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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溫度繼續下降。

哎！雖說阿飛他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問豹子，而豹子會這麼回答我，但他還是會生氣……

我輕道：“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被閣下傷了之後，還能去哪裡？”

金錢豹反問道：“你怎知我傷了她？”

我掃了一眼各牆角處看熱鬧的人，道：“因為人多，口雜。”

貼著門站著的那位，分明就是葡萄爸。

我大概明白了為什麼小葡萄會在他們手中——想必是那葡萄爸命人告訴小葡萄說他找到“冰姨”了。

我笑著問道：“你可知，今日我為何會來？”

“為何？”

“因為龍小云，他是我的親傳弟子。”

葡萄爸一陣顫抖。

“來人，帶龍小云。”

金錢豹話音才落，揹著小葡萄的白嶺就已出現在我身後。

調虎離山，很是成功。

我垂下好看的睫毛，側過臉咳、咳、咳，然後瞟著金錢豹，悠悠道：“既然紅袖小表妹不在這裡，而龍小云也不在閣下手中，那麼，咱們之間就沒有恩怨。”

金錢豹瞧著我的一絲目光中有了一絲怒氣。

“所以，”我很慎重地道：“我不用與你動手。”

我慢慢起身，在美人們的簇擁下緩緩上轎，繼續靠在阿飛懷中，華麗麗地起轎。

金錢豹大聲道：“你就不怕我殺了那范冰冰？”

誰？

我強忍下心中笑意，嘆了口氣，道：“冰冰只是這些香粉美人中的一位，哎～既已遭不測，她的生意也就早已轉交給在下打理，請先生莫要再為她擔心了。”

金錢豹面上肌肉僵住，而荊無命微微一顫。

……

其實，我不明白為什麼為了個小葡萄，中年禍水王要如此大費周章地找這麼多美人扛著我們飛往興雲莊去和金錢豹聊那個特無聊的天。

如果要救小葡萄，白嶺或禍水王潛進去帶出來就好了嘛。

我問過禍水舅舅這個問題，他拋了個顛倒眾生的媚眼給我，道：“你猜～～～”

那顫音逗得某飛爪子立刻搭上腰間劍柄。

我只好選擇不知道。

後來阿飛對我說，禍水王這麼做是為了正小葡萄的名。

這樣全天下都知道小葡萄是禍水王的傳人，所以小葡萄他就有足夠強大的背景可以脫離他父親的掌控。

看來，禍水王極其討厭葡萄爸。

黑夜，給了俺黑亮滴眼睛，俺卻用它們尋找姦情。

我將阿飛吵醒，興致勃勃地抱起水水，一家三口偷偷飛去看望小荊童鞋。

月黑（就是沒有月亮），風高，星無蹤。

殺人放火的好時機。

豹子在房中發脾氣。

我們在那房頂上，悄悄揭了片瓦，瞧熱鬧。

白日裡來示威時，我讓美人們點了一種子夜迷香。

這是一種由禍水舅舅與我共同研製滴、十分有愛滴迷香，只有在子夜滴時候才會發作。

當時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中毒了。

但吃午飯的時候一道都解了毒。

豹子的聲音有些嘶啞，好像這脾氣發了整整一下午。

我們於是聽見鞭子落在面板上的脆響，和帶著幾許壓抑和淫糜的呻吟聲。

這聲音絕不是豹子的。

也絕不是女人的。

金錢豹的低吼顯得分外妖嬈：“你慢了！你居然慢了！！”

小荊呻吟道：“我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