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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怪聽郭靖這麼說,才想起之前大戰趙王府之時,此人有膽有謀,相助甚大,只是尚不知其來歷。幾人暗自交換了下眼神,開始旁敲側擊打探起趙拓來歷。
對這些趙拓心中早有腹案,一串兒話說下來,連個磕本都不帶打。六怪和幾個牛鼻子老道聽的連連點頭。唯有楊康,雖滿面笑容,但在趙拓眼神餘光掃過他時,丟給他一個嚴重鄙視之的表情。
將郭嘯天的靈位供與大堂之上,楊鐵心、包惜弱高坐正堂,丘處機與王處一、馬鈺,以及江南六怪則站與兩側,穆念慈和黃蓉在一旁守候,隨後三人拜過天地,父母之後,相互八拜,結為了異姓兄弟。
其間過程與他早先和郭靖糊弄事兒的隨便拜拜完全不同,愣是讓趙拓累的腰痠背痛腿抽筋兒。他就納悶,不過一個兄弟結義,為啥搞得跟拜夫妻進洞房差不多複雜。
郭靖最為年長,其次楊康,趙拓與他們差了幾個月,鬱悶的排了第三。
待該辦的事兒都辦了,丘處機這個牛鼻子老道便又閒不住了,碎嘴唸叨道:“雖然康兒是無法與郭靖小兄弟結成連理,但楊老弟,你這位義女才貌雙全,倒不失一樁好姻緣,也合了指腹為婚,媒妁之言一說。”
第二章 南歸(二)
楊鐵心一聽丘處機這話,忙不迭答話到:“道長此言甚妙。我閨女苦命。當年我在她家養傷,卻不料她親生的爹孃和幾個哥哥不久都染瘟疫死了。我便收了她做女兒,之後教她些武藝。這幾年來帶著她東奔西跑,本是為了找尋郭大哥,誰知……還好,蒼天有眼,保佑郭大哥的遺腹子平安無事。”
丘處機立馬兒會意道:“即便如此,我便託大,做個媒。不若就讓這穆,哦,現在應該叫楊姑娘了。兩家親上加親,就讓這楊姑娘再與這位郭靖小兄弟結為百年好合怎樣?”
聽丘處機這一說,除了當事人,其餘人都隨聲附和起來。楊鐵心更是不住嘴的“好”。
突然,郭靖紅了臉道:“我不娶她!”
丘處機一愕,問道:“甚麼?”
郭靖重複了一句:“我不娶她!”
不光是丘處機,另兩個老道外加上揚鐵心也立即就沉了臉。丘處機站起身來,問:“為什麼?”
韓小瑩愛惜徒兒,見郭靖受窘,忙代他解釋:“我們得知楊大爺的後嗣是男兒,指腹為婚之約是不必守了,因此靖兒在蒙古已定了親。蒙古大汗成吉思汗封了他為金刀駙馬。”
丘處機虎起了臉,對郭靖瞪目而視,冷笑道:“好哇,人家是公主,金枝玉葉,豈是尋常百姓可比?先人的遺志,你是全然不理的了?沒想到你竟這般貪圖富貴,忘本負義。”
郭靖很是惶恐,躬身說道:“我不娶華箏公主,我只當她是妹子,是好朋友,可不要她做妻子。”
聽郭靖這麼說,丘處機剛要眉開眼笑,卻又被郭靖後面的話給震住了。
就見郭靖搖頭道:“我也不娶穆姑娘。”
眾人當即怒了,卻均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楊康雖站在一旁表示的畢恭畢敬,但趙拓卻看得出來他一幅看好戲的神情。
掃了一眼同樣焦急,偶爾輕咬下唇偷偷望向楊康的穆念慈,以及在一旁嘴角略翹,輕挑秀眉,看不出心思的黃蓉,趙拓輕咳一聲,決定看在多日的情份上,當那出頭的鳥,來個英雄救……嗯,英雄,以報當年對郭靖心靈及肉體上的傷害。
“各位前輩,世伯,請恕趙拓無禮,插一句嘴。”趙拓見眾人注意力被引了過來,繼續道:“晚輩認為,此時大仇未報,不適宜談著些風花雪月之事。”
眾人皆是一愣,趙拓微微一笑,“先前聽邱道長所言,郭大哥一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似全拜一人所賜,便是段天德。”不等他們反映過來,接著道:“若郭大哥放著如此深仇大恨不報,卻先談起了婚嫁,似愧對郭伯父的在天之靈!”
“啊!”
經趙拓這麼一說,眾人緩過悶來,大感不該,紛紛表示贊同。當下便拍板決定,一切先都放在一邊兒,等大仇得報再說。而楊康則衝著趙拓投過一個不怎麼顯誠意的佩服眼光,趙拓沒搭理。
隨後,包惜若與穆念慈招呼大夥喝酒吃菜,眾人開始了傳統的酒桌上聯絡情感。趙拓對與一幫沒啥素養的大老爺們喝酒聊天實在提不起興趣。難得的幾位花朵一個過了盛開期,一個名花有主,另一個則不知道跑到了哪裡,便藉口尿遁往外溜。
剛從明顯不符合國家衛生標準的犄角旮欄公廁出來,便聽後面傳來隱隱的談話聲:
“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