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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拓輕聲道:“既然如此,道長如不嫌棄,我這裡倒還有些碎銀,還往道長能收下。”說這,將一錢囊拿了出來。
“使不得,這可萬萬使不得。我先前已受了兩位恩惠,怎能再如此……”
“出門在外,靠的是朋友。五湖四海皆兄弟。我二人希望與道長相交為友,不知道長可願意?”
“能與二位少年俊傑交為朋友,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這錢我……”
“既然如此,尹道長就收下。朋友之間,無需客氣。”趙拓將錢囊直接塞入了尹平之手。
尹平手中握著錢囊半天,終於感然一嘆,拱手道:“多謝肖兄弟,他日相見,必將相報!”
……
“喂,小六子,神色飄忽不定的,想什麼呢?”尹平告辭後,趙竑見趙拓明顯心不在焉,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
“啊?哦。沒啥。對了,阿竑……這個全真教……是啥名堂?”
趙竑一臉驚訝,見趙拓似乎是真的不解,有些奇怪,解釋道:“‘全真教’、‘大道教’、‘太一教’,乃是我大宋三大道教教派,一貫以結納平民,與金國對抗為主旨。其中尤以全真教聲勢最盛。其創教之人乃王喆,字知明。全真教不尚符籙燒煉,而以苦己利人為宗,所以大得百姓的尊敬。且教中子弟,大多為忠義豪傑之士,曾多次糾眾與金兵抗矣。”
“哦……”趙拓點點頭,沒再說話。敢情不是金老大筆下的那個全真教,害他還小小激動了下。嗯,宋朝似乎倒的確有個全真教。只是此全真非彼全真,金老大的那個,教祖是王重陽,看來兩者沒啥關係。他就說不會有那麼不靠譜的事……
趙竑撇了趙拓一眼,嘲笑道:“虧你還成日信誓旦旦的說,今後要去行走江湖。怎麼卻連如今江湖最大的道教門派都不知?”
趙拓臉一紅,強爭道:“我,誰說我不知道全真教,我只不過是一向不喜記那些繁瑣之事而已。”
“好,好,就你有理。不說這個,你急匆匆拉我出來,卻到現在都沒說要做什麼。眼瞧都這時辰了,你要是再賣官子,我可就回去了。”
趙拓急忙拉住趙竑,“別,別!你都說了,今兒我頭腦發熱,當了散財童子。你要是再走了,我倒時沒錢,可就要賣給人家了。”指了指一旁燈紅酒綠,香氣襲人的紅粉之樓,道:“這不是到了嗎!”
第十五章 紛爭(二)
趙竑抬眼看了看,“怡香樓”三個金燦燦的大字頓時煞是刺眼,臉色更是說不出的難看,“你,你說要去的地方就是這裡?”
趙拓沒在意,宋代文人對青樓這種地方向來有特殊的情感。雖說太子留連在此傳出去多少有些負面影響,但多數人只覺又是一風流韻事。
自顧自的認為趙竑是覺有傷風化,便拉起他,在門口龜奴熱情洋溢的招呼下,邊進了門兒邊道:“你不知道,我可是想來此見識見識想了好久。我可都打聽好了,今日乃花魁蘇琬比鬥之日。自上次花魁大會拔頭疇後,可是頭次有人來挑牌子。非但如此,更是近十年來才又有人來挑牌爭比。難得的盛況,好不容易才逮了這麼個機會,還不緊巴巴的拉了你來瞧瞧。”
趙竑眼皮一跳,眉頭不禁微皺,“蘇琬……你說的可是怡香樓的那個頭牌蘇琬?”
趙拓指了指怡香樓的牌子,不解道:“除了那個蘇琬,還有哪個蘇琬?”
“沒……你……真只是來‘見識見識’……?”
“當然!據說這‘挑牌子’可大有講頭,非但要論相貌,更需鬥舞鬥歌。平日你們這幫紈絝子弟倒是來此尋歡作樂慣了,自然不覺得什麼,苦了我眼巴巴的看著。如此盛況我若是又錯過,豈不懊悔?”
趙竑在後頭輕吐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我便陪你瞧瞧,這挑牌子如何個挑法。”
……
兩人剛一踏入門兒,一陣極為刺激的香氣撲鼻而來。
“兩位公子爺好生俊俏,只是看著有點面生。可是第一次來我們怡香樓?別的不敢說,我們怡香樓的姑娘,可都是頂呱呱的。”
趙拓嚇了一跳,眼前這位媽媽熱情似火,胸前一對很有分量的肉彈也隨她的動作而劇烈跳動。只是……趙拓急忙跳開,生怕她下一步就撲到自己身上。他還沒飢不擇食到能接受徐娘半老的老鴇“惡虎撲羊”。
不理會趙竑的偷笑,趙拓一碇十成足的銀子迅速遞上,“這位媽媽,我兄弟二人是聽聞今日蘇琬蘇姑娘將在此比鬥花魁之爭,特慕名而來。”
那老鴇極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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