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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著順著緊貼的輪廓滑到下頜喉骨。 他啞著聲音問:“你怎麼來了?”
胤禟跪在他的身後,用盡全身力氣地扣住對方:“想來,就來了。”
胤禩撐在地面的雙手一動,他最終旋身回抱對方。很久之後,才嘶啞著說道:“我再也不想失去重要的人了。”他又緊了緊,力道大到幾乎將身邊這人鑲到體內:“我要得到那個位置。”
胤禟抱著胤禩的手鬆了一下,此時此刻他幾乎想問一句:八哥,我還是不是你重要的人?
可是,他問不出口。經歷了那麼多,揹負了那麼多,他們的身後不單有家人,好友還有那一幫子輔佐的臣子和下屬,是對方重要的人如何,不是又如何?
康熙大帝的第八個兒子胤禩,最終想要的只有那個位置!
這麼想著的時候,胤禟又覺得兩人的一輩子太短。而這一個擁抱,得到一次,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黑沉沉的夜空不知什麼時候撕扯開一點光亮,皎潔的月色落在搖曳的花圃中,將相擁的兩個身影拉得好長,疊成一團。
。。。。。。
胤禟用手捂住臉,他一動,栓在手裡的鐵鏈就響起來。被太子關在這裡,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他忽然很後悔沒有問胤禩那句話,也許他以後已經沒有機會問了。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我前文做了一下修改,若是不願意去翻的大人,我就在這裡總結一下:一,太子囚禁胤禟改為康熙五十一年,二,良妃已經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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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專欄:
154營救
九月初,瓜果飄香中天氣已經漸漸涼了起來。尤其是傍晚,薄薄的霧氣圍了山巒村莊,白天下地忙了一天的人們早早的歇息了,偶爾有一連聲狗叫聲。
這樣的安靜中,馬蹄聲就更加明顯。幾個人騎著快馬進了莊子,直奔東面,在一座四進的大宅子門前翻身下馬。
門前靠著的幾個人登時精神了,一人領著來人往裡走去,到了二進院子,幾人的腳步聲同時放輕了許多。
這院子裡暗處的把守的人更多,主屋那邊仍然燈火通明。
領頭一人走到主屋門前,將牌子遞給門口的人,低聲說道:“勞煩魏公公。”門口的人竟是乾清宮首領太監總管魏珠,前半年梁九□因與外臣過從慎密,扯進結黨的事,康熙大怒,隨即罷免了梁九□,將魏珠升了上來。
魏珠略一點頭,拿了牌子往門裡走。屋裡站了張廷玉、李光地等幾個輔政大臣,卻無人說話,連在一旁伺候的太監也俱是輕手輕腳。身著石青團福字的褂子,繡著金龍的香色長袍的康熙正做在炕上看摺子,魏珠忙將牌子遞了過去,口中道:“萬歲爺,古北口從三品劉成請見。”
康熙合了手裡的摺子,雙目炯炯的看向魏珠,道:“他倒是快,喧!”
不大工夫,門口候著的劉成已經進了屋子,也不敢往上看,直接跪在了門口。將手裡的書信雙手舉了,魏珠取了呈給康熙。
屋裡又靜默了片刻,康熙看著信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森,一抬眼,冰冷的問道:“照信上所說,只有胤禛和胤祥仍在外面?其餘人都被關了?”
劉成沒見過康熙幾次,這會趕上康熙震怒,雖是武將,也有些冒汗,跪在地上照實情回道:“是,四爺和隆科多大人已經部署好城內的關防,萬歲爺若有安排,隨時可以行動。”
康熙眼裡深不見底,轉身將信遞給了張廷玉,冷冷說道:“廷玉,前幾日你們總勸朕說,是小人貪圖擁戴之gong,或許揹著太子做下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們說的朕都考慮過了,可是他若不發話,誰那麼膽大包天,連皇子阿哥都敢動?!還是說他這個皇太子是擺在那看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也不知情?”
張廷玉連忙拿過信和李光地等人一起看了,頓時驚的變了臉色,李光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張廷玉則擔憂的看著康熙。
康熙一轉臉,看著劉成問道:“你是胤禛手下的?手底下多少人?”
劉成一躬身,道:“奴才原是隨著十三爺在古北口練兵,現在帶著兩萬人馬。”
康熙楞了楞,喃喃說了句:“老十三啊。”隨即吩咐道:“你起來吧,後天你護著我的鑾駕從密雲回京。”
劉成躬身應了。
康熙面無表情的靜默了一會,嘆息一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