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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看望川看得很緊,望川一有異動,她便同時回眸,看向青衣,一臉天真地問道:“望川,你剛才在看青衣嗎?”
望川笑著點頭:“是啊。有些人表裡不一,表面上人模人樣,其實內裡只有她自己知道。”
望川這話指的是青衣。
表面上看來是一個淡雅如水的女子,其實粗魯兼粗暴,表面一套,本性卻難馴。
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唐詩聞言大驚。以為望川說的是她,當下她忐忑不安,不知該如何接話。
還好,東苑很快便到了。
望川率先入內,似乎忘了剛才那番話,唐詩臉色這才回復正常。
北冷聽得苑內的動靜出來觀看,見到三人,他的視線最終定格在青衣精緻小巧的秀顏。
望川不滿二人當著他的面眉來眼去,他不著痕跡地擋在青衣跟前,對北冷笑道:“唐詩仰慕你許久,想要住在東苑,和你培養感情,你可要好好照顧她,不得出任何差錯。”蟲
“北公子別聽望川瞎說,他說話總是顛三倒四,容易讓人誤會。”聞言,唐詩忙澄清,就怕北冷將望川的話當真。
北冷冷漠如初,淡聲回道:“唐詩,你請放一百個心,我對你沒興趣,所以不會有什麼誤會。”
唐詩想不到北冷說話這麼直白,臉色有些不好看。
北冷這廂不再理會唐詩和望川,看向青衣道:“此前你走得匆忙,我那壺茶剛剛沏好,再晚一點就不好喝了。”
青衣微微頷首,跟在望川身後,欲入內。
望川深眸危險地半眯。
青衣這個女人真沒品味,竟對北冷這樣的大冰塊言聽計從。他在這裡,定要好好校正青衣眼光不好的這個壞毛病。
他一個箭步上前,用力扣緊青衣的皓腕,笑意在唇畔氾濫開來:“青衣,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要幫詩詩挑一個上房,你怎能只顧喝茶?”
青衣想掙扎,卻見三人都看著她,她便露出笑顏道:“我忘了這件事,多虧望大人提醒。唐詩,走吧,望府別苑的格局我倒也瞭解,和西苑差不多,北冷旁邊的這間廂房不錯,你就住這裡吧。”
唐詩聞言,跑到北冷旁邊的廂房看了一眼。
廂房坐北向南,光線很好,家居擺設也頗有規範,她一眼便喜歡上了,點頭道:“這間廂房是不錯,我就住這裡。”
“好了,房間選好,北冷,我們去喝茶。”青衣不看僵著臉龐的望川,主動上前挽上北冷的手臂,與他相攜進入隔壁房間。
望川臉色鐵青,看著不知廉恥的青衣當著他的面跟其他男人勾勾纏,雙眸冒火。
唐詩將望川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暗自心驚。
她此次敢肯定,望川對青衣有非份之想。
既如此,望川喜歡的女人到底是哪一個?是秋水,亦或是青衣?也許,他兩個都喜歡?
唐詩怔在了原地,望川卻頭也不回地追了上去,毫不掩飾對青衣的著緊。
她美眸黯然。
發現望川可望不可及。她此生唯一動情的男子,心卻不在她身上,這令她情何以堪?!
無論如何,她不能輕易放棄。
秋水不知所蹤,青衣對望川不假辭色,望川中意的兩個女子最後不一定能和望川在一起。
只要她努力,指不定她能佔得先機。
思及此,唐詩也若無其事地追到望川身後,與他並肩進入室內。
青衣和北冷有說有笑地對坐在一起品茗,兩人神態悠然,竟都有一種出塵的美感,令人移不開視線。
望川低咒一聲,擠在中間坐下,拿了兩隻大杯將剩下的茶盡數倒入其中。
“詩詩,我們一飲而盡!”望川與唐詩的茶杯輕碰,而後把茶一口氣喝完。
青衣和北冷對視一眼,這時望川又突然發神經,搶過青衣的杯子,再把她杯中的茶盡數喝完,他起身道:“青衣,我喝醉了,你送我回主苑!”
青衣冷笑,問在座的眾人道:“你們可曾聽說過喝茶會醉的說法?”
“瞧瞧,門外漢了吧?醉茶的說法自古以來就有,這說明青衣你對茶藝一點也不瞭解,還想學人附庸風雅,俗!”望川投給青衣鄙夷的一眼。
青衣一時語塞。
她自小就被培養成殺手,整天與血為伍,確實沒有多少時間去了解茶藝。而她,也確實是俗人。
可是這些事實自望川嘴裡道出,她心裡怎就這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