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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地伸懶腰,才發現天色已黑。
夏蘭適時端了膳食入內,柔聲道:“娘娘定是餓了,用膳要緊。”
“夏蘭真好。”樓翩翩拾起碗筷,秀氣文靜地開始用膳赭。
她生平無大志。有飯吃,有屋遮瓦,最重要有書看,這便可成為她人生的全部。
剛來到風月王朝並不習慣。經過這些日子,她漸漸有了歸屬感。若非月無塵時不時找她麻煩,她想,當這個有名無實的皇后也無干系。
都說樓翩翩乃掃把星託世,才當上皇后便克帝王重病。更可笑的是,原來的樓翩翩早對月無塵心存綺念。
都說樓翩翩對月無塵傾心已久,自己容貌一般,卻對太子月無塵心存邪念,放出風聲,揚言要做月無塵的太子妃,將來月無塵的皇后。
樓翩翩曾藉助樓家的力量欲設計月無塵,生米煮成熟飯,逼月無塵就範。不想月無塵識破先機,樓翩翩白忙一場,更令月無塵對她懷恨在心。
樓翩翩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便索性做了皇帝的皇后,以此報復月無塵。
就不知皇帝如何會封樓翩翩為後,這其中是否另有隱情,不得而知。
樓翩翩只知自己的日子不好過,月無塵經常在鳳儀宮神出鬼沒,挑她的錯處。偏生她處處小心,還是一次次被月無塵抓到錯處。
反正就是一筆理不清的糊塗賬,而她不小心附身樓翩翩,成為替罪羔羊,怎麼做都錯,即便不做,也是她錯。
樓翩翩吃飽喝足,再翻出其它書籍看,津津有味。
直到春風秋雨不時催促,她才戀戀不捨地放下書籍,沉入夢鄉。
兩日後,樓翩翩的腿傷已無大礙,例行公事地去往承乾宮探望病重的皇帝月天放。
月天放這段時間昏睡的時候多,病來得突然,據御醫診治,像是慢性中毒,具體什麼毒,卻始終查不出來,是以病情才日益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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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
雨露均霑
樓翩翩對這名義上的夫君並沒有多少情感,但作為他的皇后,應該做點什麼。。
她擰乾毛巾,輕揉地擦拭月天放的身子,他稜角分明的臉龐。
雖然月天放鬢角已生華髮,眼角額頭的皺紋不斷,依然看得出,月天放年輕時是出色的男子。而這個中年男子,貴為皇帝,卻是她現在的夫君。
“皇上年輕時一定迷倒了不少女子吧?”樓翩翩看著他俊逸的臉部輪廓良久,輕聲道。
月天放自然不會回答,身後卻響起一道不善的聲音:“以後不准你靠近父皇三丈之內!”
樓翩翩回眸瞟一眼眸色陰邪的男子,繼續為月天放擦拭完臉,才放下毛巾,淡聲道:“本宮這就走了。”
她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頭看向冷然而立的月無塵道:“真為皇上好,就該派盡心盡力的宮女內侍服侍皇上。一屋子的人,竟沒人為皇上換洗衣裳,這說不過去。”
月無塵心一凜,厲眼掃向寢殿當值的眾宮女居。
宮女們心中有鬼,皆垂眸,心下忐忑。
“來人,將近三日當值的宮女內侍拉下去重責五十,扣除半年的月晌。若再有人敢疏忽職守,本宮定嚴懲不怠!”月無塵沉聲喝道,便有侍衛入內,將嚇得魂不守舍的眾人拉出寢殿。
“太子的懲罰是否太重?本宮以為,以德服眾才是……”在月無塵凌厲陰狠的雙眸之下,樓翩翩話音漸隱。
她無趣地摸摸俏鼻,訕笑退後一步:“太子作風硬派,果然特別,本宮多事了。”
她探頭看一眼月天放,禮貌地對月無塵施禮,打算離開承乾宮。
不料她才轉身,身後便傳來月無塵冰冷的聲音:“本宮準你走了麼?赭”
樓翩翩差點沒回一句,她堂堂皇后是走是留無需經過他這個太子的同意。
月無塵既未登上皇位,就只是儲君,一切仍有變數,他無權對她這個皇后指手劃腳。
結果,她卻沒用地轉身,垂眸斂目,恭順有加地道:“不知太子還有何吩咐!”
“母后,你要記得你的身份,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吸引本宮的注意力--”
“太子的確是人中之龍,或許女人緣還不錯。但就本宮而言,本宮是有夫之婦,不會做勾/引兒子的這種下作之事,太子無需庸人自擾。”樓翩翩忍不住打斷月無塵的自以為是。
以前的樓翩翩或許喜歡月無塵,為之傾倒,要生要死。
但現在的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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