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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秋雨便衝進了寢殿,小心避開樓翩翩的傷腿,解下繩索,將她放置於鳳榻之上。
夏蘭找來御醫為樓翩翩看診,確定無礙之後,這才回承乾宮覆命。
夏蘭離開鳳儀宮後,樓翩翩便不再裝暈,睜開如水瞳眸。守候在側的春風秋雨同時上前,關切地問道:“娘娘還好麼?”
網
守身
樓翩翩悄睨一眼男子,看到他絕塵的臉,小臉微微泛紅,春心譟動,熱意氾濫。。
禁不住男色誘/惑的她,自己都嫌棄。
在接觸他冷冽眼神的一瞬,她不知所措地垂眸,不敢再放肆,像個乖巧的學生一般,恭敬地道:“不,不知太子深夜來訪,有何見教。”
男子的視線定格在樓翩翩柔如絲緞的青絲半晌,漸漸下移,便瞧見她未著鞋履的雪足露出帳幃之外。
另外,他發現一個詭異的事實,眸色更顯陰冷:“母后的書籍拿反了!”
這不,又一個叫自己母后的男人。
樓翩翩循著月無塵的視線看向自己手中的書籍,不慌不忙地拿端正,雪頸卻垂得更低,沒有過多解釋,欲蓋彌彰:“我,本宮正想歇著。”
她擱下書籍,假裝睏乏地打了個不雅的哈欠:“太子若無要事,明日白天再來鳳儀宮,跪安吧。”
月無塵卻不說話,只是冷眼看著她,看得她心裡直打鼓居。
莫不是被這個深沉男子看出她床榻藏了男人?
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月無塵突然不著痕跡地俯身,靠近了她,薄唇近在她的紅唇,幾近要與她的相貼在一起。
樓翩翩屏住了呼吸,雙頰泛紅,紅唇緊抿,近在眼前的這張男性臉龐,令她心跳不斷加速,腦海中卻一片空白。
月無塵性/感的薄唇還在靠近,她下意識地闔上美眸,等待的親吻未曾來臨,月無塵已然越過她身邊,掀開錦被,露出裡面笑容優雅的月無痕。
像是看不到月無塵陰冷毒辣的眸光,月無痕沒有絲毫被抓的窘態,伸手便撈過僵坐在鳳榻之上的樓翩翩,帶入懷中:“母后的鳳榻果真與其他女人不一樣,皇兄深夜來訪,是不是也想試試?!”
月無塵冷眼掃向臉色蒼白如紙的樓翩翩,笑意不明:“母后急於趕兒臣離開,原來是在鳳榻藏了男人。此事若張揚出去,風月王朝顏面何在?赭”
“不是這樣,我和吳王之間沒什麼,就是,就是……”樓翩翩不知如何解釋。她閉眼再睜眼,深深呼吸,決定實話實說:“反正你愛信不信,方才我在看書,吳王在喝茶,說是很快就走,結果太子就來了,我情急之下,鬼使神差就就,就這樣把吳王塞進了床榻。”
事實上,鳳儀宮是不能有男人隨便出入,可她根本擋不住月無痕強勢的進駐。
被人抓姦在床,沒有比這更背的事。說起來是她笨,再怎樣也不該把吳王塞進床榻。她現在是皇后,此事若張揚出去,必將引起軒然大波。
她垂眸,羽睫微顫,主動認錯:“是,是我不好……”
下一刻,她被月無塵提在了手中,走出月無痕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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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清誤會:睡母后
樓翩翩對這名義上的夫君並沒有多少情感,但作為他的皇后,應該做點什麼。。
她擰乾毛巾,輕揉地擦拭月天放的身子,他稜角分明的臉龐。
雖然月天放鬢角已生華髮,眼角額頭的皺紋不斷,依然看得出,月天放年輕時是出色的男子。而這個中年男子,貴為皇帝,卻是她現在的夫君。
“皇上年輕時一定迷倒了不少女子吧?”樓翩翩看著他俊逸的臉部輪廓良久,輕聲道。
月天放自然不會回答,身後卻響起一道不善的聲音:“以後不准你靠近父皇三丈之內!”
樓翩翩回眸瞟一眼眸色陰邪的男子,繼續為月天放擦拭完臉,才放下毛巾,淡聲道:“本宮這就走了。”
她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頭看向冷然而立的月無塵道:“真為皇上好,就該派盡心盡力的宮女內侍服侍皇上。一屋子的人,竟沒人為皇上換洗衣裳,這說不過去。”
月無塵心一凜,厲眼掃向寢殿當值的眾宮女居。
宮女們心中有鬼,皆垂眸,心下忐忑。
“來人,將近三日當值的宮女內侍拉下去重責五十,扣除半年的月晌。若再有人敢疏忽職守,本宮定嚴懲不怠!”月無塵沉聲喝道,便有侍衛入內,將嚇得魂不守舍的眾人拉出寢殿。
“太子的懲罰是否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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