同樣不能奢望。一座再好的旅遊城市除了感受一下城市文明和市民素養也別無其它,可供觀賞的大海在沙灘的喧譁中氣質衰減,我一直渴望能領略一次目窮所極,可朦朧的海面顯然不是合適之選。一塊安靜點的沙灘一個人走,穿著膠鞋任由海水撲上褲腳,站在小礁石上看著小海浪一次次撲打上來,有繼續往裡走的衝動,但衝動在水快沒膝時遏止。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直擊痛處——第2。5隻眼看當代軍校生活》(三十八)
三十八
帶了一盤高曉松《青春無悔》磁帶,路上聽。在火車上略微地疲憊,望著窗外景物依次往後掠過,伴著內心的隱隱裂傷,總是處在旅途之中的漂泊讓人毫無防備地滲透進面板,深至骨髓,穿刺每一層隔膜,驅逐所有的垢質,意識還固守在頭顱中的時候,每一個細胞已在一波波電流刺激下開始清醒,並且隨著鐵軌的撞擊輕輕振動,彷彿又具備完整的生命力,可以分裂成胚胎,潛在安全的羊水中,不確定竟反是可供心靈息憩閃著磷光的港灣。“開始的開始,是我們唱歌;最後的最後,是我們在走”,我發現真正的享受在路上。
吃飯、睡覺、看電視,剩下的假日就在家幹這三件事,原想在家悠哉悠哉好看書的,但舒適安逸反消解了閱讀的興趣,無法聚精會神拿本書讀到底,頂多翻上幾頁重溫。興許我本就是回來休假的,什麼也不想便是最好的調養。可心態不能似垂釣時的平靜,就像再“絕對”的真空也含有洶湧的能量起伏,且目前還有一股弄不清來源的力量在襲擾,總感覺有件什麼事情想要去做似的,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稀里嘩啦將所有書翻個遍後仍無恰巧的填充感,確定不是想看書。
時間的逼近給人不安;我的修為有限,不足以完全抵禦,或許世界上的宗教就是在這會人的力量不夠時趁虛而入的。類發簡訊說,我不想回去。我說,我也不想。類問,怎麼辦?我說,祈求天上的神仙地下的鬼全去幫你。類說,好,我去把《聖經》、《金剛經》、《古蘭經》全買來。我說,你發神經。
當力量不夠強大又無外界援助,不能在自身建立起一個自給自足的迴圈時,逆境也許是閱讀和思考最好的一種催化劑。
許城半夜弄了條簡訊過來,說,我現在心情非常好。
我剛睡著,就被吵醒,回了兩個字,是嗎?
猜猜為什麼,你若猜出來,以後你心情不好的問題都由我負責解決。
我自己能解決,睡一覺就行,我說。
看來你是沒有喝免費咖啡的命嘍,我剛剛衝了三包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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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擊痛處——第2。5隻眼看當代軍校生活》(三十九)
三十九
一不小心,又回到了傳說中是去唸書的地方,除了某些報紙上一些居然也稱為大學生的小嘍羅感嘆此次放假回家看到家鄉的變化真是翻天覆地呀以外,一切照常,只是炮場的炮們又一次轉換了炮筒方向。
在很久很久以前,長達三個地球公元紀年,距大森林很遠很遠的一座城市裡,整整齊齊地坐落著一群炮,學員們每次訓練完畢都將它們擦得光亮光亮。炮們日日夜夜笑傲擎天,所有的炮口安安靜靜每天早上對著朝陽,保衛著這座排汙量全國十強的美麗城市的蔚藍蔚藍的天空。
有一天,交通廳出大事了,挖出一條大蛀蟲,換了一個廳長,又挖出蛀蟲,再換一個廳長,還是有蛀蟲,因為廳長自己就是大蛀蟲。交通廳駐得千瘡百孔,搞怕嗒,找到校長,“我的個活爺啊,麻煩麻煩把你們的那些個炮換個方向,莫要再對著我們嘍,咧,這裡有張三百萬的支票,捐給貴校搞建設,略表一下心意。”校長本著軍民一家親、搞好與當地政府的關係的原則,伸出熱情的雙手,設定了全新的炮口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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