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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終於裡面又重回二人世界,只是大白菜突然冒出了這麼句話。啊!被發現了。
推門進去,我從身後便出一大束菊花,果然有備就是無患呀。
“白哉,人家來看你了。”笑得比手裡的花還燦爛,毫不客氣地撲到白哉的身上,揩油,卻被攔住。
“天草真一,你居然還敢回來!”紅毛的狗狗毛髮全部豎起,拔刀對著我。
眨眨眼睛,不就是打擾了你的表白,至於這麼大反映嗎?小氣鬼,我鄙視你。
“收聲,戀次。”
“大白~人家好想你呀……”得到可以撲得首肯,這下可算是放開膀子飛撲了。鼻涕眼淚一起往他身上抹。好爽呀~很久沒揩油揩得這麼爽了……
“你想勒死我嗎?”磨牙聲。
啊,人家忘了大白還是病人了,不能這麼欺壓。應該是用蹭得。貓咪似的,我把臉瘋狂地往大白臉上蹭。這招是和路邊的野貓學來的,還不錯。
“隊長……他……”邊上的大狗狗,瞠目結舌。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嚴謹的隊長打人居然任人這麼在他身上放肆,而且對方還是屍魂界的叛徒,原十一番隊十五席,天草真一。不過話說回來,天草真一是怎麼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能不被其他人覺察?
“靈……靈……靈壓,沒有了?!”記憶中那麼強的靈壓,居然消失地一點不剩,到底是怎麼回事。
“閉嘴,你很吵!”我和白哉同時扭頭怒視噪音源。
“我……我……我先告辭了。”紅著張臉,紅毛大狗君很無厘頭的跑開了。
他怎麼了,我以眼神詢問大白,你的副官一直都這麼奇怪嗎?
他黑線,同樣一頭霧水。
“吶,白菜。”他怒視我,無效,“知道靈魂狩獵者嗎?”
舒服地靠在大白拳起的膝蓋上,我翹起二郎腿,眯著眼睛問。
“你是誰被放逐的罪人嗎?”強忍著腿上的重負,惱怒歸惱怒,正事歸正事。
原來屍魂界是這麼定義的,我笑著放過了白菜可憐的膝蓋,丟下句,“你最好是去詳細查查朽木家的記錄。”
我並不能在屍魂界逗留得太久,而且我還有其他事要去做呢。
“藍染聯合了靈魂狩獵者?”白哉皺眉,眼底倒是頗為不屑。
“白哉,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他有他的立場,而我也有我的立場,“作為你沒有把我丟出去的回報,我給你個警告。”
白菜已經無力黑線了,哪有人能要警告人還要這麼一副施恩的口吻的,這種怪異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來。籲出口氣,卻是他自己都沒有覺察的縱容。
“不要相信山本老頭的任何一句話。”
然後,我便從窗戶跳出,在樓下朝白菜揮手道別。
來到志波家的故居舊址,果然見到了把家暫時搭在此處的志波一家。只是沒想到居然還有朽木露基亞以及黑崎一護,還有那個被賦予違反神之力的少女,井上織姬。
安靜地看著吵吵鬧鬧地化解了矛盾,我從心中由衷得替海燕高興。只是不能參合進去,著實讓我不爽呀。
“誰?誰在那裡?”空鶴突然迸發的尖聲,撕碎了前一刻還完滿的氣氛。
啊啦,啊啦,今天都被發現兩次了。看來以後浦原那裡“借”來的東西,果然都是豆腐渣工程,決計用不過三次呀。
“天草真一!你居然還敢來!”
曾經有人說過,多濃烈的愛就能轉變成多濃烈的恨,同理,曾經多麼的信任,如果被背叛,那股恨意可是很強大的力量。
逆光中走出來,如同揹負著整個夕陽般。我抱臂,笑笑得對著他們的怒視和警惕。
“海燕的刀,我還回來了。”三年前才完成,是把一片片的碎片用特殊的手法粘了回去。
“居然是你?你果然和藍染是一夥的!你害死了大哥!”
沒了理智,空鶴哭叫著撲了上來。在我身上一陣撕咬踢打。也許我真的不該來,好像是起了反作用了。
頗為頭疼呀,我也只能任她胡鬧。藍染呀藍染,今天這筆帳,你也給我記清楚了,咱們以後再算。
劈昏空鶴,我把她交給她雖然已經皺巴巴的張開了,但依舊醜得很國際水準的么弟。再一次感慨自然界的偉大,你怎麼能把那麼帥的海燕,和這麼醜得弟弟安排成一家人麼?
“黑崎一護……你還記得我嗎?……”
俯視少年警備的臉,我再度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