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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才能找到世上唯一的親人,因此見他怏怏而行,也只有快步跟上。
這一路直走出小鎮外。林藍瓶見湯光亭只是不住地望前走著,也不疑有他,便這麼跟著跟著,不知不覺中,地上的影子逐漸拉長,猛然發現,卻是過了正午。
林藍瓶才生過一場大病,走了兩個多時辰的路,已頗覺不適,這會兒又錚�摯剩�叛弁�ィ�懊嬗質且黃�髁鄭�安蛔糯搴蟛蛔諾甑模�恢�未Σ龐腥思搖T倏刺攔饌さ難�櫻�孟窀�揪兔揮型O呂蔥�諾拇蛩悖��翟諶灘蛔。�沼誑�謁檔潰骸疤來蟾紓�頤腔掛�僮叨嗑冒。俊�
湯光亭聞言忽然停步,回過頭來看著她。林藍瓶見他表情古怪,問道:“怎麼了?”湯光亭皺眉道:“我實在不能確定,不曉得是不是……唉,我們好像迷路了……”林藍瓶大叫一聲,說道:“什麼!”頗有興師問罪之意。湯光亭見她神色不善,雙手一攤,說道:“哎呀,你幹嘛!我見你一路上沒吭氣,還以為我走對了咧!”林藍瓶柳眉倒豎,氣呼呼地道:“我要是知道上你們那個什麼賊窩山寨的路,我不早自己走了,還要陪著你這個大傻瓜幹什麼?你長得挺美的嗎?”
湯光亭何嘗不是滿肚子的苦水,這會兒聽林藍瓶溫柔安靜不到幾個時辰,便又跟他使性子,不覺肝火上升,亦怒道:“我這也是生平第一次下山,記錯了也是難免,你要是不開心,有更好的主意,那你自己走你自己的好了!”說完轉頭就走。林藍瓶使性子歸使性子,卻也不是沒大腦,見他發怒,當即閉嘴,仍是乖乖地跟在後頭。
聽得身後腳步聲響,湯光亭不回頭也知道林藍瓶還是跟上來了,不覺好氣又好笑。當日初見林藍瓶時,便覺得這位姑娘雖然刁蠻任性,但反過來說卻也十分活潑可愛,在與她相處的這一段時日,縱使不免多有她的苦頭吃,但此時憶及,卻感到頗為有趣,比起梅映雪的老成,那更是另一番滋味了。
他年少好玩,便想捉弄她一下,忽然站定腳步,林藍瓶跟在後頭,一個沒留神,直接一頭撞在他的背上。湯光亭回頭佯怒道:“你跟著我做什麼?不是要各人走各人的嗎?”林藍瓶連忙道:“不是啊,你聽,聽到什麼聲音沒有?”湯光亭不上她這個當,故作側耳狀,說道:“什麼聲音?我沒聽到。”林藍瓶推了他一下,道:“我說真的啦,你聽,前面好像有人在打架。”
湯光亭見她表情認真,將信將疑,道:“是嗎?”他不知林藍瓶多練了他兩年內功,耳聰目明,已比一般常人靈敏。望前走去,不一會兒,湯光亭也隱隱聽到兵刃交斫的聲音。兩人好奇心起,當即避開大路,躲進一旁的樹叢裡,伏低身子往那聲音走去。
復往前行不久,那兵刃交斫摻雜人的呼喝聲已清晰可聞。兩人不敢再走,就地撥開樹叢往前探視。只見前方不遠處,有兩道黑影正鬥在一起,其中一人擎刀,另一人持劍,雙方你來我往,打得激烈異常。湯光亭環視兩旁四周,在那下首之處,見著一人正盤膝而坐,雙眼緊閉,如入禪定,對於眼前的戰局不視不聞。而他的身旁又站著兩個人,一人左手撫胸,右手撐著身旁的樹幹,臉上盡是痛楚的表情,另一人的右手正扶著他,兩眼緊盯著眼前的戰況。總共三個再加上打鬥中的其中一人,雖然有老有少,卻都做道士打扮。
湯光亭正思索著他們是否與剛才碰到的無極門有關時,不意間遠遠地又瞥到在那激斗的兩人身後,又站著兩個人,一老一少,老者持劍兩手環抱胸前,老神在在,彷彿事不關己,少者則劍已出鞘,兩眼專注直視,不斷地左右來回踱步,好像隨時都要衝上去斯殺一番的的樣子。而這兩人的穿著打扮,卻又不是道士。
湯光亭原本擔心被人發現,所以距離遠了,這時見他們大多專心關注,便大著膽子再往前去。那林藍瓶見他忽然又行動,知道他的心意,急忙在後面拉他,卻被他一把甩開,林藍瓶無奈,只得跟上。
兩人正行間,忽然聽得“當”的一聲巨響,一柄長劍唰地穿過樹叢,就落在湯光亭的眼前。湯光亭嚇了一跳,接著便聽到有人哈哈一笑,說道:“下一個輪到誰,快滾出來。”湯光亭聽這聲音挺熟,忍不住探頭出來一看究竟。定睛一瞧,只見那個使刀者,正是剛才才見過的楊景修,他急忙再環顧一遍其他人的面孔,卻一個不識。
只聽得原先使劍與楊景修鬥在一起的道士,這會兒兩手空空,他雙拳舞動,大喝一聲:“我還沒躺下呢!接招!”說著猱身而上。楊景修“嘿”地一聲冷笑,側頭讓過,左掌一攤,使的是一招“墨燕點頭”。湯光亭見楊景修的胸口血跡斑斑,行動也不似在飯館裡與陸半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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