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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頭看向冷然而立的月無塵道:“真為皇上好,就該派盡心盡力的宮女內侍服侍皇上。一屋子的人,竟沒人為皇上換洗衣裳,這說不過去。”
月無塵心一凜,厲眼掃向寢殿當值的眾宮女。
宮女們心中有鬼,皆垂眸,心下忐忑。
“來人,將近三日當值的宮女內侍拉下去重責五十,扣除半年的月晌。若再有人敢疏忽職守,本宮定嚴懲不怠!”月無塵沉聲喝道,便有侍衛入內,將嚇得魂不守舍的眾人拉出寢殿。
“太子的懲罰是否太重?本宮以為,以德服眾才是……”在月無塵凌厲陰狠的雙眸之下,樓翩翩話音漸隱。
她無趣地摸摸俏鼻,訕笑退後一步:“太子作風硬派,果然特別,本宮多事了。”
她探頭看一眼月天放,禮貌地對月無塵施禮,打算離開承乾宮。
不料她才轉身,身後便傳來月無塵冰冷的聲音:“本宮準你走了麼?”
樓翩翩差點沒回一句,她堂堂皇后是走是留無需經過他這個太子的同意。
月無塵既未登上皇位,就只是儲君,一切仍有變數,他無權對她這個皇后指手劃腳。
結果,她卻沒用地轉身,垂眸斂目,恭順有加地道:“不知太子還有何吩咐!”
“母后,你要記得你的身份,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吸引本宮的注意力--”
“太子的確是人中之龍,或許女人緣還不錯。但就本宮而言,本宮是有夫之婦,不會做勾/引兒子的這種下作之事,太子無需庸人自擾。”樓翩翩忍不住打斷月無塵的自以為是。
以前的樓翩翩或許喜歡月無塵,為之傾倒,要生要死。
但現在的樓翩翩,僅僅只是對月無塵抱持欣賞態度。以女人的角度,月無塵有讓女人尖叫的本領,有些時候她也會被他的美色所惑,但也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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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一吻
紅|袖|言|情|小|說“你知道就好。若讓本宮知道你言行不一致,本宮不饒你!”月無塵冷眼斜睨離他一丈有餘的素雅女子,竟有一種莫明的惱恨,恨不能敲碎她的雲淡風清。
這個女人看到他不該以這種陌生淡然的眼神看他,好像他是什麼髒東西。以前她看到他恨不能直接把他撲倒,經他試探多回,始終不知此妖女到底在耍什麼詭計。
他習慣於掌控,尤其是對女人。
“請問太子,本宮可以走了嗎?”樓翩翩友好地問道,想早點閃人。
她眸中毫不掩飾的殷切之情,令月無塵脫口而出道:“你留下,承乾宮的所有宮人受罰拜你所賜,你負責她們應盡的職責,負責打賞承乾宮的清潔,服侍父皇!”
“容本宮說一句,本宮是皇后,不是被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宮女。”在月無塵陰沉的邪眸注視下,樓翩翩勇敢地將自己的意識表達完整。
月無塵唇畔掀出一抹算計的笑容,樓翩翩心生警惕,美眸用力瞪著月無塵,彷彿這般能抵擋月無塵的突然襲擊。
她充滿戒備的眼神取悅了月無法,他笑意加深,眸光流轉,盡顯惑人風情。
他緩緩朝樓翩翩步近,樓翩翩不自覺地往後退,美目左移右瞟,尋找能防身的工具。終於,她眼角的餘光瞟到檀木桌上的拂塵,她欣喜不已,抓住拂塵的尾巴,另一頭卻被月無塵眼明手快地抓住。
兩人頓時形成拉鋸戰。
斟酌戰局,樓翩翩若無其事地道:“本宮要打掃,太子抓住拂塵是何道理,難道太子想親自動手?”
月無塵唇角依然掛著可惡的莫測笑意,令她心下忐忑。猶豫間,她鬆了手,月無塵卻在此時同時鬆手。
樓翩翩下意識地欲接住拂塵,身體往下傾,月無塵卻變態地伸腳一拌,她一個趔趄,毫無預警地撲入月無塵懷中。
月無塵可恥地順勢往後倒,她便硬生生將月無塵壓倒在地,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樓翩翩傻了眼。她嬌嫩的小嘴微張,露出一小截可愛的粉舌。月無塵下腹一緊,薄唇倏地吮上她的舌/尖……
樓翩翩瞪大美眸,心跳已然頓止,月無塵狂熱地吸/吮著她的,她頭腦發脹,臉色泛紅,小嘴不禁溢位輕吟。
月無塵聽到她動情的聲音,吮吻的動作頓住,薄唇停在她唇畔喘息:“母后,你勾/引兒臣……”
樓翩翩依然頭昏腦脹,分不清東南西北,此時一道女人的驚呼聲自他們身後響起。
她倏地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