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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知第二天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與你父親求情,希望他放了那個女的。你猜那個不速之客是誰?”湯光亭道:“我怎麼猜得到,那一群人我又不認識。”林藍瓶道:“他就是你的結義大哥,楊景修楊大哥!”
那湯光亭雖然原本就站在地上,但他還是吃驚地跳了起來,說道:“你是說我楊大哥?沒騙我?”林藍瓶道:“你不信就算了,我幹嘛騙你?”湯光亭想她應當不至於只知道這一些,就跟他提起這件事,忙道:“我信,我信,好妹妹,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事,你跟我說了罷。”
林藍瓶慢條斯理地道:“你那楊大哥跟那個女的好像是舊識,不過那個女的一開始並不認得他,楊大哥跟她說了一些以前的事,她才若有其事地恍然大悟。後來我側面得知,那些都是些童年往事了,原來他們兩個是幼時玩伴,楊大哥念念不忘,想來他對這個女的應該頗有意思吧?
“伯父知道是你義兄來求情,樂得做個順水人情,而楊大哥也答應分散開來幫忙找你。他們兩個離去沒幾天,我和我哥正也想向伯父告辭,分散開來打聽,結果那個女的突然又轉回來了。我們見她獨自前來,便問她楊大哥到哪而去了?”
湯光亭忙問道:“在哪裡?”林藍瓶道:“他在哪裡我當然知道,只不過我沒本事救他,伯父也有事要回鑄劍山去。後來我就來到這裡,再也出不去了。”湯光亭聽到她說“救”這個字,忙道:“你告訴我,我去找他。”林藍瓶道:“我人在這裡,氣悶得很,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要是能去到外面,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也許就想起來了。”
湯光亭知道要是不帶她離開這裡,她是絕對不會說的。也幸好自己福至心靈,居然想趕緊來看她一眼,否則這個訊息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知道,當下便催促林藍瓶趕緊收拾。林藍瓶吃味,酸溜溜地道:“差這麼多,剛才叫你帶我一起走,你推三阻四的,說了一大堆理由,現在一聽到楊大哥的訊息,就什麼理由都不用了,真是……”她原本想說“見色忘友”,但是這個情況正好相反,可如果反過來說“見友忘色”,不但好像沒什麼不對,而自己說自己是“美色”,也是有些奇怪。
於是抱怨歸抱怨,當下還是收拾了一些細軟,多披了一件皮裘。臨行之際,提筆在桌上留下字條,上書:“延秀吾兄:不辭而別,意有難言,願吾兄善自珍重,以待來日。妹藍瓶字。”書畢忽然淚下。伸手拭淚,隨即走出屋外掩上房門,跟在湯光亭身後一路走去,遇到圍牆,便由湯光亭拉著躍上,幾個起落,便來到了街上。
湯光亭道:“好了,我們到外面了,你可以跟我說了吧?”林藍瓶道:“哎喲,過河拆橋嗎?想得美,我帶路,你跟著我。”湯光亭道:“我是那種人嗎?好吧,路上再一邊說好了。”說罷往左邊走去。林藍瓶道:“你上哪兒去?明天早上我哥哥看不到我,要高大人封城,那時就跑不了了。”湯光亭道:“我去叫醒梅姑娘。”林藍瓶小嘴一噘,道:“我就知道。”湯光亭道:“你說什麼?”林藍瓶道:“沒有。”
那湯光亭雖是這麼說,但是他心中卻是頗為忐忑不安,一直琢磨著待會兒面對梅映雪,要解釋為何沒與她商量,半夜跑去找別的姑娘的一套說辭。他心有旁鶩,走得便慢了。過了一會兒,林藍瓶忽道:“你不擔心去得晚了,楊大哥會有危險?”湯光亭一愣,說道:“依你所言,那已經是好幾十天以前的事了,真要有危險,那也來不及了,到時我自然會為他報仇。”林藍瓶道:“哼,見色忘友!”
湯光亭不願與她在這上面多費唇舌,只道:“待會兒我進去的時候,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林藍瓶道:“不要!”湯光亭道:“我很快就出來了。”林藍瓶道:“我才不要,外頭這麼冷。”心想:“莫非你們兩個睡同一間房間,怕讓我撞見?”就算如此,為什麼湯光亭要怕她撞見,卻來不及深思。
湯光亭長吁了一口氣,說道:“好吧,都隨你,這總行了吧?”自從他內功大進,劍術又有成之後,心境也逐漸改變,最大的不同就是心胸開闊了許多,不會動不動就發怒。
不久兩人來到湯光亭投宿的客棧。這湯光亭出來時,是跳窗子出來的,這會兒大門緊閉,正猶豫是否該跳窗子進去,忽然大門一開,裡面走出一個人來。湯光亭一見大吃一驚,“哇”地一聲,叫了出來。
就算裡面開門出來的是個妖魔鬼怪,以湯光亭目前的修為,他都不該如此驚訝。但正因為此人不是鬼怪,而是他一路上才都在想著的梅映雪。湯光亭毫無心理準備,見她突然跑來開門,驚嚇之餘,只想:“哎呀,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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