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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楊府劫糧草的事,只是有個不小的問題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我也想教訓下這個老守財奴了,只是他的糧倉都在離海邊幾十裡的地方,怎麼才能不動聲色的將這些糧草運到海邊呢?這時候,我們還是不易與官府發生正面衝突啊!”
張繼天這時詭秘的笑笑,故意買個關子說:“大哥不必擔心,我要讓他自己給我們送到海邊。你們就等著瞧好吧。”
天剛剛亮,除了負責船隊航行的水手,其它人還都在酣睡。幾天的航海生活,已經讓大家失去了剛剛泛舟汪洋的熱情,連最喜歡海景的龐鵬也沒有頭一兩天的興致,大早晨起來看海上日出了。不過,太陽並不介意他的冷淡,依然履行這自己的朝升夕落的義務。海妹比他們幾個的航海生涯都要長,所以更能適應這樣慵懶的早晨。此時,她正迷迷糊糊地的睡著,只是睡得不是很熟,遊離在夢和現實之間。
恍惚中,她感到臉上有點癢癢的涼意,在她極不情願的睜開眼後,竟發現一直小巧可愛的猴子,正握著一隻比它自己的身子還要長的毛筆在自己臉上塗鴉。屋子裡馬上傳來一聲驚天的尖叫聲,大家都以為出來什麼可怕的事情,尤其的羅天旭,他聽到海妹的慘叫,馬上扔下手中的乾糧,飛也似的朝她睡覺的船艙奔去。只有一個人的艙門緊閉,完全不以為意,那人便是龐鵬。
眾人在船艙內亂做一團,不知出了什麼事,尤其是尖叫後傳來的打鬥聲,更讓大家的心一時收緊了。不過,這打鬥聲不像是與人生死相搏的聲音,更像是平常百姓打架,因為傳來的多是陶瓷器物被摔碎的聲音,和海妹的叫罵聲,估計這艙裡能破得東西都已經面目全非了。等羅天旭疑惑的衝進艙裡的時候,看見的卻是一副讓他哭笑不得的景象。
只見,艙內已亂的慘不忍睹,陶器和瓷器的碎片散落了一地,海妹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狠狠的喘著粗氣,那架勢顯然是要休整一下,再與敵人大戰三百回合。更讓人感到好笑的是,她的臉上還被人畫了只少了兩隻腳的烏龜,看來犯人還沒來的即將罪惡進行到底就被發覺了。海妹這邊失意,但不遠處的元兇卻十分的囂張。它穩穩的坐在床上,得意的吱吱的叫著。這裡應該是她們的主戰場,被子、墊子和枕頭全都移了位,擰成一團堆在床板上形成了一座山丘,而盤踞在山丘頂端的阿呆儼然成了一山之王,一派指點江山的氣度。
羅天旭見到這副景象實在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此時,大家也都趕了過來,一起欣賞到了阿呆的傑作。他們這一笑不要緊,海妹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只覺得胸口有團烈火一下竄上腦門。壓不住的怒氣讓她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生氣的吼道:“連羅大哥都取笑我,我一定要讓捉弄我的人付出代價!”
羅天旭也覺得玩笑可能開過火了,他趕走其他聞訊趕來的人,又給海妹端來一盆清水讓他洗漱乾淨。他原想海妹洗漱完畢會再找阿呆的麻煩,便趁她不注意提前將阿呆藏在了袖子裡。沒想到,海妹洗乾淨臉竟拿起牆上的朴刀,二話不說便衝到了龐鵬的艙門口,一腳踹開門就衝了進去。此時的龐鵬正在甲板上舒展筋骨,這船雖然不小,但光人就住了二百多個,再加上還要裝淡水和糧食、蔬菜,所以空間就十分有限了。他住的地方已經是頭等艙了,全船才只有四個這樣的單間。除了他,羅天旭,張繼天和海妹一人一間,其他人都睡在公共寢室裡,也就是整個底艙。鮑震說不習慣住單間,太寂寞了,所以拉了龐忠去和手下一塊去擠底艙。
即便是這樣受到特別優待,龐鵬還是覺得空間太小了,艙裡大約只能擺下兩張單人床,這樣他感到一種壓迫感,所以一大早他就跑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活動活動筋骨。
他在甲板上感到很放鬆,晨曦打在身上也很舒服,讓他情不自禁的練起武來。在甲板上迎著俊逸的海風,望著無垠的海洋,龐鵬的心胸舒暢,身手也隨之俊健了許多。忽然,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頭油然而生,心情就像晴朗的天空一下子佈滿了愁苦的陰雲。只聽海妹一聲大喝:“龐鵬,你這個死肉包子竟然敢戲弄我!今天非把你剁成肉醬,包包子餵狗!”
龐鵬強忍住笑容,毫不在意的說:“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一直在這裡練功,誰戲弄你了?”
“還敢狡辯!那隻可惡的猴子肯定是你的。”
“你說阿呆啊,我昨天把它弄丟了,你要是找到,麻煩你把它還我。”
海妹被他氣的嘴都歪了,她沒有耐心再跟龐鵬廢話,一刀就朝他砍了過去。龐鵬連忙躲開這奪命的一刀,說:“你來真的啊?我不過是開個玩笑。”
海妹一聽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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