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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起床集合後才可以開門。就這樣了,濱本先生,也要拜託你配合。好了,各位都聽見了。我剛才聽了這位算命先生說的有趣故事後,開始有點困了。雖然很想繼續聽,可是可能很快就會睡著了,而且在睡著的女士枕邊吵鬧也不大好,我看我們就去睡覺吧。時間也晚了,明天再繼續吧。”
牛越說完,眾人紛紛表示同意,唯有幸三郎低聲說:“就算這樣,還是有好幾個人在密室被殺,這樣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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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幕' & 第三場 天狗屋
在眾人熟睡後,幽暗的館內和空中迴廊,唯有風聲旁若無人的呼嘯著。
一陣細微的聲音,三號房的門鑰匙緩緩的轉動著。門輕輕的開啟了。從走廊徐徐侵入的模糊光線,微微照亮了天狗屋的大小人偶的臉。
其中,也有高雷姆那張冷笑的臉。某人正躡手躡腳的進入房間。他踏著如履薄冰的步伐,走近高雷姆。當他來到窗前時,從走廊射入的光線,照亮了這個人的側面。
那是濱本幸三郎。的確,應該只有他一個人擁有這個房間的鑰匙。
他看也不看那兩腳伸出靠牆而坐的高雷姆,朝著掛滿天狗面具的牆壁走去,開始令人費解的作業。他正在拆下牆上的面具!
有些被他擱在地板上,還有十個左右被他抱在懷裡。這時南面牆壁的中央,出現了一塊圓圓的,之前一直被面具埋藏起來的白壁。
就在這時候,奇蹟發生了。高雷姆的腳尖動了一下!
它的木頭關節發出聲音,伸出的兩腳緩緩朝身體收起,臉上還是帶著那種淺笑。它緩緩的站起來。然後,踩著懸絲傀儡般僵硬的步伐,朝著幸三郎踏出了一步。
高雷姆緩緩的,用秒針般確實的動作,舉起手掌做成圓形,正要掐住幸三郎的脖子。
幸三郎把牆上一大半面具拆下之後,手上抱著一部分,為了抬起放在房間角落的磚頭,背對著高雷姆彎下腰來。他右手拿下一塊磚頭,緩緩轉過身來。突然,他看見高雷姆站在那裡。
幸三郎嚇得渾身痙孿,恐俱的表情在臉上凍結。風嗚嗚吹著。他似乎費了很大力氣才沒叫出聲音。天狗面具紛紛掉落腳邊,最後連磚頭也發出沉重的聲音掉到地板上。????? ※ 棒槌學堂の ※
這時,彷彿電光閃過似的,螢光燈亮起,房間頓時明亮得有如白晝。幸三郎反射性的轉向入口,刑警全都站在那裡。
“控制現場!”說出這句話的,並不是面對高雷姆的刑警,而是“高雷姆自己”。
“你為什麼要把天狗面具從牆上卸下呢,濱本先生?理由應該只有一個,那是因為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這些天狗面具殺死了菊岡榮吉。”高雷姆說。
接著,它摘下帽子,用手拉著那張笑嘻嘻的臉孔。隨著手往下落的動作,那張令人不舒服的臉消失了,變成御手洗笑嘻嘻的臉。
“這是面具,濱本先生。做得很像吧?”
他的手上握著和高雷姆的臉一模一樣的面具。
“請原諒我小小的詭計,這可是跟你學來的。”
“我懂了,所以你才給人偶穿衣服?原來如此。了不起!太精彩了,御手洗先生,我必須承認自己徹底失敗了。我向來自許要活得光明磊落。我輸了,是我殺死了上田和菊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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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幕' & 第四場 會客室
“仔細想想……”
濱本幸三郎開口說,他的手上照例握著菸斗。餐桌旁坐著牛越、大熊、尾崎,還有御手洗和我。
“這種夜晚正適合我做這麼異常的告白,因為那個我不希望她聽見的人,已吃了安眠藥正在睡覺。”
大概是聽見不尋常的動靜,陸續有人來到會客室。除了阿南和英子,全員都到齊了。屋外的風聲依舊很強,大家似乎都睡不著吧。我望了一眼會客室的大鐘,差十分就午夜三點。
“如果你不希望太多人在場,我們幾個可以換個地方。”御手洗說。
“不,沒關係。我沒資格做這種非分的要求。這些人都嚐盡了恐懼的滋味,有權利聽我說明。不過,唯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答應。”幸三郎遲疑起來。
“我女兒……”
“如果你想叫我把英子小姐叫起來,很遺憾,那恐怕沒辦法。因為那種安眠藥效力相當強。”御手洗明快的說。
“原來如此。現在我總算明白了。讓英子服下安眠藥的,還有在她床上點火的,都是你吧?你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