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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登基後,我向他討您過去,他會不會捨得?”
胤禟回過神,冷冷的盯著哈奇,咬牙說道:“愛新覺羅居然有你這樣惡毒無恥的後人!”
哈奇並不生氣,他笑著放開支撐胤禟身體的手,頗帶著些頑皮的模樣說道:“太子爺萬一捨不得,我可就沒轍了。好在我和九叔總是有緣,在這裡遇到,走,九叔去侄兒屋裡坐坐,侄兒也略盡些孝心,陪九叔說說話兒。”
胤禟生平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臉上氣的慘白,望著哈奇的眼裡滿是厭惡和惡毒。
哈奇卻最喜歡別人這麼看他,尤其是美人,當下心癢難耐,制住胤禟,兩三下扯了胤禟褂子,摸了兩把觸手滑膩的肌膚,低頭用力往肩膀咬去。
胤禟渾身僵著,眼睛垂了下來,嘴唇微微張了,喘著氣,偶爾被咬的太疼了,會哼一聲,聽起來嬌嬌膩膩的,讓哈奇情緒更高漲。等哈奇啃完肩膀鎖骨,又往下扯了把胤禟的衣服,往他胸前移動的時候。胤禟背在身後的右手無聲而迅速的抬起來,隨著是一聲慘叫。
胤禟一腳踹開瞪大眼的哈奇,哈奇已經說不出話,只用手指指著胤禟,張了張嘴,重重的摔倒在地。他的脖頸上,正扎著胤禟帶出來的匕首。
哈奇已經大羅金仙都救不會來,胤禟卻也走不了了。
胤禟一抬眼,胤礽正陰沉著臉站在他面前,後面是小寶。
胤礽看著地上的人,臉色極端難看,咬著牙壓低聲音吼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耿額的外甥!現在京城四周的兵馬都在耿額手裡!”
胤禟揚了揚眉,將手裡的刀鞘扔到哈奇身上。
胤礽氣的身上發抖,對小寶和另一個心腹吩咐,“帶他下去,絕對不許他再跑了。還有,這裡收拾了,此事絕對不能聲張出去。”
胤禟又被關了回去,不過這回就沒那麼走運了,被鐵鏈子鎖了起來。
小寶告訴他,現在胤礽需要耿額手裡的兵馬,若這事真被耿額知道了,胤禟未必還能活著。
等待和等死是兩回事,胤禟被關在暢春園心裡也開始胡思亂想。
留在京裡的胤禛和胤祥原先是太子一黨,應該不會有危險。佳惠身邊有高文高武他們,也不應該有危險。他擔心的是弘嘉。
胤禟只有自己安全了,才能去救弘嘉。可是,會不會有人來救他?
胤禛前幾日來過,胤礽不放人。胤禩,若是以前,胤禟一定會肯定胤禩會來的。但是現在,他根本不確定。
自從去年良妃過世,胤禩的心思越發難琢磨了,對那個位置也更執著。
胤禟又想到去年良妃重病,去宮裡給宜妃請安的他被良妃身邊的小宮女攔住,說良妃娘娘請九阿哥過去一趟。胤禟給胤禩冷戰以來,已經再沒有往那邊去過。胤禟猶豫了一會,還是跟去了。
四羊開泰的燻爐裡點著香,淡淡的,隱隱有些熟悉,胤禟恍惚的想起去年良妃住的殿中就有這樣的味道。良妃重病,花圃中的花香都驅不散無處不在的苦澀,她就讓宮女燃了這最淡的菖蒲香,一是為了驅晦氣,二則是為了掩蓋。
病重的母妃總怕兒子擔憂太重,藥味淡了,心也就安穩些。
胤禟被宮女帶進宮殿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那哪裡是活著的人,倒像是歸天多時的冤魂硬憋著一口氣吊著,看到他來,這才溫婉地笑了笑。胤禟眼中有些溼意,抿緊了唇靠了過去,並不行大禮,只挨在美人靠的鞋榻上,低頭不語。
在他的記憶中,良妃永遠都是臨花而立巧笑倩兮的模樣,她是胤禩的主心骨,是這宮中遺世而獨立的存在。也是這名女子,徹底的嚐盡了‘紅顏未老恩先斷’的苦楚,也造就了現在的胤禩。
“我常常對胤禩說,胤禟是眾多皇子中最心軟的。看看,這才過來,就未語先哀了。可別被人瞧見,少不得說我欺負你,那可就罪過了。”
胤禟那股傷感倏地就被沖淡了,重新站起來行了禮。良妃墊高了墊子,坐起來了些,就這麼動兩下就滿頭大汗,拍拍榻邊:“別站著了,靠近些陪我說說話。”
胤禟只好坐在最近的矮墩上,一副恭順的樣子。
良妃忍不住又打趣他:“胤禩欺負了你不成,連帶著將他母妃都當成了老虎?”
“哪有!”回答得太快,胤禟有點訕訕地,緩過口氣,這才慢慢說:“八哥對我很好。”
良妃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胤禩是個彆扭性子,有什麼都不願直白的說,讓人猜來猜去不得要領。明明是兄友弟恭處處維護的,他還偏要不露出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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