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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全員透過。”突然站起身來,他偉岸的身軀形成一道巨大的壓迫力。藍然的魅力所在,也就在這裡,莫名的說服力,“現世郊遊的計劃。”只是,他商討的內容似乎和嚴肅不協調。
空座市的早晨,某條大街小巷中,依舊是忙碌與紊亂的結合體,依舊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天氣,只是似乎今天特別好。(PIA飛,你廢話夠了沒???)
嗯哼,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交通擁擠的現象異常嚴重,已經倒到了需要調來防暴部隊的份上,估計離出人命的時候不遠了。
“往後退,往後退!都往後退!”
不曉得哪裡調來的交警,盡職盡責地維持著快暴走的人群。一個不規則的橢圓形狀以某間法國露天的咖啡廳——確切的說是其中的某張小圓桌為圓心,直徑大約十米畫開,周長以交警的警棒勉強為界。
盛況空前,堪比某位世界巨星的簽名儀式或某個知名導演的拍攝現場。
“我說真一,十塊糖夠嗎?真的不用再來點?”
你想得糖尿病自己去,別把你的bt嗜好搭在我身上。
阻止市丸銀子繼續往我杯子裡扔糖塊的舉動,安全期間,我還是往東仙那邊移移。
喂喂喂,東仙小辮子,我只是往你這邊挪挪,不要表現得好似我要□你好不好?!一怒之下,我把黑皮整個人提起來交換位置。
比起旁邊的這兩隻狐狸和被虐妄想症,我更情願坐到藍染大腹黑的旁邊。
黑線,別看藍染似乎是還蠻完美的,其實他又嚴重的健忘症,連自己的杯子都會拿錯,我暈。
“抱歉呀,拿錯杯子了。”驚訝的眼,抱歉得臉,要不是深知他的為人,我還真能被這演技給騙過去了。
“那真一喝我這杯好了。”
眼前立即多了個裝滿純黑色液體的骨瓷杯。你想毒死我呀。憤憤地看著變成我對桌的銀子狐狸——那傢伙又用視線YY我,一個想甜死我一個想苦死我,我活著難道就那麼給同樣身為男人的他們那麼大壓力嗎?都到了要聯手謀害我的地步了。果然美麗是沒罪的,罪惡的是人心。
悲劇主角的感覺自由良好中,人家用比瞬步還快的速度抄起最後一杯正常的咖啡,先佔為快。無視邊上某個黑皮小辮子的咬牙聲。柿子,當然是撿最軟的那個捏嘛……
啊,原來這裡不是什麼明星的簽名儀式也不是某個知名導演的拍攝現場,只是虛夜宮高層領導階級的現世郊遊隊伍。
“吶~真一把照片拿出來看看嘛~”
鬧夠了那個,銀子又來起鬨這個,剛才拜託一個手抖得最輕微的女人幫忙照得合影。
“真想知道?”勾魂眼掃了一圈,外圍人士暈倒無數。救護車鳴笛一片。
連東仙都被吊起了興致,微微頷首。
“秘密。”
……
圍坐在一張圓桌上,撇看耳邊的噪音,基本橋底下河水流動的聲音,還是隱約可聞的。以現世汙染到人神共憤地程度,這裡的環境已經夠好的讓人謝天謝地了。
有一搭沒一搭得閒聊聲,誰都或多或少得能聊上幾句。話多的藍染和市丸就不用提了,就是平時發揚沉默是金的小辮子,也難得得時不時得開開口。氣氛是屍魂界,或虛夜宮無法比擬的輕鬆。
然而,這麼讓人舒服的氣氛,來得快也去得同樣很快。
離這裡很近的城郊公園裡,除了早就有的死神靈壓外,十刃的靈壓更是陡然出現,而且是囂張的未加掩飾的。
瞥了眼藍染,他還是那副優雅到可以做咖啡廣告的樣子,若無其事地喝著他的咖啡。銀子就更不用說了,死樣子一個。只有小辮子的反應比較正常,皺皺眉頭,就更醜了。
眼瞧著那邊打得都差不多了,藍染才放下手裡的骨瓷杯。璫得一聲,四周自動歸於死寂。掀開他半眯起來的睛眼,精光四射。
“走吧。”
漫步走過去,我等一行四人雖說依舊是引得注目禮無數,但敏感的我還是覺察其中的不同。若說方才的視線以愛慕居多,那麼現在就剩下完全的敬畏與恐懼。藍染無畏於天地,卻能讓天地都敬畏著他。本就頗為寂靜的郊區,更是安靜地一如戰場前的沉寂,只有我們四人走在這裡。
時間剛剛好,等我們到達戰場時,正巧是反膜罩下來的時候。
“藍染大人,市丸大人,東仙大人,還有……天草大人。”
無論是重傷了的牙密,還是正在朝小白大放厥詞的魯畢,或者是看上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