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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大家又回到會客室,御手洗和幸三郎及客人們談笑。其中似乎又和日下最談得來,兩人到了深夜還在熱烈的討論精神病。
這兩人看起來雖然融洽,談得極為投合,但我猜日下這個醫學生八成是把御手洗當成病患,才會抱持那麼大的興趣吧。我聽說精神科醫生和病人談話時,就是像那樣融洽的情景。
我們分配到的房間,竟是上田被殺的十號房,由此可知女主人對我們的歡迎程度了。
還好,英子還記得命早川康平搬來一張摺疊床(十號房的床是如假包換的單人床)。由於十號房既沒廁所也沒淋浴裝置,我們只好借用刑警的房間洗澡,消除旅途勞頓。
在死過人的房間睡覺,也是一種難得的經驗,如果參加觀光團,可嘗不到這種滋味。
過了十二點,御手洗才繼我之後鑽入那張不舒服的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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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 第三場 十五號房,刑警的房間
“那傢伙到底是從那家瘋人院跑來的?他那到底算什麼啊?像我們這種警官,為什麼非要照顧那種神經病不可呢?”年輕的尾崎刑警憤怒的吼道。
當晚,刑警群聚在十五號房,阿南巡查也在。
“你別這麼說啦,尾崎。那位大師的確有點怪,可是既然是一課的中村拍著胸脯送來的人,絕對不會有錯的。我們就暫時看看他的本領吧。”牛越安撫的說。
“他的本領?我已經看到了,就是替人偶穿褲子的本領。”
“的確,要是那樣就能揪出真兇,警察的差事就輕鬆多了。”大熊也說。
“我有生以來頭一次看到這種如假包換,從任何角度看都是白痴的傢伙。如果放任那種人亂搞,根本也別破案了,只會被他搞得一塌糊塗!”尾崎鄙夷的說。
“可是,就算讓人偶穿褲子,對調查也沒什麼妨礙吧。”
“他現在可以用人偶來耍寶,但萬一又發生命案,他搞不好會在屍體上澆蕃茄醬呢。”?????? ※棒槌學堂の ※
牛越陷入沉思,因為他相信御手洗的確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阿南,你對那個人有什麼看法?”牛越問年輕的巡查。
“這個嘛……我沒有意見。”
“你不練撞球了嗎?”尾崎突然釘了他一句,“他帶來的那個男的在幹嘛?”
“正在十二號房淋浴。”
“那個人看來似乎很正常。”
“他大概是瘋子的侍從吧。”
“總之,還是拜託他們回去比較好吧?”大熊說。
“嗯,暫時先觀望一下吧。如果他真的妨礙到我們,我會去跟他說,拜託他們離開。”
“真是的,我看捧著竹籤的卜卦老頭還好一點呢,至少可以乖乖待著。那傢伙年紀輕,所以更難纏。搞不好他馬上就要拿著那具人偶,像跳求雨舞似的卜算兇手了吧?然後再對我們說,刑警先生,請你們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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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 第四場 會客室
隔天早上屋外比較暗朗。不知何處傳來用槌子敲東西的聲音。三名刑警又窩在沙發上。
“搞什麼?在敲什麼?”
“兩位娘子軍說要把換氣孔塞住,因為看了不舒服,所以戶飼和日下就發揮騎士精神,正在那裡敲鐵槌呢。日下說要順便把他的房間也堵起來。”
“嗯,這樣就可以安心了。不過鐵槌的聲音讓人聽了坐立不安,有種除夕夜的氣氛。”
“的確很吵雜。”
這時,又走進了一個更吵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在叫人還是什麼,喊著意義不明的話。
“南大門先生!”
沒人有反應,會客室陷入一片異常難堪的沉默。
御手洗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歪著腦袋。巡查大概憑著第六感察覺可能是在叫自己,站了起來。他實在很瞭解御手洗。
“我是阿南……”
“對不起,麻煩你告訴我怎麼去稚內分局好嗎?”
“好,沒問題。”
御手洗這個人,只要聽過一次人家的出生年月日,就會立刻記住,可是偏偏記不住人名,然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隨便亂叫。而且如果記錯了一次,不管糾正他多少次,他還是會繼續叫那個錯的名字。
當御手洗匆忙走出會客室後,幸三郎便出現了。
“啊,濱本先生。”大熊叫住他。
幸三郎吸著菸斗走過來,在大熊旁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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