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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初創書稿。洪昇在“垂老之年”寫成的、描寫“稱心歲月荒唐過”事蹟的作品,只能是《紅樓夢》。洪昇攜書稿來南京,求曹寅刊刻出版的。曹寅經常為江南貧困文人刊刻書稿,史有明載。洪昇拜託曹寅刊刻《紅樓夢》,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惜的是,歸途中,洪昇就不幸墜水淹死了。曹寅晚期也面臨重重不如意事,無心刊刻如此卷帙浩繁的作品,不久也病死了。隨後曹家被抄,家業中落,無人也無能力刊刻《紅樓夢》,書稿只能隨著曹家還京而流落北京。過了一個甲子時間,曹雪芹在窮急無聊之際,翻出了《紅樓夢》書稿。閱讀之後,引起了內心強烈共鳴。於是開始了“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的過程,並陸續傳抄開來。
根據以上推理分析,土默熱先生判斷,《紅樓夢》的不同版本,源流應該有兩個:一個是“空空道人”智樸“傳抄問世”的書名為《紅樓夢》的版本,一個是曹雪芹“披閱增刪”的書名為《石頭記》的版本。這同周春記載的,程本問世前,有人同時買到兩本“內容微有異同”的書,一是八十回本《石頭記》,一是一百二十回本《紅樓夢》,是完全一致的。這也很好地解釋了紅學領域一個突出的矛盾:為什麼早期紅學資料記載的書名都是《紅樓夢》,而至今發現的早期抄本,書名幾乎都是《石頭記》。
十、對新紅學異化的檢討
土默熱先生在另闢蹊徑研究《紅樓夢》的過程中,對新舊紅學的主要代表人物的文章,也進行了系統的分析和評論。先生認為,胡適大師把實證方法和樸學結合起來,用於《紅樓夢》考證,方法是科學的,比起舊紅學的附會方法,確實是一大進步。但遺憾的是,胡適先生僅僅抓住《紅樓夢》書中一個曹雪芹名字就“大膽假設”,把書中列在曹雪芹前邊的“石兄”、“空空道人”、“東魯孔梅溪”等名字拋開,然後戴著有色眼鏡去翻閱曹家的陳年老賬,進行所謂的“小心考證”;對史料記載曹家的內容,採取實用主義態度,有利於“大膽假設”的就採信,不利的就置之不理。
土默熱先生指出,當胡適先生的考證結論——《紅樓夢》是曹雪芹的“自敘傳”遇到嚴峻挑戰,可以說基本被推翻之後,篤信新紅學的諸多學者,不是採取科學的態度重新研究,而是採用在胡適先生現成結論上“打補丁”的方法,試圖彌補“胡說”的破綻。他們始終在胡適先生假設的“曹家店”中打轉轉,有人說曹家經歷過“二次復興”,有人說《紅樓夢》作者是曹雪芹的老子曹,有人說作者是什麼“曹竹村”,還有人說是什麼曹家父子夫妻“集體創作”等等,不一而足。但人們看到這些“補丁”上,都打著“紅學死結”的印記。
土默熱紅學體系指要(9)
土默熱先生大聲疾呼:要警惕新舊紅學合流的趨勢!新紅學在異化,舊紅學在蛻化,新舊紅學確有並軌的跡象。自命新紅學傳人的一些學者,潑掉了胡適先生的“嬰兒”,卻保留並弄渾了胡適先生的“洗澡水”。他們固守著胡適先生的現成結論,卻拋棄了“胡說”的考證方法。舊紅學也拋棄了蔡元培先生按正史嚴肅索隱的治學方法,轉而用稗史、野史乃至傳說進行荒唐的“附會”。現在流行的所謂“探佚”派,就是新舊紅學合流的產物,是在使用比舊紅學更“笨伯”的“猜笨謎”方法,去做無須任何根據支援的“探佚”,居然搞出了什麼“秦可卿是廢太子的女兒”,“曹雪芹與皇后合謀毒死雍正”,“黛玉嫁給北靜王后投水而死”,等等荒謬絕倫的“研究”成果!
土默熱先生提醒,近年來文藝界興起了一股戲說清宮秘史的歪風,尤其是對所謂“雍正奪嫡”的戲說,簡直到了罔顧歷史、隨意編造渲染的程度。近年來的好多紅學論文,研究的注目點都放在了曹家與雍正的關係上,什麼曹寅是“###”的人,曹家為“塞思黑”藏金獅子,曹雪芹參與了乾隆初的宮廷政變等等。電視劇《紅樓夢》、《紀曉嵐》中,也大量出現《紅樓夢》與宮廷內幕交織在一起的描寫。這些胡編亂造,容易起到搞亂學術、誤導青年的不良後果,不能不引起學術界的警惕。
土默熱先生檢討分析新紅學的研究成果,散見於先生的各個考證文章中。筆者曾對先生的觀點進行過一些彙集整理,見以筆者名義推出的論文《紅樓反面無秘史》、《新紅學異化檢討》等。土默熱先生對新紅學異化的檢討分析,雖然顯得文筆辛辣刺激一些,為當今佔據紅壇的權威們難於接受,但筆者認為,這對紅學界現狀不啻一劑苦口良藥。
2004年3月初稿,2005年8月二稿
紅樓夢?紅樓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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