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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每次隨扈都帶著。
胤禎沒有辜負康熙信任,從康熙五十七年至康熙六十年,胤禎將西藏叛亂徹底平復,威名遠震。
康熙六十年,胤禎回京述職,那個離京前意氣風發略顯稚嫩的少年阿哥風頭已經壓過了所有皇子,手握生殺大權,氣度雍容,進退得宜。康熙六十一年四月,胤禎奉旨又一次離京前往軍前。
胤禩、胤誐和胤禟送他離京,胤禟看著胤禎欲言又止,這一次離開,胤禎再也見不到康熙的面。
到了今年,康熙身子骨明顯不行,胤禟索性放下了內務府的差使,交給十六阿哥胤祿和十七阿哥胤禮,自己時常進宮請安,陪著康熙說說話。
至於他這種做法別人會怎麼看,胤禟也已經懶得想了。康熙身邊時常有弘曆跟著,十一歲大的弘曆小臉上已經略有了他父親的影子,胤禟偶爾看的出神。
弘嘉已經比胤禟還高,少了胤禟的陰柔,俊秀風流,鮮衣怒馬,一雙丹鳳眼眯起來像極了胤禟。讓胤禟掛心的是弘嘉第一個差事居然去了戶部,好在胤禛並沒有為難的跡象。弘嘉只道四伯雖然仍是嚴厲,卻很護著他。
胤禟相貌仍是二十七八的模樣,雖然略有變化,也比旁人少的多,自家人看多了也就習慣了。外人卻道九阿哥不理國事,操心少,比幾位兄弟都顯得年輕不少。
年十一月十日,胤禟上午剛從暢春園請安回府,下午魏珠就出現在九阿哥府,說是萬歲爺急招。
胤禟皺了皺眉,上午去見時康熙受了涼,精神不好,說了沒幾句就回來了。下午又有什麼急事?當下換了外裳,騎馬趕往暢春園。
暢春園門前,胤禟卻被攔了下來。門口執勤的將領給胤禟請過安後,態度強硬的說道:“若無萬歲爺旨意,還請九爺回去。”
胤禟打量了這將領幾眼,他雖然請安,卻並無多少恭敬之意,看著也面生的很。胤禟抿抿嘴角,並沒有發火,只轉身叫來魏珠,魏珠滿頭大汗的上前解釋,說是萬歲爺口語。那將領才遲疑了一會,才轉身退開。
胤禟進門後往四下看,暢春園的侍衛似乎多了許多,其中不乏生面孔。
康熙正眯著眼躺在炕上,不知道是不是醒著。屋裡燃著香,靜悄悄的聽不到一絲聲音。
胤禟看了眼魏珠,魏珠眼裡帶著焦急,也搖了搖頭。胤禟不禁心驚,明明以前張廷玉等近臣都在眼跟前伺候,現在怎麼一個人也不見?
胤禟在下面叩拜幾下,並沒有說話。魏珠上前輕聲喚道:“萬歲爺,九阿哥給您請安了。”
康熙哼了一聲,似乎迷糊的模樣,好在眼睛睜開了。見了胤禟,喉結動了動,又指魏珠。魏珠忙扶著康熙靠在後面迎枕上,又端了茶,康熙潤潤口,緩了口氣,說道:“你坐吧,魏珠,不要讓別人進來打擾。”
魏珠應了聲是,便退到外屋。
胤禟看著康熙端茶的手消瘦的可見筋骨,滿頭白髮,臉上皺紋更加深刻,因精神不濟,眼睛渾濁的很。康熙這樣明顯的老態,讓胤禟眼裡一酸,忙低下頭,說道:“皇阿瑪一直為國為民操心,現在身子不適,也該好好歇著。”
康熙一拍炕邊,溫和說道:“胤禟,你坐過來吧。朕這些日子,兒子們和大臣們也不常見了。只有你時常過來陪著,現在也只怕也是見一面少一面了。”
胤禟一驚,康熙到底是什麼時候駕崩,他並不知道具體的日子。自從康熙六十一年以來,他便時刻提心吊膽,每每康熙有了小病痛,他便往宮裡侍疾。康熙精神卻都還好,今年五月還往塞外一趟。
當胤禟坐到炕邊上,康熙看了他半晌,見他紅著眼,嘆道:“每次見你,朕都覺得自己老了。往回看看,朕這一生,比之旁人,算是對得起祖宗基業,並沒有什麼遺憾。”說道這裡有些氣短,胤禟忙拍著康熙後背給他順氣。
半晌,康熙又睜開眼,說道:“胤禟,朕專門叫你過來,是有些個事在心裡,一直想跟你說說。”
胤禟疑惑,康熙半躺著欠身,忽然用力抓了胤禟的手腕,渾濁的眼睛裡又露出當年的犀利,厲聲問道:“胤禟,這些年,你一直幫著胤禩,可是希望朕去以後,他登上朕的位子?”
胤禟手一抖,說道:“並不是。”
康熙盯了他半晌,才鬆了手裡的力道,又躺回去,閉了眼說道:“不是?那你以為,誰繼承大統對大清的江山社稷更好?”
胤禟還在剛才的震驚中沒有回過神,這會愣愣的回道:“兒臣不知道。”
“那你設想,如果是你四哥即位,天下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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