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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說了不算,到了後宮,在自己的床上也不得自由。我還算個皇帝嗎?哲宗覺得他這個皇帝當的有些窩囊,所以,常常在寢宮外面掛上一道“朕在學習,一干大臣勿擾”的牌子,甚至讓太監李憲把了宮門,一個也不許放入。實際呢,哲宗在龍床之上,和一個姓劉的宮女行那男女間的快活之事。
後宮佳麗眾多,哲宗雖然年齡尚小,但那劉宮女見多識廣,一番口傳身授,這*之事是人之本能,比之治國方略易學了萬倍,哲宗又是皇室根骨,所以很快便領會了。食髓知味之後,哲宗便對高太后和一干大臣感謝起來,心說,多謝,多謝,拜託,拜託,這大好江山就讓你們治理去吧,朕就在後宮享用我的美人了。
元佑元年(1086年),司馬光逝世。高太后聽到訊息後,和哲宗親自去弔唁,追贈司馬光為太師、溫國公,溢號“文正”,賜碑“忠清粹德”。
在弔唁之時,高太后和哲宗心情各自不同。高太后一臉的悲傷和惋惜之情,不住地嘆道:“司馬愛卿一走,誰是我大宋江山的擎天柱?”哲宗表面上裝的很惋惜,甚至還硬擠出幾滴眼淚來,心裡卻樂開了花,暗道:“走的好,走的好,你一走,就少了一個對朕指手畫腳的人。”
司馬光逝世,京城百姓聽到噩耗,都前往弔祭,嶺南封州的父老鄉親,也籌辦了祭祖,汴梁城牆上畫滿了司馬光的遺像。
呂公著在政治上是司馬光的搭檔,司馬光一死,呂公著頓時覺得一片空虛。還在幾天前,司馬光拉著他的手說:“我把身體託付給醫生,把家事託付給兒子,只有國事還沒有託付,今天就把它交給您吧,願君輔佐我大宋江山。”說著,司馬光從病榻上掙扎著坐起來,讓家人磨了墨,寫了一份政表,遍論新法之害,提出廢除提舉常平司,邊地策略以與西戎講和為主,建議設立十科薦士之法等等。司馬光停停頓頓,一份政表,足足寫了一天,才擱了筆,嘆道:“只可惜光時日不長也,不能完成這些,請晦叔(呂公著字晦叔)力行。”呂公著含淚應了。
等司馬光的葬禮結束,呂公著將政表上奏哲宗和高太后,哲宗與高太后都給以接受,並由呂公著負責施行。
哲宗所敬畏的大臣司馬光逝世後,除了高太后外,當朝之中他已經沒有所怕的人。當然,還有一個人讓他厭煩,那就是蘇軾。這蘇軾是他的侍讀,也算哲宗的半個老師。哲宗也不得不敬他三分,正因為這三分敬重,給了蘇軾窺視哲宗的膽子。
那一日,蘇軾與一干大臣早朝,正巧高太后染病未出,哲宗早就讓李憲打聽過了,於是放心地躺在龍床上之,與劉宮女嬉笑。那高太后畢竟是心細如髮的人,又是後宮之主,所以也覺得哲宗到了該大婚的年齡了,便給哲宗張羅了一個姓孟的女子,並冊立為皇后。前面說過,這哲宗是個固執的人,骨子裡有一種反叛心理。“怎麼,你給我張羅?我偏不喜歡。”所以,哲宗很少去親近孟皇后,倒是對自己物色的劉宮女頗對口味。
蘇軾常觀哲宗的氣色,覺得他決非在宮內自學治國方略,加之幾次被李憲擋於外面,耳中聽得是嬉笑之聲,料知小皇帝在貪圖玩樂,於是抱著司馬光的心血遺作《資治通鑑》來了。李憲正耷拉著腦袋打盹,突然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李憲做為哲宗的貼身內侍,是相當年神宗皇帝在眾太監中選拔出來的。當時,北宋與西夏連年交戰,西夏的武士常常大鬧皇宮,神宗皇帝不得不公開選拔武林高手,李憲憑著一雙鐵掌被海選了出來。
蘇軾是個文人,又不會什麼凌波微步的輕功,所以他剛剛接近寢宮,便驚醒了李憲。李憲瞧見是他,鬆了口氣,說,“蘇大人,你不去吟詩作畫,到聖上的寢宮來幹什麼?”蘇軾乜了李憲一眼,懶得搭理他,便硬往裡闖,剛跨出一步,突然覺得身前像豎起了一道銅牆鐵壁,勁風颯颯,難以逾越。再看李憲,兩手攏在胸前,袖口鼓盪,顯然正在運功發氣。李憲看了蘇軾的神色,便知他瞧自己不起,有心摔他個跟頭,但見他頭髮已經斑白,又怕摔出個好歹來,也不敢造次,所以,掌上勁力形成一股氣牆,只是要阻住蘇軾,並不想傷害他。蘇軾雖然身材高大,但老來多病,體力還不如常人,試了幾次已是氣喘吁吁,只好說:“李公公,老夫要見皇上,煩請稟報。”
李憲指指旁邊的牌子,說:“蘇大人,你沒看到牌子上寫著嗎?聖上正在研究治國方略,沒空見你。”
蘇軾氣得鬍子直抖,說:“狗奴才,你聾了不成?裡面分明是男女歡笑的聲音,難道你聽不出來?”
“大膽,蘇大人,你有幾個腦袋?竟敢嘲弄萬歲!”李憲喝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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