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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允中微微一笑,說道:“五哥,快別跟小輩們說笑了,我與大家多年不見,今日難得同聚一堂,有幾位朋友彼此恐怕都沒見過,我來為大家引見引見。”說著依照身分地位與輩分尊卑,先把今日的不速之客,也就是那位淮南西路防禦使給介紹出來。眾人之中多得是綠林好漢,平日跟官府也沒什麼來往,不過那時天下紛亂,戰禍連綿,趙匡胤雄才大略,兵強馬壯,勢力如日中天,頗有一統天下的態勢,聽說他的手下大將蒞臨,倒也頗覺與有榮焉,紛紛起立致意,只有少數幾個心想:“丁傢什麼時候開始勾攀官府了?”
那徐姓老者首先開口說道:“既然有朝廷貴客光臨,丁老弟你怎好怠慢,老朽一介布衣,自我介紹得了。敝姓徐,本名叫做鳳五,所以又有人叫我徐五爺,那可不是說我行五,而確實是名字當間有個五字。說什麼爺不爺的,那是大家抬舉,其實老頭子除了生了幾個不肖的子孫,在家裡沒事喊爺爺叫奶奶的外,實在也沒有其他的本事了。”那姓高的武官笑笑說道:“五爺您忒謙了!”忽然有人介面說道:“是啊,五大爺,您說笑的本事江北第一,怎麼會說沒本事呢?”
那姓高的武官向那聲音望去,只見一位身材短小的削瘦漢子從座位上躍了出來,拱手作揖道:“草民和儀,見過高大人。”那高大人面帶微笑,點頭不語。
丁允中聽他話中含義,似是有心出言譏諷徐鳳五,心想:“這和儀不知什麼來頭?可得派人好好查一查。”原來這個和儀自稱是冀北關外來的藥材商,近兩年丁允中開始買賣藥材,這才與他有所接觸,今日不請自來,實在抓不準他接著會說出什麼話。
那徐鳳五眯著眼睛,忽道:“我知道你,你就是上個月月底,在我的漕運船上,與海滄派的幾個小嘍囉起了衝突,最後不知怎麼弄斷了我的船桅欄杆,還傷及了我幾位船上兄弟。哼,和兄真是好大的本事。”神色頗為不悅。
那和儀臉上忽地一陣紅,說道:“五爺一手掌握漕運船務,兩淮之地,誰敢小覷?那日竟讓一群宵小鼠輩在船上為非作歹,為所欲為。想來五爺俗務纏身,原是無暇他顧,而老漢雖然不才,卻又天生好管閒事,嘿嘿,讓人欺負到頭頂上來,還能縮著頭當烏龜的本事我可自嘆不如。”
話才說完,忽然一道黑影飛竄躍出,只聽得徐鳳五大喝一聲:“奐兒,不可!”同時一陣乒乓聲音響起,眾人眼前多了一個青年漢子,手執長劍,已與那和儀鬥在一起。
那和儀看來不有五十來歲,但身手矯健,毫不亞於那二十出頭的青年。只見他雙手各持一截熟銅棍,舞成兩團黃光,將自己包覆在當中。那青年劍法雖快,一時也奈他不得。
徐鳳五見那青年仍與和儀纏鬥不休,霍地站起,喝道:“奐兒,還不退下!”那青年滿臉通紅,額上汗珠不住冒出,道:“爹……爹,他……他……”一句話竟無法說得完全。徐鳳五臉色鐵青,說道:“什麼他不他,人家可是前輩高人。小子胡鬧,還不快給我滾!”眾人聽他們爺倆對話,才知原來這青年便是徐鳳五的兒子。
只見那青年連道了幾聲:“是!是!”左支右絀,就是離不開和儀的兩團黃光之下。徐鳳五見事不對,佯裝動怒,身子一欺,已來到和儀面前,眾人見他滿頭白髮與一身肥肉,竟有此身手,不禁都在心裡暗道一聲:“這下子那個姓和的只怕要吃虧。”果見徐鳳五伸出兩隻肉掌,分向兩人按去,嘴裡說道:“竟然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瞧我回去不好好教訓你!”這話罵得是他自己的兒子,不過他兩眼直盯著和儀瞧,就好像是跟他說話一般。他嘴裡已是如此,下手更不容情,只見他拍往自己兒子的那一掌只是虛晃一招,拍向和儀的那一掌卻勢若風雷,破碑碎石,當者必折。
丁允中見徐鳳五不僅不阻止自己的兒子鬧事,反而加入戰團,兩人圍攻一個,不禁皺起眉頭,心道:“這徐五也太不像話了,徐奐上前挑釁還可以說是少年血氣方剛,一時衝動。他都這一把年紀了,竟然倚多欺少,把我這裡當成了什麼地方?”眼見那和儀在兩人的圍攻之下,早已是遮攔多,進攻少。姑且不論最先是和儀發言挑釁,畢竟來者是客,他終竟也是捧著禮物來賀壽的客人,這事要傳了出去,不免有損丁家名譽。
丁允中越想越不對,正待發作,忽然右首人影一閃,撲向徐家父子與和儀當間,接著聽得一個雄渾的聲音道:“今天可是丁老莊主大壽的大喜日子,在這大廳上大打出手,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