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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氏珠淚順著臉龐而下:“我不是故意讓母親摔倒的……”惲搖搖頭搶白道:“不單單是因為這個,這個世界上我最在意的不是皇位,也不是權勢,而我的母親。你自己細想一下。從嫁給我到現在,你的心裡可曾真正地對母親有過孝順的意思?每一次進宮與母親交談時是真心的,還是為了敷衍了事的?”
惲每說,趙氏的臉就白一分,心也就冷了一分。趙家並不是沒有庶母的存在,只是在趙氏以往的生活裡,那些女人不過是物品。不過是擺設,哪個又能在自己地面前說上幾句話?嫁給惲之後,卻延續了自己在家時的處事態度,卻沒想到這卻成自己的良人心頭的一塊傷,傷了他。也傷了她。
趙道興自從趙氏進屋後一直就未曾言語,但是從他的表情看來對惲所說地種種理由都是不認可的。但是對惲所用的理由卻也是沒有辦法反對的,不順父母,妒,這二樣按在那個女子頭上都是承受不起的。
其實說到底。惲還可以再給趙氏加一條無所出地罪名的,只是惲心裡是明白的成親到現在一年難得去趙氏房裡一回,又怎麼讓她能個一兒半女出來?所以惲並沒有將條擺出來說與眾人聽。
趙氏看著站在面前地惲。不由回想起初見惲的那個時光。那時,正值春日,城外桃園裡桃花盛開美不盛收,趙氏與閨閣密友一同前去賞花。漫步在桃花林驀然回首卻見一位身著白色錦衣的男子立於不遠處的桃花樹下,看他的表情是那麼的落寞。看著他的樣子趙氏就想為他撫平眉間的不平。於是趙氏地少女心裡就記下了那位男子。
那一日賞花歸來,趙氏就讓貼身丫頭幫著打聽那是哪家的公子,暗想要嫁就嫁這樣的男子。終於探聽那日所見的男子是當今聖上的第七子郯王殿下,並傳陛下正要為七皇子選親呢。於是求了父親去攀了這一門親。
懷著美好地希望上花轎。三拜九叩禮成,趙氏的心裡一直很甜,臉上笑容也一直未斷。幸福就是這樣感覺吧。可是成親第二天就沒了新婚地氣氛,自己嫁的良人並不喜愛自己,三朝回門。強顏歡笑叫父母親放心。因為這是自己求來的親事,再不好也不能說與他人聽。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今朝是陪嫁的小玉,明日是院子裡的阿蘭,一日復一日看著自己的良人與他人恩愛,趙氏心底的苦越積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壞。於是今天你寵那一個,那我就罪哪一個,你喜歡一個,我就打發出去三個,看你會不會來我。
只是這只是趙氏自己的想法,並沒有將良人逼過來,反而讓滿京都的人都知道郯王妃的妒天下無敵,讓惲在外人面前抬不起臺來。於是惲就不喜歡回府了,在府外接了外室,這時趙氏摔光了房裡所有的能摔的擺設之後,抓著貼身丫頭的哭道:“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我只想他看我一眼,我只想他喜歡我。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越走越遠?”卻沒人能回答她這是為什麼。
到最後皇帝陛下還是沒能同意惲要求和離的要求。只是現在的和離與不和離已經沒有區別了。惲搬離了郯王府,不再回去。而整個京都的所有說書人都知道惲和離未成,於是為自己的說書素材又多了一分而歡喜。要知道現在在京都的茶樓和酒樓裡關於惲和趙氏的事情有無數的版本。
眾人皆不論惲的對與錯,單對那趙氏感興趣,恨不得能飛進郯王府看個明白。但那終只是個想法。而趙氏自從惲離開之後,就一下子失去了打扮自己的心情,素衣青衫,居然看起佛經來。只是每到桃花盛開的季節,趙氏都會對著城外桃花林的方向發呆,似乎是在回憶當年與惲的初次相見,又似乎是在看著院子裡的那株桃花。
風一吹桃花片片掉落,守在趙氏身側的丫頭聽到她在吟詞,就是那一首: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縱被無情棄,不能羞!如此二三年之後,郯王妃終於落髮出家了,庵裡的師父在為她剃度之前,趙氏最後一次請人去將惲請來,只是去請的人回來告訴她說惲不在京都,去梁州了。
不由的趙氏幽幽的嘆了口氣:“原來緣份是強求不得的。”趕來觀禮的趙道興及夫人看著自己女兒青絲一點一點落下,趙夫人哭得死去活來。一個勁的拍著丈夫的胸膛怪他:“若你不曾為她求這門親事多好!”
悔不當初,趙氏出家後的法號為:無情。而親眼目睹女兒出家過度的趙道興卻在心裡暗暗發誓:“惲,從此老夫如你誓不二立!”
說點事情。
呃,今天看到一篇好文了,所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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