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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胤禩正拍著胤禟後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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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的聚會,胤禟多少感覺到了改變,胤禩待他已經遠遠不如以前,甚至還不如那個少年。明明該鬆一口氣,心裡卻彆扭的很,有些憋悶到喘不過氣來。
等胤禟走了,胤禩起身往書房走去,看著身邊的胤誐,說道:“想問什麼就問吧,難得你能忍到現在?”
“八哥,十弟我也不說那些虛的,你跟九哥,這是怎麼回事?”
胤禩半晌沒說話,胤誐也沒逼他,只是靜靜等著。
“九弟他,大概並不願意參與進八哥圖謀的事裡。我從不覺得我做錯了,九弟卻總是悶悶不樂。我到底不忍心,決定放他一次。當然,這並不等於我會放棄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不過,太近了,我怕又忍不住去拉小九參與我們的事。”胤禩臉上的笑意淡了,輕聲說道。
“但是,他的身份在那擺著,這種事豈是那麼容易撇清的?若是再有機會,哪怕是一次,小九被捲進來,我都不會容許他再退縮。”胤禩說到最後,淡然無波的眼裡有了堅定和濃的化不開的溫柔。
胤誐點了點頭,也輕輕嘆了口氣。
幾個月後,幾乎京里人都曉得胤禟和胤禩生分了,有人喜有人憂。
這天,胤禟進宮給宜妃請安。宜妃忙打發了宮女太監,問道:“好好的,怎麼和老八老十鬧起彆扭?你自幼和兩人一起長大,感情自不必說。胤禩那孩子知禮仁孝,他福晉又是我們郭洛羅家的。雖說你們見得次數不多,但都是同一宗,斷了骨頭連著筋,到底也比外人親呢。”
宜妃見胤禟低著頭不言語,再接再勵的說道:“胤誐也額娘是打小看到大的,脾氣是急躁些,但是心眼實誠。待你和胤禩也是沒的說。若沒有多大的事,做什麼自己兄弟鬧的遠不遠近不近的,沒地讓別人看笑話。”
胤禟見宜妃滿臉擔心,便說道:“額娘,兒子曉得分寸。而且,我和八哥十弟並沒有生分,不過是現在各自忙各自的,來往不如以前頻繁罷了。”他總不能說現在是胤禩跟他遠著,難道自己還巴巴的貼上去。
宜妃聽了,略微放了心,又嘮叨了胤禟幾句,才笑著說道:“說起來,今兒你福晉帶著弘嘉進宮請安。那孩子隨你,從長相到脾氣,都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胤禟想到自己兒子,不覺滴汗,原來‘自己’小的時候這麼霸道。
……
胤禟對於胤禩的疏遠,依舊沒有做任何補救措施。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若是真的沒有了,他想留也留不住,也許各自冷靜一下未必不是好事。
拋開這些不順心的,胤禟的生意倒是越來越大,除了京城、天津和庫倫的鋪子,臨近的城鎮也開始有他的店鋪。現在,胤禟已經打算著去江南或者廣州看看。上次去江南,胤禟已經在蘇州和太湖置了宅子和一些田地,但是並沒有告訴任何人,這是他準備的後路之一。
狡兔三窟,胤禟其實也想去西邊看看。弄一個不大的小莊子,買上幾十畝地,種上蘋果樹。他一直計劃著,若有可能,等胤禛登基,便想個法子隱退。遊遍秀麗河山,等累了,便去莊子上住著。鄉情純樸,大雁落霞,還可以逗逗弘嘉,那悠哉的日子胤禟想想都能從夢裡笑醒。
可是,夢裡陪在他身邊的那個人,他卻一直沒有看清楚是誰。
當然,想歸想,他若親自去,卻有些難。康熙這兩年去別處都帶著胤禟,胤禟想為著生意上的事外出,已經被駁了幾次。他卻不知道,自從上次去庫倫病倒在張家口,康熙已經決定儘量少放他出門。
許是鋪子裡的事務太多,蘇楊在冬天病了一次。胤禟請了宮裡的老太醫過來,藥也是用的上好的,拖了半個月病才好,好在一直跟在蘇楊身邊的小秋已經能幫上忙。而更讓人意外的是,默不作聲卻很有自己主見的關麟也是經商的人才,將蘇楊交給他的兩家綢緞鋪打理的有聲有色,還低價收購了京裡一家經營不下去的綢緞莊。
八歲大的關心常換了小子的衣裳跟在自己哥哥身邊,出入店鋪,或者去找了賬房先生幫著算賬。人小鬼大,嘴又甜,十分討喜。
弘嘉在八個月大的時候學會叫阿瑪額娘,喜得胤禟抱到宮裡炫耀。
胤禟和佳惠越發像老夫老妻,雖然沒有恩愛的舉動,兩人卻都在小事上關心著對方。
九阿哥府上還有另外一件喜事就是,某日,高文終於向胤禟表達了想娶初云為妻的意願。胤禟意外之餘還有些驚喜。除了丁蘭、何玉柱,初雲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