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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要誤聽流言,我並未與葛爾丹勾結!我若執意要謀害大家的親人,大可以阻斷西山與清兵的所有聯絡,讓葛爾丹直接滅了你們全部軍隊,又如何會有後來的緩步,又如何保得住後來的三千將士呢!”話說的焦急,越顯得語句邏輯欠佳!
“這正是你的高明之處!留下這三千兵士,既洗脫了你私通葛爾丹的嫌疑,又可繼續利用我部為大清守護邊防!好狠的一步棋啊!”那黝黑男子句句緊逼…且分析有條有理…論據清晰明確!周圍的一眾牧民皆是點頭稱對…
“你…”我仍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已經沒有機會;那黝黑男子嚎叫一聲。又急切的說道:“天葬,天葬!就讓老天來判斷,你到底有無罪孽!”
下面群眾便不由自主的隨他一起嘶吼:“天葬!天葬!”有些甚至已經舉起了隨身攜帶的棍棒小箭!
扎納扎特爾見形勢緊迫,焦急的說道:“誰敢在本王府亂來,本王讓他沒命回去!”表情猙獰無比。一旁子青步履嫋嫋的走來,此刻已換了一身衣裳,我驀的愣了愣,難道他們方才那一會已經…成就好事了?
“眾位不要急嘛;王爺又怎麼會包庇如此禍水女子呢…”下面一陣窸窣;不太瞭解此刻說話的乃是何人。
她清了清喉嚨;正色說道:“我便是扎納扎特爾王爺的小妾…如今王爺寵愛的是我;早就對你們眼前這位禍水女子毫無感情了;又怎會阻止大家呢;大家想做什麼便大膽做去吧…有什麼事;我子青擔著。”說罷便嬌捏著自己絲帕掩了掩嘴。
扎納扎特爾臉色漲的通紅,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子青淡淡一瞥,便把到嘴的話硬是嚥了回去。
我有些不明所以,怎麼方才一小臥,世上已千年了麼?扎納扎特爾竟已經怕起子青來了?到底所謂何時?!
而底下眾人聽到王爺不再橫眉怒目的阻止他們,便猛的衝上臺來。
我踉蹌退後幾步,卻是閃避不及,四個彪形大漢,兩個拖我手,兩個扛我退,硬是架空了起來…我一陣暈眩;這些人;真是瘋子了!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們要作什麼!”我極力著抖動著自己四肢;卻只招來他們更重的靜臥;像是要生生把我四肢掐斷一樣。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如今任誰也就不了你了!”那黝黑男子在我邊上挺然而立;眼露狡黠的說道。
我吃力的扭過頭去;那張令人無比作嘔臉和我僅有半米之遙…我撐著自己的眼睛;狠狠的;久久的盯著他!誓要把這張嘴臉深刻的印進腦子裡…
將來不管是劫後餘生;還是僥倖未死;皆要拉他陪葬!
既然仁慈換來的結局不夠美好…那麼不妨;試下另外一種!
那四個彪形大漢高舉著我在王府內繞了一圈;此刻我已放棄了任何掙扎;但仍覺著四肢與腰桿難抑的痠痛。
頭腦混混噩噩;視野所及;僅是頭頂那片高雲闊天;純白碧綠的沁人模樣…此刻卻是如此猙獰;旋轉著讓我抽搐…
過了好久方才轉完了圈往大門走去;眼角瞥見江修緣漠然失魂的跟在後面;不敢再上前與我搭話…此情此景;他選擇明哲保身;沉默以對嗎?
還是他的心裡;本就仍然存著懷疑;方才近星樓前的話語;也只是單純的念著情誼違心之語…不管怎樣;我不怪他;又有何資格怪他呢。
剛出王爺府大門;便看見門口排列著兩隊身穿黃色法袍;頭帶獨特類“簸箕”的帽子…自然是喇嘛教了;來了烏蘭巴托;已經見識過許多次了;不管婚禮節慶;都少不了他們的影子。
中間所立那品級高些的喇嘛;對著我嘰嘰咕咕的唸了一通喇嘛經;便輕輕甩了甩手;上來了另外四個小喇嘛;也是嘰裡咕嚕一陣過後;便從那四個壯士的手上;接過了我…
這四個喇嘛明顯不是練家子;抬我的手;也不似方才那些漢子一般用力猛掐了。
靜下心來一想;在土謝圖汗部;代表喇嘛教的精神領袖;便是丹津多爾濟的父親;如今大批喇嘛參合進這件事中;明顯是受了丹津多爾濟的默許!
而那黝黑男子;亦是他安排的麼?。。。若真是這樣;那他的手段可謂滴水不漏…
今天距我寫信給四爺才過了兩日;我幾乎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這勢頭來的太猛;他定然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為我籌謀準備…現在能靠的;僅是我自己了…
但此危局;若是丹津多爾濟一手促成;而扎那扎特爾又似乎有些難言的苦衷;那麼還有誰呢…
張猛!我猛然想起;他還有一千兵士…但此曠大形勢;我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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