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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不是沒有猶豫過,否則不會那麼害怕知道結果。
如果有了孩子,並生下來,就要對這個孩子的人生負責。這個孩子也許會沒有父親,也許會因為私生子的關係受人指指點點……所以她惶恐著,失去了方向。
但是,心裡的聲音還是那麼強烈地想要這個孩子,沒有理由,就是固執地想要。
2月底的時候,知道他要結婚而新娘不是自己的時候,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後堅定地說分手,義無反顧要走的時候,周沐就強行制住了自己,然後,強行對她做了那種事情……然後就把她困了起來。
會偶然過來,給她承諾,向她保證,得到了想要的,會給她最好的一切,會一直對她好,會一直愛她。
唯獨,不能給她名分。或許可以,但也許要過幾年。
讓人心寒的霸道男人,自私而薄情,現實而冷酷。
曾經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真心微笑的男人,曾經細心將玫瑰花上的刺去掉才遞給她的男人,曾經會為她彈吉他的男人,曾經會把她吃不完的東西掃蕩一空的男人,曾經和她一起佈置新家展望新生活的男人,曾經會愉快地在家裡哼著歌打掃的男人,曾經一定需要她才能打好領帶的男人……漸漸晚歸,漸漸忙碌,漸漸應酬增多,漸漸不見蹤影,漸漸變得不耐,漸漸變得敷衍……交往一年多,他的變化,也不過就在到A市的幾個月間而已。她的木頭,現在變成了冷冰冰的鋼刀,一下一下正中她的心臟。
被困了一個多月,無法和乾爸乾媽聯絡,也沒辦法和哥哥取得聯絡,朋友那邊自然也不行。不知道周沐怎樣應付家裡人和知道他們交往的朋友,只是心裡有了一定要逃的念頭。不能依靠陌生的鄰里,只能依靠自己。
於是變得很乖巧聽話,就像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那樣,對周沐恢復了從前的態度,會在他把她關在家裡的時候,眼淚汪汪地讓他早點回家,說她待在家裡很害怕。會在他回家的時候,像以前那樣,學無尾熊向他要一個擁抱,然後撒嬌說她會考慮留下來,請他再給一點時間。
起初他是不相信的,他那樣聰明的人,和微閒這樣簡單的人在一起,能清楚看穿她的心思。但是不知道是否真的是感情迷住了心智,在她的反覆示好之下,他許她出門,但是他會陪在她身邊。
她選擇了夜晚,讓他陪她去夜市吃小吃,他牢牢地握著她的手,她一度有種恍惚的感覺,像是什麼也沒有變,什麼都能和從前一樣。
然後看見了章魚小丸子,她撒嬌讓他去買,他牽著她過去,等到做好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上沒有錢。
賣章魚小丸子的攤販長得人高馬大,呼喝一聲,一下子幾個人就圍了過來讓他給錢,在他應付的時候,她已經悄悄地拿著他的皮夾開溜了。
一直跑了不知多遠,才蹲下來哭了。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常常亂藏他的東西,他雖然聰明謹慎,卻對她全然不設防。
到底是什麼改變了?
她沒有答案,只知道自己對哥哥隱瞞了周沐囚困她的事情,也不想向乾爸乾媽說周沐的負心,說不上原因的,軟弱地維護。即使是痛恨這樣的自己,也毫無辦法。
不是不恨。但,也不是不愛。
她想,哥哥能明白這種感覺,只是……哥哥比她幸運得太多。
言微魚就笑了,然後眼睛溼潤,將微閒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好。如果真的有這個孩子的話,我們會給這個孩子更多更多的愛。這孩子不僅是我外甥……我和思虞,也都會是孩子的乾爹……等你遇見了好的人,那麼孩子還會有父親,他會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人生,會過的很開心……”
微閒聽著言微魚的勾勒,眼神有些迷濛,然後靠在了哥哥的肩頭,合上了眼睛。
言微魚陪微閒去醫院檢查,證實了懷孕的事情。
秦思虞那邊也找到了房子,雖然環境好交通好什麼都好,但是言微魚捨不得微閒住那麼遠,她懷著孩子的話,還是就近由他們照顧比較好。父母那邊只能隱瞞著,告知微閒安好,但是隻是電話聯絡,不清楚去處。微閒的顧慮言微魚知道,也明白她既痛心又企圖維護周沐的矛盾心情。所以就尊重她的想法。
秦思虞自然支援他的決定,甚至還玩笑地在言微魚耳邊低語道:“孩子差一個乾媽,要試試看麼?”然後嬉笑著看言微魚耳根通紅的可愛模樣。微閒就有些不滿:“秦大哥你又欺負我哥了。”秦思虞一本正經地舉手投降:“絕對不敢,”眉梢帶笑,“夫人最重要。”三人就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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