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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身上引起他們任性的那一面,正準備說話,徐臨就聽見了身後傳來的一陣聲響。
握著手機走進廚房,他看見了蹲在地上撿碎玻璃的黎昕。
地上刺目的血跡,但他的臉上卻是漫不經心的表情。
沒什麼表情的將黎昕一把拉到水龍頭面前替他沖洗傷口後,徐臨回頭冷笑著回頭,說:“怎麼?你現在也要學丁書言自。殘?”
☆、第40章 真相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黎昕突然變得蒼白的臉色,自知說錯話的徐臨卻連那句道歉的話都說不出。
雖然對彼此還有感覺,當初他們也不是因為感情出現問題分手,但無論如何,丁書言的死都是他們之間一道無法跨越的阻礙。
說到底,也不過心裡的負罪感和所謂的道德觀在作祟。
似乎是到這個時刻,徐臨終於對丁書言當初的那種衝動行為生出了一絲怨恨。
替黎昕消毒又包紮好傷口,徐臨才放開他的手,說:“這幾天傷口儘量不要碰水。”
黎昕沒有說話,直等到徐臨提著包走到門口,他才聽見黎昕低聲叫了自己一聲。
“在國外的這幾年時間,我每天都在幻想你能來找我,可是……你一直都沒來。”
都不用回頭,徐臨都能猜到此時出現在黎昕臉上的表情。
悵然,壓抑的難受,還有隱隱的期待。
想到這幾年的時間自己也抱了一種差不多的想法等他,徐臨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而後他拉開房門快步的走了出去。
直到現在,他依舊忘不了丁書言死時的場景,也沒有信心以這樣一種狀態和黎昕在一起。
對彼此的容忍和小心翼翼,到最後,迎來的也不過是長時間壓抑後的爆發。
到那天,徐臨很怕他們曾經共同擁有的那點美好回憶也會被他們消磨殆盡。
外面此時還只是傍晚,攔了部計程車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以後又在沙發上躺了很久,徐臨才起身出門。
看著車窗外籠罩在夜色中逐漸消失的街景,徐臨覺得自己其實也挺忙的。
忙著上班,忙著和自己的同事聚餐,除此之外,他還需要在有必要的時候將喝醉酒的左林安全送回去。
只是不管他再怎麼忙,心裡始終是空的。
這樣的空虛在知道黎昕回國後變得更加的明顯。
到達那家酒吧的時候,裡面的氣氛已經達到最高。潮。
徐臨找到左林所坐的卡座,等到他看見以一臉便秘般的表情坐在那裡的王冕,他又不由得嘴角上揚,說:“不方便的話,你可以先回去。”
知道他是好意,但王冕依舊不能壓抑心裡的煩躁,將面前的那杯酒喝光後,他才說:“不用,已經夠麻煩了!”
這裡是城裡最出名的一家gay吧,舞臺上有大膽露骨的表演,同時酒吧提供有償的陪。酒服務。
看著左林身邊那兩個臉色潮紅,年齡還很小的小男生,徐臨只是安靜的坐在王冕身邊喝酒。
喝醉酒的左林偶爾會露出他殘酷的那一面,見他一臉冷峻的逼著那兩個小男生喝酒,並許諾他們喝下多少酒自己就給他們多少錢時,王冕怒不可揭的站了起來。
“可以了啊左林!你他媽要發瘋發到什麼時候?!”
見王冕拎著左林的衣領一副恨不得將他痛打一頓的模樣,徐臨忍不住將他拉住,說:“王冕,左林現在喝醉了,你沒有和他較真的必要以及意義。”
“走啦!!”
見左林還拉著那兩個小男生沒完沒了的瞎鬧,王冕索性拉著他出門。
“先生,我們的服務費……”
見那兩個小男生怯怯的走到他身邊,徐臨忙說了句抱歉,而後將他們的服務費以及剛剛左林曾經許諾過的錢交到他們的手上。
“謝偉祺?”
這個名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徐臨回頭,不太明亮的光線中,他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以後等到舞臺上爆出一片煙花,他才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很多年不曾見面的周子騫。
舊歡如夢,能喚回的不過是自己對那段時間的回憶。
徐臨打發了那兩個小男生,看向此時已經在他身邊坐下的周子騫,說:“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天。”
“嗯。”
兩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有手腳伶俐的服務生替周子騫拿了兩個乾淨的酒杯。
“洋酒還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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