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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銀今天就是不讓朽木白哉過去。
大眼瞪小眼,銀笑得二月春風夾冰雹,白菜更是才從北極回來,連撥出的氣都是夾冰含霜的。
結實得打了個大大的哈切,難道我感冒了不成?
“天草大人,還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胸口處源源傳入的溫暖靈壓,從心口處進入體內,四散在已經紊亂又無法彙集起來的體內。
沒了凝聚靈壓的能力,又不受任何靈壓的威脅。這般尷尬的狀態,就是我如今身體狀況的最佳寫照。
結束了本次的治療,十一番隊裡出了名好脾氣的卯之花烈,細長的眉頭斂成峰巒。
佈滿靈壓的身體,亂七八糟的竄動在經絡裡,別說是凝聚了,就是要抓住其中的任何一股力量,都是妄想。明明是相當濃度的靈力,卻沒有一絲威力。這個是什麼狀況,她可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笑對著卯之花烈的困惑,她當然沒見過。
能夠在歸還了靈王冕冠後還活得下來的屍魂界王,至少在我之前是聞所未聞。把其他的靈魂之力彙集並禁錮在自己體內,這種事也只是我個人猜測性的理論。如今在這個靈魂裡支撐的都有藍染、山本和他死不足惜的斬魄刀的靈魂之力,效果嗎,還不錯,只是不曉得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嘛,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杞人憂天也是徒勞。
本就是在被分開的王冕所誕生的生命,一旦歸還了自然就是連靈魂也融合消失。山本的那份心思,真?西法時就都知道,否則也不會放任他犯下軾君的罪過。
莫測的笑容裡,卯之花知道自己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力安定我體內屬性不同,甚至是相剋的力量。
為了屍魂界,也為了所有人。
“讓外面那兩隻都進來吧,這裡的沙漠化已經很嚴重了,可別再來個暴風雪什麼的,我可不想以後還要給靈王賠回來。”
捏捏烏爾暖糯糯的臉蛋,恩,果然還是他原來的樣子養眼,漂亮的如夢似幻。
從視窗望下去,一黑一白一坐一立的二人已經快到拔刀相向的地步了。這兩人也都是心計城府相當深的主,怎麼一見面了連最基本的表面功夫也做不出來?
不過反過來想想,要是他們倆連在我面前都還是面具戴了一大堆,我也不會這般在意他們了。
就是這麼回事,應該吧。不負責任的耙頭,繼續手裡的事順便等他們。
眼看著卯之花隊長離去,只是苦無辦法從市丸銀面前走過去。開玩笑,那不等於是在朝他示弱嗎?他朽木白哉可從不做這麼沒出息的事。
繼續大眼瞪小眼的,直到傳說中被天草真一疼惜入骨,甚至是親自為他雙重破面的烏爾奇奧拉?西法出現。
朽木家家長,比任何人都瞭解“西法”這個姓氏在屍魂界意味著什麼。他卻只是抬眼目不斜視得筆直走入屋內,至於身後的市丸銀,他最好別進來。
到底什麼嚴重的傷害,非得住到這種要命的地方。
只是他一進來,掩藏在冰冷容貌下的擔憂,全數化作黑線和憤怒。
天草真一是永遠奇蹟的製造者和萬年無奈的創造者。如果他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那人就永遠無法從他那裡得到正確的訊息。
人到還是坐在床上,只是在幹得事情太讓人無奈了。盤腿,抱膝,集中了十二萬分的精力注視著眼前的熒屏,十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隨意掛在身上的和服,無數食物元素和奇怪東西滿身都是。
那個邋遢樣,要不是知道他的德行,朽木白哉還真以為天草真一是被人關在瘋人院裡虐待呢。
“什麼時候回屍魂界?”
沒好氣,朽木白哉開門見山,他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把天草真一掐死一了百了了。
“等我打過關了。”
紅井字爬上額頭,冰山變火山,只差臨門一腳的噴發。
倒是同行進來的烏爾奇奧拉比較隨行,當真就直挺挺的坐在床邊陪著天草真一胡鬧。雖然他以前沒有正面接觸過他,卻也對這個厲害的破面多有耳聞。大多言辭都是冷酷的冷血或者深沉無情之類。今日一見,只覺大有不同,人還是頗多冷漠,卻也似乎被什麼溫暖的風包圍著,安定而舒適。
至於市丸銀,居然還在外面吹冷風。
他哪知道,銀和烏爾每天輪一次在外面布守護結界,要不然屋內的靈子能那麼安定嗎?真是關心則亂,這話一點也不假。
這次天草真一居然說得都是真話,當真是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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