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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這一點了,忽然伸臂一抱,摟住她的腰。梅映雪嬌笑著避開,伸手格擋,湯光亭反手去拉她的手臂,結果兩人不知不覺地都使上了擒拿手法,以快打快,頃刻間拆上了數十招。
梅映雪見湯光亭招式純熟,拿穴精準,心想他不負自己一番教導,除了滿心歡喜,更想一試他功力究竟能到多高?當下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施為,可是打到後來,湯光亭手上勁力越來越強,自己要扣住湯光亭門脈的手,往往都被他體內的內力彈開,連續幾下梅映雪拿捏不住,梅映雪右手一翻,逕打湯光亭的左脅。
此招一出,梅映雪暗道一聲:“糟糕!”因為自己是女孩子,所學功夫偏向陰柔一面,所以除了擒拿手之外,並未教他其他武功,這一招“借花獻佛”,是她祖父梅師成特別教她的武功,以非擒拿手的功夫,湯光亭不知拆解之法,只怕就要中招受傷。
卻見湯光亭左肘一崩,用肩膀撞了過來,梅映雪又驚又喜,因為這一招是擒拿手中的一招,但湯光亭卻隨機應變,用手肘肩頭代替手指手腕,但覺雙腕一緊,已被湯光亭雙手抓住,扭到背後腰間去扣了起來。
這麼一來湯光亭的雙手不但一樣摟住了梅映雪的腰,還同時制住了梅映雪的雙手,令她不得動彈,不禁得意道:“你看,多做抵抗,還不是一樣逃不了。”梅映雪笑道:“我這是自作孽,教了徒弟武功,卻被徒弟反過來用自己的武功欺負。”湯光亭雙手一緊,笑道:“有嗎?我有欺負你嗎?”說著說著,雙手越抱越緊,將梅映雪的身子,緊緊地靠在自己懷裡。
那湯光亭初是說笑,但是梅映雪溫軟的身子在抱,時刻一久,心中不知不覺地漾起異樣的感覺,低下頭來,兩眼怔怔地瞧著她細緻的面龐,腦中嗡嗡作響。那梅映雪察覺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有異,忽然臉上一陣飛紅,心中小鹿碰碰亂撞,身子卻緊張得僵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幾度想開口問他意欲何為,也不知為什麼,就是開不了口。
湯光亭見她朱唇微張,欲言還休,但覺她嬌豔欲滴,柔情無限,心中一蕩,便朝著她的雙唇,深情地吻了去。梅映雪嚶嚀一聲,待想要抗拒,卻是全身一陣酥麻,只能任憑擺佈。良久良久,手臂一動,才知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湯光亭的手已不再扣住她的手腕,雙手得獲自由,已經有一陣子了。
那湯光亭得寸進尺,吻過她的雙唇,順勢一滑,便去親她的脖子耳朵。梅映雪但覺一陣麻癢難當,霎時天旋地轉,口乾舌躁,情不自禁地伸手去環抱湯光亭的頭頸,但忽然間也不知哪裡衝出來的理智:“哎喲,不行……最少不行在這裡……”千嬌百媚地一把推開湯光亭,嬌聲道:“你還說……還說你沒欺負我。”
湯光亭臉上一紅,想來今天如此,可能已是梅映雪所能接受的底限了,也就立即住手,但是摟著腰的手倒不忙放脫,卻道:“你是我老婆,這樣哪叫欺負,這叫永浴愛河,相親相愛。”原來這些日子以來,兩人雖然同進同出,甚至為了省錢,同室而眠,但兩人卻從未同榻,始終謹守份際,未嘗有過越軌的舉動,今天情深意動,一發難以收拾,已是兩人近來最親密的舉動了。
梅映雪紅著一張俏臉,道:“我們還沒拜堂,不算成親了。”想起那天在山洞之中,要湯光亭立誓娶親的事情,忽覺心中一陣溫暖,便將臉蛋輕輕地貼在他的胸膛上。過了一會兒,忽道:“你老實告訴我,那天在山洞裡,你……你脫了我的衣服以後,有沒有對我做不規矩的舉動?”說著話時,將臉蛋深深埋在他的胸膛中,不敢抬頭。
湯光亭道:“喔,你說那天礙…”先是故作沉思狀,然後大義凜然地道:“以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是趁人之危之輩,那天我自然是恭恭敬敬,絲毫不敢褻瀆,能夠不看的,一眼也不多看,能夠不摸的,一把也不多摸。”
梅映雪起先聽他說得鄭重,幾乎便要肅然起敬,待聽他說到什麼摸不摸的,忽然臉上一紅,啐道:“就瞧你剛剛欺負我的樣子,足以證明你是一個壞胚子,我才不信在你心中,還有什麼東西是能夠不看,不能夠……”想起這個“摸”字太不雅,“哼”地一聲,含混帶過。湯光亭見她這般嬌嗔的模樣,心中反是樂不可支,雙手向內用力一縮,再度將她緊緊抱住,說道:“既然被你看出來我是個壞胚子,那今天就饒不了你,以彌補我那天的損失。”
梅映雪一陣粉拳亂捶,嬌叱道:“你想得挺美,你有什麼損失?”湯光亭嚷道:“我不管,我不管……”正想胡鬧一陣,忽聽得遠處幾聲野獸的低吼,蹄聲急奔,正往兩人所佔之處而來。湯光亭停下嘴巴,側耳傾聽,梅映雪察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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