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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蠻不講理嗎?要不是那個衛教頭來這麼一手,萬掌門早把大家都治好了。”毛天祚正色道:“第一,今天要不是衛正人,大家夥兒還搞不清楚,原來是千藥門擺了大家一道;第二,這衛正人也是受害者,他兒子死了,萬回春名字雖然是回春,可沒本事真的讓死人回春吧!他今天連火藥都準備了,可見早有玉石俱焚的最壞打算。一見到仇人現形,馬上就動手,乾淨俐落,倒也不含糊。”
林藍瓶道:“萬掌門在客棧那時,早知道了河朔刀槍會帶了火藥要來為難千藥門,還提早了一步回來佈置,想不到還是讓衛教頭得逞了。”那毛天祚道:“我說了,衛正人這一次早有準備,誰料得到他連身上都捆了火藥……”經她這麼一提,頓時想起來湯光亭的事,指著湯光亭道:“啊,這位小兄弟不是萬掌門的姪子嗎?”但隨即想起其中不合理之處。
林藍瓶忙道:“他不是,他跟我……跟我是一道的,我們也是在路上才碰到萬掌門。”當下將丁允中等人扯了進來,隨便敷衍幾句。毛天祚道:“原來如此,不過這位湯兄弟身上的病徵怪異,像是中毒,又像內傷,放眼天下,也許真只有萬回春得解。所以他也一樣,找不到萬回春是死,要找也是死。不過其他沒事的人,最好趕快出谷去,衛正人要是沒追上萬小丹,不知還會搞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湯廣成大吃一驚,沒想到兒子才下山幾天,就得到了怪玻他原本想尋隙趁機搶回兒子,這會兒卻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林藍瓶當然也是同樣心思。
話聽到這裡,呼延光當然知道是萬小丹理虧,不過剛剛聽他與梅映雪在言詞上針鋒相對,對這方面的事情隻字未提,反倒是幾次談到了湯光亭。心想,這事應該另有隱情,而這湯光亭便是關鍵。於是便道:“那我就幫忙找找萬小丹,只是不知他們往哪裡去了?”毛天祚睜大著眼睛瞧著他,說道:“我要是知道,不早去了嗎?你這會而來問我,我要問誰去?”
呼延光大窘,好在他面板黝黑,臉紅也看不大出來。忽聽得有人說道:“你問我啊!”
毛天祚回頭左看右看,卻瞧不見半個人影。當即朗聲說道:“是誰?快出來,居然敢戲弄本大爺。”那聲音又道:“我在你前面。”
其實在場諸人,除了毛天祚外,人人都知道是湯光亭開口說話。只有毛天祚主觀意識有人捉弄他,才最後一個知道。那呼延光根本不信,道:“小子,你別搞鬼。”湯光亭道:“大個子,不相信就算了。你本事大,自己找去,別人我不知道怎麼想,我可還想找萬掌門救我這條小命。”
駱春泥覺得有理,便道:“師哥,不如暫且聽他的,有我們兩個看著,還怕他飛了不成。而且就算他飛到天上去,我也有辦法將他射下來。”笑著晃了晃手中的九連弩。湯光亭伸了伸舌頭,道:“不飛,不飛,我絕對不飛。”
呼延光伸手託著他的背心,將他的身子向前推出幾步,說道:“你帶路。”湯光亭道:“是,你們千萬得跟好,不要跟丟了。”呼延光道:“要你囉唆。”
原來那湯光亭心想,如此拖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仍舊逃不出掌握,想來這山谷能有多大,萬小丹跑來跑去也不出這幾個地方,一路上再隨機應變總比現在這個樣子強得多。再說自己的情況當日梅映雪早有警告,而這會兒他們極可能都在一起,所以在他來說,確實也想找到他們。
那湯光亭領著呼延光走在眾人之前,後面跟著的駱春泥,負責呼延光的安全警戒,將再來湯廣成與林藍瓶、宋鎮山等人隔開,最後才跟著毛天祚。
憑著記憶,湯光亭一處一處尋了過去,多拐了幾個彎,好幾次差一點繞回原地,只是眾人都沒來過,也沒人瞧出來,而就算覺得奇怪的,也並不確定。不久穿過一處曬藥棚,只見地上七橫八豎地躺了幾個千藥門的弟子,也不曉得是死是活,不過其中倒有一個穿著與其他人不同,呼延光認出他是河朔刀槍會里面的人,道:“沒錯,是這個方向,快走,快走!”湯光亭道:“你怎麼比我還急?”
眾人又往前行,只見山邊一間小屋陷於一片火光之中,瞧那樣式,該是那千藥門設來圈養牲畜的,此時劈劈剝剝地火勢正大,遠遠望去周圍地上也躺了幾個人。呼延光拉著湯光亭趨步向前,一一俯身查探他們的情況,見這些人也是千藥門、刀槍會的人都有,不知生死。呼延光伸出右手食指,欲去探查其中一人的鼻息,湯光亭忽道:“小心,說不定有毒。”他此言一出,便感懊悔,心道:“我幹嘛提醒他,毒死了他不更好。”
呼延光心念一動,硬生生地將伸出的手停住,站起身來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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