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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動,發揮人家4。0的眼睛,果然是白髮卡、厚圍巾,白哉冰山,闊別一年零N個月後,人家終於又見到你了。
同志們!向前衝!
“浮竹隊長……啊啊啊啊!是五番隊的藍染隊長和市丸副隊長!我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應聲果然是嘩啦一片的倒地聲,大眾情人的典範呀。
什麼是魅力指數,看看人家的冰山和狐狸,多給人家爭臉呀。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藍染是誰?(虧你還是骨灰級的,連藍叔都不鳥,我鄙視你……)
我自豪呀~加大馬力,拼了,衝!
“銀!大白!人家愛好想你們呀!”果然牛老爺爺說的好,角度問題能決定一個人的智商。(牛頓,請別把夜壺往我同上扣,算我求你了!)
從我的角度撲過去,兩隻極品都進來了人家的懷抱。天堂算什麼,你現在請我去我都不去了。
耳聞過唐山大地震嗎?那個萬籟俱滅呀,足以叫前一刻還在沸騰的幾十萬人,下一秒都乖乖得沉默。
“嗯……是真一君嗎?”果然還是銀子奸佞的腹黑聲線,原汁原味的,地道呀。
“555555……你們都不要人家了……再把人家那樣了之後……555555……”我哭,我放聲大哭,撕心裂肺得乾嚎,就是半天嚎不出一滴雨水來,失敗。
不就是魂葬嗎,至於說得跟發生了什麼人家慘案似的吧。饒是面具男和冰山男,也難抵擋被黑線掛滿臉頭的命運。
“那個死女人是誰?真礙眼!”
不是很大的音量,卻在靜得跟殯儀館似的背景圖案下,清晰地比大喇叭還管用。
“噓,不是女人,那是天草真一。”基本這句話就跟“那個是天皇sama”一樣管用。
剛吵熱的場子,轉眼又冷下來了。
“呵呵,因為工作很忙吧。”
乾淨利落的一個手刀,銀子sama你要把你掰人家下來的力道控制得和你的笑臉一樣的程度就好了。人家知道你是因為激動,但也不至於激動到讓我的胳膊淤青個好幾天吧。
而且大白冰山更加煽情,二話不說直接斬魄刀出鞘。用他本來就很少有起伏的聲音磨牙道:“散落吧,千本……”
啊呀,你還是那麼個外冷內熱的強受呀,不過所謂的傳統嗎,就是用來打破的,例如……腦海中精光突現。
“等一下!”心動不如行動,立即抽身飛去,人家行動去了。
一陣狂風過境,然後是另一股狂風襲來。待風靜,朽木冰山就覺手上一熱,原來是又多了一隻手。(= =b三隻手?欠打!)
“大白,我家小海就交付給你了,雖然你們都是兩隻小受。但人家相信,強受弱受才是王道。你們以後好好生活,你可不能欺負人家小海哦!”將我孩子他媽的手交到大白冰山手裡,人家心裡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悲壯!估計嫁女兒的心情,也就是這樣了。
馬克吐溫競選州長嗎?朽木冰山難得情緒的波動,十之八九都表現在了他修長無波的眉上。這下不止他本來發育不完整的面部神經,連引以為傲的智商,也出現了短暫的罷工現象。
誰能來解釋下,為什麼志波的手,會出現在他的手上?還有為什麼在真央,他會遇到這個難以破譯的變異人種?滿頭滿頭的問題泡泡基本佔據了冰山大腦的整個CPU,其他指令暫時當了。
要到冤枉,海燕比他還冤枉。好歹是和天草真一共處一室一年多的室友,比起白哉的雲山霧罩,他基本還是能正常而且完整地理解真一的意思。
好不容易暫時擺脫了天草真一,躲在樹上睡個懶覺,老天爺都不成全。一陣天崩地裂的顛簸,他人就被免費買給了白哉。
這傢伙是個瘋子,絕對是。雖然以前他就知道了,但現在他只想找個地方把這傢伙砍成一段一段,然後再磨成灰,再和成混凝土,埋到'斷界'的十九層以下去!
姑且不論海燕同學的這番YY,我這個作者同意不同意,(當然是NO)光是這個解決之道的大前提就不存在。首先,你能打得過那個BT嗎?不能吧。沒了實力,其他充其量也只能是YY。不予理會,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所以結果是,海燕同學還是隻能在沉默中滅亡。
當然他發表他此刻忘我般暴怒心情的權利還是有的。以至於,各懷心事的兩位當事人,都沒有意識到現實的情況:他—們—還—是—在—牽—手—情—況—中——
多相配的一對突破性cp呀……同樣是貴族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