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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銷,還在那邊唸叨他們在宮裡等胤禟的事。胤禩笑著看胤禟雖然無奈但是不得不聽的樣子,胤禟對這個十弟從來都寵的很。
不大功夫,廳裡除了上座的胤禩,胤禟,胤誐和胤禎,又進來不少大臣,都笑著過來見禮落座。胤禟本來迷糊的坐在三人身邊,等著看胤禩口中的大事。這會見到這個陣勢,心裡不由一陣後悔。無意間臉上帶出幾分不耐來,胤誐見了,暗地裡使勁扯了扯他袖子。
人還沒到齊前,不少官員上前跟胤禩說話,或是公務,或者攀談親近。胤禩面帶微笑,從容應對。胤禟由不耐到怔怔的看著胤禩:如魚得水,光華內斂,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這才是外人眼中的胤禩。
那些人眼裡的敬服一看便不是作假。
少頃,胤禟聽到一個官員來跟胤禩討話,說某位跟胤禩走的比較近的宗室的侄兒貪贓枉法,該如何辦理,胤禩幾乎沒有猶豫的說不用留情。
胤禟這才發覺,被後人說心機深沉,腹黑狡詐的八阿哥其實還有另外一面。
也是,就算是奪嫡失敗的胤禩,本身也曾如明珠般耀眼。若是這點都做不到,怎麼可能這麼多人尊敬擁戴。
雖然心裡歎服,胤禟卻高興不起來。還是那句話,木秀於林,風必催之。百官擁戴的無限風光之後,便是康熙的忌憚,或者胤禛的提防。與胤禩,其實沒有半點好處。
等人到齊了,這邊眾人告一段落。揆敘站起身,當先提起康熙讓眾人推舉太子一事。胤禟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原來胤禩所說的大事就是這事,可恨的是昨天他沒上朝,根本不知道康熙已經發了這個,他急切的轉頭去看胤禩。
胤禩覺察到他的視線,微微一笑,對爭相說新太子非胤禩莫屬的論調也不置可否。
這時,八福晉玉華的表哥色爾圖起身說道:“這事先不急著說,我正要像幾位阿哥和眾位引薦一位奇人。”
眾人都來了興致,因問奇在何處。
色爾圖笑而不語,轉身去了偏廳,帶了一人上來。四十來歲,長髮散著,看衣著竟是道士打扮。眾人面面相覷的時候,胤禟已經覺得冷氣從腳底蔓延上脖子,也顧不得正和胤禩生氣,往身側一伸手,用力抓住胤禩的手。
胤禩略側頭帶著關心看向他,胤禟急著說道:“八哥,江湖術士之言並不可信。”
胤禩詫異於他的焦急,安撫的拍拍他的手,低聲說道:“你放心,八哥知道分寸。”說完才又看向那道士。
色爾圖見到一屋子人吃驚中還有些輕視,也不解釋,只是臉上微帶著得意道:“就是這位張明德道長,這位道長知天文曉地理,更為厲害的是能通古今。大家問上一問,便曉得我絕沒有誇大。”
一個身材稍微發福,滿身貴重配飾的官員先發問道:“道長既通古今,不如先算算我府上最近一個月有何喜事?”
張明德撫著鬍鬚,上下打量這官員一眼,笑著說道:“正紅旗阿爾遜,現任刑部員外郎,府上最近一月喜事確實不少。大人上月剛出了孝期,這個月迎娶了第七房妾室。”頓了頓,又意有所指的說道:“想必不久之後會雙喜臨門,大人府上香火有望啊。”
阿爾遜呆了呆,吶吶說道:“道長果然神機妙算,本官服了。”一時大夥聽了少不得笑著恭維幾句。
阿爾遜卻拿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他娶這第七房妾室本沒有什麼,關鍵是後面那句。香火有望,當然是喜得貴子之意,別人或許聽著是恭維,他自己卻知道那妾早就有了身孕。這道士又專門提到他剛出了孝期,自然已經知道那妾室的身孕是未出孝期便有了的。
現在天下重視孝道,不出孝期是不能同房的,為了掩蓋這事,他處理了不少知情丫頭。這事若傳到御史耳朵裡,不僅阿爾遜前程毀了,怕是萬歲爺還要降罪。阿爾遜再不敢問,心裡戰戰兢兢的坐了。
其他人半信半疑的都問了,張明德皆是張口便答,不論提問之人的身份,問的事情,詳細準確,且都有點睛之語。也有些人問到之時,張明德並不言語,只到桌旁,迅速的寫張紙條,遞給提問之人。提問之人本來樂呵呵的看著,看到最後都是臉色忽然一白,冷汗滲出來。口中不斷贊著:“道長真神人也。”
張明德待所有想問的人都問過,抬起頭瞧了瞧正皺眉帶著些莫名敵意看著他的胤禟,微微笑了笑,居然主動上前來,遞了張紙條,說道:“九爺面相奇特,貧道也為您寫了兩句。貧道道術微薄,您隨意看看便罷。”。
胤禟自是不信這些,況且這人可以算的上害胤禩等人被康熙申斥的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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