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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覺得我該處理好所有的政務。”
“你們一門心思想抓我的小辮子,把我扳倒的時候,我一個人顧著多少面?難道我想親近貪官?可官場上的事,人情關係錯綜複雜,只要我還是這個太子,我就不能像別人那般做個賢人或者孤臣!”胤礽說道這裡深深的吸了口氣。
胤礽轉過身看著胤禟,慢慢坐在胤禟對面,胤禟忽然發現這位二哥英俊的臉上,眼角已經有了細細的紋路。
胤礽抬起頭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每日戰戰兢兢,想面面俱全,已經很不容易。我這個太子當的,不求有□,但求無過。就就算是這樣,還不是外人唸叨幾句,皇阿瑪便責問我?”
胤禟張了張嘴,也是無語,九龍奪嫡,本就是是非最多的地兒,而太子,處在這個是非圈最中間。
胤礽的聲音裡帶了些蕭瑟,甚至還有一絲悲傷:“皇阿瑪自幼將我帶在身邊教養,我知道他對我要求嚴格是為了我好,是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所以我沒有話說。可是接著呢?幾個兄弟跟我不是一條心,那麼明顯的陷害把戲,皇阿瑪都能將我廢了,我以前所有的努力都可以一筆抹消。”
“那麼,以後呢?九弟,你說,皇阿瑪會不會再次把我廢了?”胤礽湊了過來,一抬胤禟的臉,問道。
胤禟語塞,太子會不會被廢,他知道的最清楚。原來太子也早就意識到了,胤禟心裡嘆息。
胤礽放了手,冷冷一笑,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現在兄弟們都大了,都覺得比我這個太子厲害的多了。我也實在是怕了,若是他們再折騰出四十七年的事怎麼辦?胤禟,你不是我,不知道我在這個位置的感受。不是我不安分,是我實在是不安。我被形勢逼的,無路可走。”
胤禟既吃驚又有些理解胤礽,太子的確不容易,比所有的阿哥都不容易。不安,確實是一個好理由,人不安的時候,就容易做錯事。而太子做的這件事,已經是不可挽回的錯事。
想到這裡,胤禟還是真心勸道:“二哥,以後怎麼樣,誰說的清除,可是你現在還年輕,難道就要絕了自己的後路?”
胤礽苦笑了下,搖了搖頭。正準備說話,外面忽然有人進來回稟,說是四爺請見。
胤礽皺了皺眉,放了手中的碗筷,起身走了出去。
毓慶宮,書房。
胤禛給太子請了安,胤礽才微笑著衝胤禛擺手:“都是自家兄弟,不比多禮。來,四弟坐下說話,好些日子沒見著了。你跟老十三也是,這個節骨眼,也不知道多來二哥這盡點力。”
胤礽讓上了茶,揮手讓屋裡人都下去,問道:“四弟今日過來,有什麼事?”
胤禛欠身坐在椅子上,見胤礽問,便先挑了個話說道:“聽說二哥昨個讓馬奇和揆敘跪了一個時辰?”
胤礽見是說這個,頗覺掃興,懶懶的往後面一靠,道:“是,他以下犯上,一點不知道規矩。四弟啊,這事你也別再多說了,昨日太傅已經說了我半日,什麼要寬以待人?我看他是讓我以德報怨!那陣子他們見我失了勢,拼命打壓。這會子我若不把他們壓下去,早晚有一天,都是禍根。”
胤禛無言,若是保舉過胤禩的都要整,文武百官那麼多人,怎麼整的過來?當年太子對康熙所保證的不為難大臣的話,看來已經被‘忘’的一乾二淨。馬奇和揆敘都位極人臣,都受這麼大的侮辱,別人還敢對太子抱什麼希望?
胤禛暗中搖了搖頭,繼而說出來的目的:“聽說二哥將九弟留在宮裡了?”
胤礽這才抬眼,眯著眼似笑非笑的看過來:“是,二哥想同九弟敘敘舊,便留他說說話。”
胤禛見胤礽這般乾脆的認了,倒楞在那裡一會,才斟酌著說道:“二哥,這不和體制。除了太子,成年阿哥不許留宿宮內。還請您放胤禟回府。”
胤礽看著胤禛面無表情的臉,只覺得越看越彆扭,放了手中的茶,“就為了這點小事?四弟還有別的事沒?”
胤禛皺了皺眉,接著說道:“臣弟今兒進宮,見四處都守著侍衛,這似乎也說不過去;還有國庫的銀子,您派人提了三百萬兩出來,也沒留個理由。現在西北那邊鬧災,國庫本就艱難——”
胤礽現在正是謀劃的緊要關頭,銀子自然少不了,見胤禛說起這個,臉色更加難看,出聲打斷了他:“四弟,你這是在管二哥的事?前幾天我剛整治完那群人,我看你們這些個弟弟們也被我慣壞了,二哥待你們好些,倒要蹬鼻子上臉。四弟,你同老十三素來跟我一條心的,別去學那些個不忠不孝之舉,弄的我們兄弟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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