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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入杯中”真相竟是這般用盡苦心…惘我看了那麼多宮廷鬥爭電視;卻是毫無用處…
“我所做的;只是趁著她與你在外演戲之時;把毒點在兩杯酒內而已…早知她會在酒中下藥;換了你衣物讓你去蒙古;我便在你酒杯點了些毒性強的;她酒杯點了稍緩發作的…看她演戲也是一種享受呢…”對於這個瘋癲的女人;我已是毫無辦法;只期盼著子丹能早點回來…這一連串的事情;擺明是個計中計…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原來是這幅模樣。
五臟六腑隔段時間便抽搐一次;意識也開始迷糊;凝結在額頭的冷汗;已如豆大的雨點般;顆顆落了下來;劃過臉頰;不知道是不是像淚的模樣…
她在屋內踱了幾圈;忽然神情一慟;憂傷立馬爬上了她的粉色面容…“來人那,來人那,出人命啦,兩位姑娘互飲毒酒相殘拉…”她一路叫喧著出去;只覺邊上沒了壓迫的氣勢;重重的靠在床沿喘著大氣…赫舍裡側躺於地;嘴邊大灘鮮紅;眉目扭曲著沒了氣息。
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但願自己死後;不是她這般面容;驚擾了一眾愛我之人…
沒過多久;外面腳步聲急急傳來;康熙步如疾風的抱起赫舍裡;淚眼迷濛的含情低喚:“心兒,心兒…你醒醒;你醒醒啊…”我張口欲言;卻是隻語不得出…邊上納蘭蕙月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戲謔的看著我…而子青定知此刻死於非命的乃是赫舍裡…命有一息的;才是我…卻是句語未發…
“太醫在哪裡…太醫…”康熙已經幾近嗚咽。李德明踉蹌的走了進來;眼神扶過我臉;震驚的神情一閃而過;只輕輕一壓赫舍裡的手腕;便向康熙磕頭大拜:“姑娘已經沒了。”
康熙聞言,癱坐於地,緊緊的抱著赫舍裡,嘴裡卻遍遍喚著我的名字…這的確是一出很精彩的戲;精彩到撕心裂肺…
此事李德明雙指已搭上我腕;閉眼細聽脈動;未幾卻雙目大開…一臉錯愕的望向我;又望了眼康熙。
接著便拿出細針;不知在頭上什麼部位紮了幾下;只覺麻痺難忍。
“皇上…這位姑娘毒性雖急;卻是可以醫治;但是頗費時日;微臣需要細細研究。”康熙聞言回過神來;怒目圓睜的看著我;狠辣的眼睛竟是從未見過,像是要生生吞我下去一般:“和親照舊!”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四個字;擲地有聲;聲若雷鳴…
“皇…皇上…!”李德明不理解皇上為何作此決定;在場任何一人;都該知道如此情景;別說和親;恐怕保得性命;都是耗費心力之事…
“傳朕旨意;減半所有隨嫁物品;儀仗;馬車一;侍衛四;御醫一;送嫁和碩公主!”康熙如此態度;表名我以後再蒙古的日子;將不會安生。
第六十八章:和親啟航
康熙三十五年正月二十四日;北京城內漫天飛雪;康熙抱著滿身血汙的赫舍裡;踏進這一地的沒足冰寒。龍袍隨著凜冽的西風獵獵作響;那袍子上的金絲瑞龍;格外猙獰的望著我;亂舞著越飛越遠…
望著那瘦削單薄的背影;在風暴中漸縮成點;凝結許久的眼淚傾眶而出;像兵鋒一般;劃痛了臉頰。
上蒼啊上蒼;我是否該感激你別樣的仁慈;感激你在我搖擺不定;左右為難的時刻;替我做了如此選擇…我與康熙;緣盡於此。
感覺邊上有股異樣的目光;轉眼一望;李德明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見我又是這般滿面淚光;渾身血汙的狼狽模樣;彎身替我擦乾了眼淚。
這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冷血太醫如此溫柔的舉動;沒有半點僵硬;彷彿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不用害怕,我陪你去蒙古。”聲音低柔;卻堅定不已…
再次能開口說話;已是兩月之後;那日康熙走後;李德全便冒著風雪前來宣旨;三言兩語的聽見一些;大多是些溢美之詞以及帝王的殷切希望。這本是該在太和殿行禮拜別的時候當眾宣讀的;按著我如今的身子;已是不可能再受這些繁文禮儀了…
且康熙對我的恨意;就像這北京城的大雪一樣;抬眼望天;盡是綿綿無盡的姿勢。
如此局面;已經無關所有悲喜…我沒有任何立場與身份去責怪康熙對我的冷漠;因為在他心裡;是我害死了他心愛之人…如此哭笑不得的局面;又如何悲;如何喜。
“今日藥已備好”李德明站在馬車外輕聲說道;子青微掀簾子;把藥碗端了進來;我隔著大紅色垂地紗曼;朦朧的瞧著他單薄的輪廓;兩月來似乎瘦了許多…
從北京出發至今;已經整整兩月;卻是因著我時好時壞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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